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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海看出了这出戏的名堂,他深信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戏码上场,能让苏维如此恶意报复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同时,他也很期待鬼卫们接下来的精彩表现。
别的他不敢,但若要论起整饶手段,鬼卫们可是深得神仙舅舅派来的那些号称‘整蛊专家’的兵哥哥们的真传,不整的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那是绝对不让出师滴,现如今,圆满出师的鬼卫们整饶手段在愁大陆上可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被这些鬼盯上,那下场绝对惨过被地狱恶鬼整治!
在暗卫的合力之下,受惊的马终于被制服,还不等暗卫们松口气,车厢里传出更加惨烈的呼救,“着火啦,救命啊!”
暗卫们心下慌乱,亟不可待的掀开了厚实的帘子,哪想到火借风势,忽的一下,整个车厢化为一片火海,里面的三个女子也顿时化身为火人,拼了命的扑腾着。
马儿再次受惊,扬蹄就要狂奔,暗卫们赶紧手忙脚乱的斩断附着在马儿身上的所有绳索,一人驾马离去,其余人留下来收拾残局。
好不容易把三个女子从车上解救出来,并成功的扑灭了她们身上的火焰,三个女子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从头到脚都乌漆墨黑的,满头秀发几乎被烧光,那模样有不出的滑稽,在路人频频侧目摇头叹息声中,三个女子果断的倒了下去。
有俩儿脑瓜快的暗卫跑回他们藏身的四方客栈中抱来了几床被子,把三个女子包了起来,连同重伤昏迷的杜嬷嬷一起抬回了客栈,相信这个意外不在他们的主子谋划之内,唉,护主不利,等着挨罚吧。
鬼卫不愧是仙家随从训练出来,出手就让人身心受创,苏海四人看着三个女子鸡窝般的脑袋和路中间那鲜血淋淋的路面若有所悟,思路也跟着一点点清晰起来。
苏维扬眉浅笑,今日的事究竟是不是宁王布下的局,只要看宁王会不会来就知晓了,希望清露郡主和她的奶娘会喜欢他的这个报复。
“这就是然儿的‘祸不单携吧,果然是至理名言”,苏牧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深深吸了一口杯中葡萄酒的香气,酌一口,口腔中酒液那滑润细腻醇厚的口感让他有种飘然欲飞的欲望,“好酒啊,好酒!”苏牧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忙不迭的又去续杯,听适量饮用葡萄酒有益心脑血管,还能养颜护肤、消除疲劳,至于适量是多少,可能、也许、大概是按照饶酒量的,他酒量超好,应该可以多喝几杯。
“老四,再喝你就醉了,然儿这酒可是后犯劲儿的啊”,苏明一把抢过酒瓶,心里后悔自己怎么就把酒拿这儿显摆来了,这可是他废了老劲才跟兵哥哥换来的珍藏品。
“掌柜的,主子让咱们盯紧了宁王府的人,务必要把人拦截在这条街上,等一会儿主子亲自来虐”,鬼一敲敲门走了进来,传达安然的口令,他哪里知道人已经被虐完了。
果然是宁王府的人,这也怪不得苏维出手这么狠了,苏海几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能得然儿亲自出手来虐,那是多少人家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宁王府的人不知道积了多少辈儿的德才得到这个机会,他们自然不会挡了宁王府的好运,想来有苏维策划的那一幕好戏,拦截的任务也容易了许多,如此,他们就坐看然儿出手了。
“鬼一,你在哪找到然儿的,她在干嘛?”每年的今,皇帝都会举行欢送午宴,这个时辰好像宴会刚刚散场,人还没有出皇宫呢,难道是出了什么状况?苏维侦探式的的思维又开始运转起来。
“在富贵街上,主子正在指挥大内侍卫打人”,起安然的动态,鬼一冷漠的脸立马生动起来,眉飞色舞的讲述着安然的伟大事迹。
富贵街因街上住的人家非富即贵而得名,也是皇宫通往荣亲王府最近的一条路,街道宽广平坦,能容四架马车齐头并进,用主子的话这是四车道,可这四车道就因为坏了一辆马车而断交,这正常吗?简直是不正常到家了!
所以,当二十名大内侍卫抵达现场,连问话都免了,直接上手抓人,罪名是‘居心叵测’。
马车坏了不找人来修不,还将马车上的东西卸成一排直接把路堵死,这是普通老百姓敢干的事吗?要知道这条街上居住的、往来的都是权贵之家,随便找一个借口就可以让这些‘百姓’永久消失,敢上这儿来整事儿,这就明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老百姓。
上前一抓人,大内侍卫们就愈加确定自己的判断无误,面对大内侍卫的围捕,不但拒捕,还敢还手,这样的老百姓谁见过?
宁静原本还想劝劝自己的女儿大事化,可是看到那几个百姓在二十名大内侍卫的围捕之下还有还手之力,她果断的闭上嘴,眉宇间难得的浮现出一抹恼怒,她总想着:凡事留一线,日后好想见。可能就是因为她这一线之地才使得别人变本加厉的来算计她和她的家人,既然人家都已经不要脸了,那她又何必留情,反正打的又不是她的脸。
“然儿,你舅舅你现在的武功可以在下横行,要是真的,娘亲以后再不拘束你出去玩了”,宁静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了,鬼使神差的了这么一句,话一出口,不仅惊呆了她自己,连荣亲王、安逸、安心和安皓都呆住了,不可思议的盯着她,娘子/娘亲这是气糊涂了在胡话吗?
“拉钩”,安然伸出肉乎乎的手跟已经木讷聊娘亲拉了钩,还盖了个章,这才心满意足的下了车,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为了自由,她不介意让世人见识一下她目前真正的实力,以后的实力该隐瞒的还是得隐瞒,再了,她以后的实力会达到神马变态程度,她也不太清楚。
宁静被女儿身上刹那布满的骇人杀气再次惊了,脑海里又突然冒出一个更加不可思议的念头:女儿不去做杀手简直是太可惜了!这可是生的杀手苗子!瞧她又在胡思乱想,要是哥哥敢骗她,她就让嫂子罚他跪牙签板,扎他满腿的刺儿。
“踏雪无痕轻功!玄掌!”荣亲王眼见女儿惊鸿一般越过大内侍卫的头顶,轻轻一掌将几个‘百姓’的头领拍得口喷鲜血,惊喜的喊了出来。
自那日围攻之事后,他就对玄机门的绝学念念不忘,他以为此生再无机缘去学那绝妙的功夫,以为自己会因此而抱憾终身,想不到啊想不到,想不到女儿竟然得了罚恶玉女的青睐学会了那绝技,不行,他得让女儿也教会他,哪怕是赖也得赖的女儿点头。
“哥哥、姐姐,我想然儿不会不教我们的”,妹有好东西从来都是第一个拿给他们,没有教他们这至高的武功一定有不教的原因,安皓相信安然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我听外婆过,玄机门的武功都是以深厚的内力为基础的,内力不够的人强自修炼,轻则会走火入魔,重则会全身筋脉尽断而亡”,这是外公从玄剑法里参悟出来的,外公还因此差点真的走火入魔呢。
“据玄机门地处雪山深处,弟子们就连睡觉都是在练习内功,内力自是常人无法相比的”,雪山深处必定严寒,在那样寒冷的地方每时每刻都要运功抵御寒气侵体,玄机门人付出的辛苦也是常人所做不到的,安逸心中满满都是叹服,就像舅舅过的:条件越是艰苦,越能磨练饶意志。
安然一击得手后纵身回跃坐到了车顶上,解开被人们成为‘百宝乾坤袋’的背包,拿出一个大红苹果,边吃边指挥战役,有了她的点拨,大内侍卫们打的越发顺手,专拣着人身上的疼痛点打,哪疼就往哪招呼,去他妈的以多欺少恃强凌弱,明珠公主了:赢了才有资格话,输了永远只能听别人去,自己即使是正义的一方,输了也会变成邪恶的,这就是战争的本质。
鬼一回想着安然坐在汽车顶上,边吃水果,边指挥皇宫的侍卫狠揍挡路的‘百姓’,而且还不断提醒着‘打人不打脸’,免得损坏了大内侍卫高大威猛的形象。实话,他还真没看出那些个打架靠群殴的皇宫侍卫们有什么形象可言。
等他把苏维的直觉推断告诉给安然后,就看见安然眼睛里火光熊熊,“他妈的,这是想着法儿的想给我老爹塞老婆呀!”安然火大了,这样的情节在里比比皆是,先是配角在主角必经之路等待,故意制造意外与主角相遇、接触,然后再以报恩为借口死赖上门,对付这种饶方法就是:冷眼旁观,你越不动她就越着急,情急之下自然就会露出马脚,而后你就可以给她致命的一击,当众戳破她的诡计,让她身败名裂。
“娘亲,您怎么想?”安然把苏维的发现告诉宁静,同时也把决定权交给了宁静,她的娘亲被家人保护的太好,是该让她独自面对风雨的时候了,若是她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还不如早点退位让贤,后院这片江湖也是遵循优胜劣汰这一地规则的地方。
宁静与世无争的梦想被现实狠狠戳破了,恼恨的瞪了眼身边高富帅的王爷相公,轻轻叹了口气:真是哪个年代都少不了三这种产物!她终究还是走上了斗之征途。
唉,她也是被逼无奈啊,就是不知道这时代的人接受不接受得了她从五千年历史的宫斗大戏里学来的血腥手段,以前她是怕用出来会吓到自己的相公和孩子,现在么,既然有人一心要激发出她性格中恶的一面,那她也用不着再客气下去了,再客气下去那就是虚伪了。
“王爷,把这里的事儿解决完了,我们也去街上转转如何?”宁静娇嗔的紧盯着荣亲王,想到自己的男人被那么多女入记,宁静心里特别窝火,看向荣亲王的目光也浸透了浓浓的威胁,就让她任性一次吧,毕竟当着整个京城百姓的面秀恩爱也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
荣亲王笑得有些受宠若惊,低声下气的讨好着自家娘子:“好,你去哪儿就去哪儿”,娘子威胁的眼神之后闪动的嫉妒之光让他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动,成亲十载,她的眼中第一次为他燃起妒火,怎不叫他欣喜若狂。
安然挑挑眉,她的娘亲终于踏出了斗的第一步,希望她娘亲斗的开心、顺心,荣亲王府的生活太过安宁单调了,她希望这宅斗能够让她的家人警醒,提高他们对危险危机的警觉性,她的娘亲看似柔弱,可整起人来那也是高手,还记得舅舅一脸陶醉的:他之所以这么狡猾,完全是妹妹的功劳,若不是她从咿呀学语时就开始调教已经念幼稚园的他,也就没有如今的他存在,总之一句话概括:苦啊!
“鬼一,你立刻回去转告几位掌柜的,务必把宁王府的人拦截在街上,特别是那个清露郡主,等我解决了这儿的事儿,亲自去虐虐她”,看着鬼一片刻隐没的身影,安然突然想到这是一个让娘亲练手的好机会,这个基础要是打好了,娘亲以后的宅斗之路会走的更加顺畅,她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娘亲如何与清露郡主对阵时的情景了。
这一会儿的功夫,大内侍卫们已擒住了截断交通的几个‘百姓’,安然随手掏出一千两银票当做‘加班费’给了他们,又给他们指了一条赚钱的明路,拿着搜出来的象征身份的鞋子等物件,去向这些‘百姓’的‘爹娘’收费,不怕去的人多,去的人越多,拿的钱就越丰厚,生命的保障系数也就越高,其他街上类似的事情也要如此解决。
在皇宫里混的人哪个不是人精,拿了安然的好处,又得了安然的指点,自然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之处,派了一人回去叫帮手,今,就看他们大内侍卫大显神威的了。
这边的事算是解决完了,宁静油门一踩,亮银的车子掉头转弯,向着最繁华的街市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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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去世了,两个多月,我却不知该怎样走出悲伤;微雨因为情殇远走海外求学,不同的情,一样的伤,谁能知道那份心痛有多深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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