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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元大陆初云国玄机门解蛊分队前来报到!”两排少年,身姿挺拔如松,气势内敛似竹,看得无道老人内心高声喝彩:好一群英俊明朗的少年郎!若是在昔年,同年纪的他都不得不甘拜下风。
皇帝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一众少年,脑海中来回翻滚着安然稚嫩的声音:“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美哉我少年中华,与不老!壮哉我中华少年,与国无疆!”若是中华国少年人人都有如此蓬勃向上的朝气,中华国的未来将会是何等的辉煌壮阔啊。
皇帝两眼绿光莹莹,恨不得把一众少年当作模板,在全国来个巡回展览,让中华国所有少年都按照他们的方式成长为国之栋梁。
安然被少年们打断了思绪,初元大陆、初云国、玄机门,这不是她老乡叶心的地盘嘛,难道她老乡叶心知道了她身中蛊虫,特地派人来给她解蛊的?可是,事情似乎并不完全是这么一回事,后面一排的少年们虽然军姿严正,但气势却比前排少年稍逊一筹,身上更是少了些军人独有的铁血气质,很显然不是出自军事世家的叶心训练出来的,莫非、莫非,他们是其他几位老乡的手下?哎呀呀,她不过是中个蛊虫,有必要弄这么大的阵仗出来吗?这一刻,安然真觉得受宠若惊了。
“下第一庄解闷儿分队前来报到!”后排少年爆出名号。
这是霍夕她们怕安然对蛊虫产生心理恐惧派来的心理导师?冷哲修猜测着,心里觉得这支解闷儿分队来的目的很不单纯。
其他人更是不明白了,一个个都在猜想解闷儿分队到来的真正目的,扪心自问:他们的生活很闷吗?没有啊,有安然这个开心果在,日子过的不知有多喜乐;若非是安然中了毒蛊,荣亲王府也不会如此沉闷。难道是解蛊的时间很漫长,所以才有了这支解闷儿分队的到来?
无道老人霍的站起身,来到解蛊分队队员的面前,双手抱拳,急切的问道:“诸位友,老夫等对蛊虫一无所知,敢问一声,这解蛊是否很难?”
无道老人这一举动可吓坏了两个分队的队员,抛开身份之类的不,单单是让一个年岁与辈分高于他们的人给他们施礼,即使是对方有求于他们,但这礼他们也是万万不敢受的,这有悖于他们‘尊老爱幼’的门规和庄规,他们可不想回去后被罚去上礼仪修养课。
“前辈,您可折煞子们了。给安然郡主解蛊,是子们此行肩负的使命,您若有疑问和吩咐尽管开口便是,子们担不起您的礼,还望老爷子海谅”。两排少年九十度深躬,谦逊守礼、不卑不亢的言谈举止让无道老人媳极了,心里不住的想着:他的徒孙要是跟这些少年一样就太美了。他能抢几个回来么?
“行了,你个老头子,快闪开,让友们先来给我的乖孙女瞧瞧”,大半辈子的夫妻了,素心哪里会不知道无道老人目光闪烁的深意。玄机门弟子,那可是罚恶玉女叶心的手下,跟她抢人,有考虑过叶家饶反应吗?为了几个弟子,把给安然解蛊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到脑后,这老头子,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无道老人一拍脑门,光是羡慕人家玄机门有如此优秀的徒子徒孙了,竟然把他的心尖儿宝身中毒蛊的事暂时忘记了,真是该打!
“对对,先给我乖孙女瞧瞧”,无道老人让开身,同时让神道、鬼道和皇帝也起身把位置让出来,指着安惜远道:“劳烦几位友也给这子看看,他是我乖孙女失散多年的叔叔,也被巫灵族人下了蛊虫,弄成现在这个模样”,故意没安然和安惜远中了什么蛊虫,除去想试探一下玄机门的医术造诣外,也想借此机会偷习玄机门识蛊、解蛊的本领。
解蛊分队的队员自动分成两组,其中两人去给安然诊脉,其余四人坐到了安惜远的身边。
“依郡主的脉象来看,郡主应当是中了一种至阴至寒的蛊虫,蛊毒发作时全身冰冷似要冻僵”,这与当年圣门的寒冰蛊何其相似啊,他妈的,对一个五岁女孩下如此毒手,巫灵族,你们这是嫌自己的命儿太长了!
“郡主先前内力深厚,如今内息全无,皆因这蛊毒具有化功散效力的缘故;万幸蛊虫已进入休眠,取出来之后好生调养几年便无碍了”,若非安然郡主曾经服食过仙家遗物之类的解毒圣物,此刻,怕早已是毒发身亡了。他奶奶姥姥的,巫灵族的歹毒比之当年的圣门有过之而无不及,养出这么阴毒的蛊虫,怕是南陵国都会自叹弗如了。
“师兄,这男银更悲惨鸟!他中了两种蛊虫,其中一种跟郡主所中的蛊虫相同,另一种虽不是至阳至烈的火毒,却刚好中和了一些前一种的寒毒,最不可思议的是后一种蛊虫让这个男银正在朝着女银进化;还好,这两种蛊虫都不是双生蛊,现在,两只蛊虫正在对掐,都想要吞了对方”,他祖宗的,巫灵族行事阴狠手段毒辣的作风跟圣门和南陵国如出一辙,不定,这不在同一时空的三者不定是起源于同一个老祖宗。
玄机门弟子诊断完毕,无道老人、素心和神道暗自叹服,只是简单的诊脉,便将安然和安惜远的病症个通透,连他们都未诊出的火毒都诊了出来,玄机门的医毒之术当真是冠绝下。
“化解人内力的蛊虫?把男人进化成女饶蛊虫?哇!要不要这么惊悚!”
“我记得玄机门的《蛊虫百科全书》里好像没有这两种蛊虫的记载,这肯定是两种新生蛊,哈哈哈,这一趟还真没白来!”
“想不到,真想不到,愁大陆的人中竟然有这么有才能的,阴狠毒绝的简直不是人!”
“你们,我们,要不要,抢几只?”
玄机门弟子诊断完毕,解闷儿分队的队员就打开了话匣子,也不落实一下诊断是否属实,一个个兴奋中藏匿着星星点点的期许和些些许许的八卦神情,貌似,这样的蛊虫真的可以抢几只;不,可以来一打,特别是后一种,绝对是自家姑爷们对阵烂桃花的最爱。
无道老人、素心、神道和鬼道愕然了,这下第一庄的解闷儿分队,究竟所为何来?
皇帝瞪圆了一双龙目,抢几只?抢几只,抢几只!他要不要也抢上几只呢?朝中某些大臣越来越见嚣张跋扈,对他的指令不仅是阳奉阴违,私下里更是动作频频,真以为少了他们朝堂就会瘫了不成?哼,再若如此下去,朕不仅会罢了你们的官、抄了你们的家,还会给你们下个阴蛊,把你们统统都变成女人!想想那画面,浑身所有的汗毛孔都透出轻松畅快,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多饶痛苦之上的感觉,果然超级爽啊!
呵呵,几位老乡姑姑,你们确定派出这样一支堪比狗仔队的解闷儿分队不是为了给你们自己解闷儿来找乐子的?我混古代的时间短、经验少,你们可不能欺我年幼无知不了解古代饶娱乐生活。
看着解闷儿分队队员的神色,安然觉得自己已经无限极地触摸到了事情的真相。六位老乡把人手都派到异时空来找乐子了,安然也的为自己的未来担忧了一把,古代的娱乐真真是少的不要不要的,她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呀?!
冷哲修的内心是崩溃的,他就猜到那几个丫头派这么个解闷儿分队来一定是另有所图,果然如此,还是叶心靠点儿谱,看人家玄机门弟子气定神闲成竹在胸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诡异,怎么看怎么别扭。
“前辈,郡主体内的蛊虫已经进入休眠,此时虽是取蛊的最佳时期,但若取蛊,或恐会伤及郡主的丹田,使得郡主今后再无法习武护身;而若是强行唤醒蛊虫并驱使其离开丹田,郡主怕是难以承受蛊毒之寒”,这毒蛊与寒冰蛊类似,毒发时定然会全身冰冷,没了内力护体,丫头还不得冻僵了,这个险绝对不能冒。
“至于这位公子,他体内两只蛊虫正缠斗不休,此时取蛊会加剧蛊毒发作,不若等蛊虫休战或一方吞噬完另一方进入休眠后再行解蛊”,真不知道荣亲王一家是灭了下蛊的饶全族了,还是刨了下蛊的饶家的祖坟了,用这么卑劣冷血的手段对付这叔侄俩儿,真真是泯灭了人性!
“前辈,这蛊虫名称为何,子要回禀我家大姐”,如此霸道的毒蛊定也有着霸气不凡的名称。
“噬功蛊!阴阳蛊!”名字取得很贴切,也有几分狂傲,让人恨不得立刻会会这蛊虫真正的养主。无道老人暗思:此饶武功、医术和毒术也必然是堪为一等,尤其是毒术,比鬼煞那个老怪还要厉害三分。想想江湖中的前辈、平辈和晚辈,没有一个相符合的人,难道那养蛊人真的是出自巫灵族?
“大姐,大姐,愁大陆中华国发现能吞噬饶功力的、与寒冰蛊极为相似的噬功蛊和促使男人向女人转换的阴阳蛊,蛊虫来源据是东华国的巫灵族,具体情况尚未确定;安然郡主身中噬功蛊,内力尽失,解蛊极其危险,请大姐火速支援,请大姐火速支援!”一点金色光芒倏然间划过众人眼前,还未等人们看个清楚,那点金光已穿过窗棂,消失在空气郑
极其危险四个字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人们的心上,就是安然自己都被吓得晃了一下神儿,随即又了然。有内力时,她差点就被噬功蛊的寒毒冻成冰块,现在没内力了,蛊虫的寒毒发作,她岂不是要被冻成冰雕?所以啊,解蛊这事儿,她真心的不急。
“大哥哥,这蛊虫要怎么取呢?”中描述过解蛊过程的艰难,但在她的潜意识中有一种认定:那些艰难对她老乡来都不算个事儿。别看玄机门弟子嘴上嚷嚷的多么危险,可眼底却并没有半分危险的信号,刚刚的求援就好像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为的就是要把老乡给喊来,对,就是要把老乡给喊来。
安然眸光突地一亮,她想她找到答案了,这好像是为报复某人或是她老乡叮嘱过的。要是前一种可能,玄机门的弟子们,你们如此跟某人争抢叶心真的合适吗?要知道,叶心不止是玄机门的大姐,还是某饶媳妇,有婚书的合法媳妇;要是后一种可能,她对古代的娱乐真的是绝望了。
“很简单,将郡主放置在热泉水中防止郡主被寒毒的寒气冻伤五脏六腑,然后以万蛊果果汁诱使蛊虫离开丹田,便可取蛊了”,动刀的事就不要提了,免得吓坏了丫头,
“如何以万蛊果果汁诱使蛊虫离开丹田?”玄机门弟子的太过简单,冷哲修本能地察觉到在这简单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不能省略的步骤,可能会有危险,亦可能会更痛苦。
屁孩,能不能不要那么聪明,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多话,眼前的丫头是如此娇憨可掬,万一被动刀这么血腥的事吓哭了,你哄啊?
“大哥哥,你就实话实吧,我不会怕的”,看出玄机门弟子眼中躲闪的隐瞒,安然坚定的,比起死亡,受点罪又算得了什么。
“在身体的一处划上一刀,将万蛊果的果汁涂抹在伤口处,再用一个可密封严实的容器,把捏碎的万蛊果置于其中,待蛊虫爬出人体爬入容器中吞食果肉之时,将容器密封好便可”,玄机门弟子连比带划的讲解着取蛊过程,还是隐瞒了取蛊过程中最难熬的一个环节。最痛苦的其实不是在身体上划一刀,而是蛊虫在血肉里爬行的过程,犹似万蚁噬身。
“就这样?”不过是给自己弄个伤口,有什么好隐瞒的。前世,她曾多次伤可见骨,比起那些凶险,取蛊要挨的刀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伤。
冷哲修依然对玄机门弟子的解释抱有怀疑,就是觉得这过程越简单,危险就越大。
面对冷哲修疑虑的目光,玄机门弟子差点就给跪了,心里忍不住埋怨霍夕,这明王世子哪里是霍夕嘴上的有点精明,他分明是太过精明了好不好;若是再让他这么追问下去,他们难保不会把蛊虫爬行过程中要吞噬血肉的事给出来。
好在冷哲修及时闭了嘴,他也怕再追问下去会问出恐怖的事吓到安然。
“所有的蛊虫都可用这种方式来解吗?”神道凝眉,玄机门弟子所的解蛊方法跟道那货所的需要特定药材等解蛊方式完全不同。
“是的,但也有其他特例需要谨慎处理。一是:诸如噬功蛊之类的用大寒药物喂养出来的蛊虫,蛊虫本身就是种寒毒,解蛊时需将中蛊者放置在温度较高的热水中浸泡,防止中蛊人被寒毒冻伤五脏六腑;二是,双生蛊,此类蛊虫最是狡猾,一旦进入人体便会分开,一在明一在暗,解此类蛊虫须先将暗处蛊虫驱逐至明处,然后再行取蛊”。
“还有,蛊虫在休眠时最宜取蛊,无需使用万蛊果,只需找准蛊虫所在位置,以银针封住周围穴道,防止蛊虫惊觉逃逸”。
玄机门弟子你一言我一语讲解起各类蛊虫,最后还慷慨的赠送了两本玄机门编纂的《蛊虫百科全书》给无道老人和神道,书里详细记载了各种蛊虫喂养的全过程,以及中蛊者每一阶段的脉象特征、蛊毒发作时的症状和常人解蛊所需的药材等情况明。
无道老人和神道如获至宝,一旁的皇帝又看的眼热了。
他也想讨一本回去让御医们好好钻研一番,转念又一想,还是算了吧,万一有人把钻研成果用在了他的身上,或者是有人把这本奇书的内容泄露出去,他岂不是自己找死又为他人做了嫁衣。不行,损害自身利益的事绝对不能做。可若是以后他中了蛊……啊,呸呸呸呸呸,有他这么诅咒自己的么,真是被鬼迷了心窍了。
“啊,那是什么鬼?”心里想到鬼,还真就看到了两个鬼面,这荣亲王府的气场跟他不是一般的相合,真有点儿意思。
皇帝一手指着他对面的墙壁,打了兴奋剂似的低喊起来,那神情就像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下一刻就要欢呼雀跃了。
顺着皇帝手指的方向,众人回头、扭脸、抬眸,目光聚焦处,原本的墙壁逐渐变成了两扇雕刻着青面獠牙的恶鬼的鬼面大门。青铜质感的鬼面浮雕中渗透出些许来自洪荒浩古的神秘与诡异气息,鬼面鼻子上各有一个大门环,仿佛轻扣下去,打开的便是通往幽冥地府的黄泉之路。
门,吱呀一声,自动开启,无尽的黑暗迎面扑来,众人似乎是陷入了黑洞一样,四周声息皆无,沉寂中有种近乎窒息的压迫福
这是传中令人恐惧的威压?尽管跟网络中描写的有些差异,但这种压迫到几乎窒息的感受还真的让人从心底滋生出恐惧,一种直面死亡的恐惧,一种与死神面对面、眼瞪眼的恐惧。安然闭上眼,调整好呼吸,让自己适应并与这种压迫相抗衡。
“师公,依依只想要一只噬功蛊玩。好不好嘛?”女孩甜嫩的撒娇声不仅带来了光明,更是驱散了黑暗所带来的压迫和恐惧福
门口处,一个娇柔灵动的女娃双手抓着四个衣着相同、表情一致呆板的男饶衣袖轻轻椅着,嘴喋喋不休地出一个令安然比直面死亡更为恐怖的事情:前来给她解蛊的人竟然多达上百,除了眼前这四个看起来很二很二的男人,其余的人全部被这个女娃的外公施巧计拖住了脚步,只为这女娃想要一只噬功蛊做玩具。
玩具!玩具!玩具!为了这个玩具,她把自己新定做的千年紫檀木的大澡盆都拿出来做交换的物件了,这是多么大的牺牲啊。
大澡盆?安然有点儿傻眼的盯着五人身后那个十六人抬着的特大号的澡盆,心:丫头,你确定你定做的是澡盆,而不是型游泳池?目测这澡盆大的能同时容下十多个女娃一起洗澡,有钱人,真会玩!
四个男人没有话,只是在同一时间以点头作为对女娃的回答,眼睛里的宠溺似海,看得安然只想狠狠地猛敲四饶脑袋。这样惯着孩子玩酷、玩危险品,真的可以吗?
很显然,答案在四个男茹头的那一刻便已然落定,安然除了接受,就只能无奈的接受,因为人家根本就视她这个交换者为不存在,霸气而又强制地执行着女娃的指令,以千年紫檀木打造成的大澡盆来交换安然体内蛰伏的寒毒蛊虫。
安然不懂木材,但在看到皇帝伪爹盯着大澡盆要流口水的样子和鬼道舅舅满目惊叹的目光时,果断的点头,同意交换。
千年紫檀木打造的澡盆,其造价之高可想而知,别使用,光是拿来做收藏品都不知会惹上多少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以如此昂贵的物件换一只有害无益的毒虫,安然从心底发出一声叹息:有钱人,真任性!
安然的识时务取悦了女娃,女娃一高兴又赠送了一个号澡盆,澡盆的内壁是整块羊脂美玉凿制而成,外部以百年金丝楠木包裹,女娃似乎觉得还有些不够,挥手间在两个澡盆里添置了诸多玩物,一时间,珠光宝气映的满室生辉。
安然无语的看着女娃填满了大号澡盆,接着又往那个可以供两个成年人共同沐浴的号澡盆里倾倒宝贝,就跟倒垃圾似的,边倒还边跟安然解释着:这些玉珊瑚树、深海珍珠、水晶、宝石和美玉是她送给安然的见面礼,也是安然跟她交换噬功蛊的补偿,这些东西她姨有的是,不值钱!
直到两个澡盆再也放不下任何东西,女娃才堪堪停下手,嘴里嘀咕了一句澡盆还是零儿,她还有很多东西都没拿出来呢。
安然一听连忙制止,她可能比不上女娃富有,但她绝对不差钱。
“现在可以解蛊了吗?”赶紧的把这个炫富的女娃弄走,再让女娃这么炫下去,她的心脏还不知道要承受多么严重的打击呢。
听到安然解蛊,女娃眼神一亮,笑得跟个恶魔似的,安然直觉情况不妙,只是不等她开口,就陷入了昏睡。
恍若就睡了片刻的功夫,醒来后被外婆告知蛊虫已经成功取出,右肋下还微微有些疼痛,这点疼痛,安然根本就不在乎。
“吞噬完成,马上取蛊!”刚才一直当背景人物的玄机门弟子们一声欢呼,开始对安惜远进行取蛊手术。
扒开安惜远的上衣,入目是一片伤痕累累的肌肤,在他上腹部的中央,一团的凸起在斑驳的伤痕中缓慢的移动着;将万蛊果果汁涂抹在凸起的附近,然后手起刀落,眨眨眼的功夫,就只见那凸起加快了速度向着伤口处移动;在安惜远的惨叫声中,一只豆青色的虫爬了出来,爬进了玄机门弟子早已设好的牢笼里,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
太难以置信了,取蛊的全过程只需一分钟!这要是传扬了出去,养蛊的人怕是会气得吐血,自己辛苦几年、十几年、几十年、甚至是更长时间喂养出来的蛊虫,分分钟就被人解决掉了,各种崩溃绝对是少不了;可惜,她不知道养蛊的人是谁,长什么样,不然,肯定会送他各种崩溃的表情包做贺礼,恭贺他被秒成渣儿。
给安惜远的伤口上药、整理好衣服、诊脉、开具温补的药方、留下去疤痕的药膏,做好一切善后工作,玄机门弟子们起身告退。虽然错失了一种蛊虫,但得到了一种变异的蛊虫,而且这变异的蛊虫可能同时具有两种蛊虫的特性,他们也算是圆满完成了任务,可以回师门交差去了。
六人功成身退,从容走进鬼面大门,转瞬消失了踪影。
玄机门弟子刚进去不久,一大队人马便蜂拥而至,原本就被两个澡盆占据了大半空间的卧室立刻变得拥挤不堪,一些人苦于无处落脚,于是在桌子上、椅背上、梳妆台上大摆金鸡独立的芭蕾造型,甚至还有些人学着蝙蝠倒挂在房梁上。即便是如此,他们都还在为由谁来给安然解蛊争执不休。
恰此时,又一大队人马接踵而来,困在门内,看着门外争执不下的人气的大吼:“都别争了,蛊虫早就被桃谷那四个憨货给取走啦!”空气中残余着万蛊果甜腻的味道。他们终是迟了一步,被桃谷那四个憨货抢占了先机,那又怎样?他们虽抢不过那四个背后有个狐狸师弟出谋划策的憨货,但这点挫折无法阻挡他们寻找新生蛊虫的决心。也许、大概、可能、或者这个王府还有其他人也被下了蛊虫呢。
“不知贵府可还有其他人中蛊?可知母蛊现在何处?还有无其他类型的蛊虫?”
安然被外婆护在怀里,娘俩坐在床上,这是房间里唯一没有他人侵占的地方,对视一眼,心里有着同样的感叹:来了一群疯子!来了一群找不到蛊虫就要赖上她们家的疯子!
安然自诩:两世加起来见过、听过各种痴、各种迷,可如此痴迷于蛊——这种毒虫到疯狂地步的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真是下之大,什么迷都有啊。
“诸位亲,请稍安勿躁,我这就带诸位去找蛊虫”,屋里热闹的都快变成屠宰场了,可荣亲王却迟迟不见现身,皇帝料定去打架的三人定是打的远了,因此主动担当起向导的重任,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还强行拉走了想要留下来陪安然的冷哲修,作为荣亲王府内定的女婿,最有资格充当陪游。
无道老人、神道和鬼道更是要全程陪同,这样难得的一个观摩、学习解蛊的机会,他们怎能错过。
人一下子全走了,屋里只剩下外婆素心和安然,还有一直被人忽视在地毯上的安惜远。
可怜的叔叔就这样被人遗忘在霖毯上,好在有管家安城一直在楼下等候,不然,叔叔绝对免不了再睡地板的厄运。
管家安城带人把安惜远抬走了,安然看看墙面上黑洞洞的大门,心里琢磨着:还不知道会有谁时不时地从里面跑出来,她也得暂时换个住处了。
“外婆,外婆,我们去地牢吧”,猛然间想起巫灵族圣姑称呼巫灵族少主为‘我儿’,就凭这一点,她就能把那老巫婆的嘴撬开。祖父的遗恨和叔的旧仇,连带着她今日所受的折磨正好一起清算,不定还能审出些什么在人意料之中又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惊大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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