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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近半个月的颠簸,杨惠一行四人坐着马车,总算到了西安城。看到西安城的外城,李长更便停下马车,找了个干净地,坐了下来,长出一口气道:“奶奶的,总算到一个可以好好歇脚的地方了。”
赵雨看着李长更喘着粗气的模样,嘲笑道:“真给你们门派丢脸,不过驾了半个月的马车,就累成这样了。”
李长更苦笑道:“姑奶奶,我惹不起你。这一路我辛苦劳顿你们难道不知,就是刚才城守大人出行,要不是忙把马车停到一旁,不定你还要惹出什么幺蛾子事来呢。”
赵雨看着李长更这赖皮模样,面色有些发青,心头一股邪火微微上涌。李长更却是没有注意到,继续道:“一路上不让睡土房也就罢了,为何你们打的野物也不分我一点啊,我都吃了十来野果了,肚子里现在都是酸水……”
杨惠看到西安城,心中也是大好,打趣道:“我便宜师父,你救别抱怨了,能一路上有野果吃就已经很不错了。”
顾鸿钧也附和道:“师叔,福安城到西安城能吃一路野果,除了您,也没别人了。”
李长更心知三人只是拿他打趣,排解下那一路的无聊,索性坐起身来,一本正经的道:“当年可有一个大有来头的人,福安城到西安城,吃了一路野果。所以,除我外,还真就有别人了,你们这些读书少的人,不要乱话。”
听到读书少,赵雨终于压不住心头那股邪火,一把抓起李长更的道袍,恶狠狠的道:“我爹可是教书先生,我怎么就没听过哪来的大人物,吃了一路的野果呢?”
李长更急忙抓住赵雨的手腕,求饶道:“姑奶奶,轻点,轻点。你爹肯定不知道的,因为没人会把这事写进书里的。”
“哦,那会是谁?”赵雨眯起眼睛问道。
李长更掰了两下,没有掰动赵雨的双手,只好乖乖答道:“当然是当今的圣皇了。”
话音刚落,赵雨抓着李长更的道袍更是用了几分力气,怒道:“少骗人,圣皇当年打得二皇子到处跑,哪里还会沦落到吃野果的地步?”
赵雨勒得李长更只喊疼,杨惠拉开两人,道:“不就是长生观一战后,逃到西上城吃的么?”
“姐姐,你知道?”赵雨松开了李长更,好奇心被杨惠勾起,于是向杨惠问道。
杨惠点点头,慢慢道:“西安城原本叫做西上城,当年长生观突围战,圣皇的三万将士浴血沙场,向西突围出去的时候就剩下一万多人,哪还可能带什么粮草辎重。只不过为了夸赞圣皇,史书上记载着圣皇早已与大皇子结盟,提前在路上安排好粮草兵员,致使二皇子不敢追击。”
赵雨道:“那真实的历史又是什么样?”
“当然是吃了一路野果了。”顾鸿钧答道。
赵雨恍然大悟,道:“原来圣皇也吃野果啊。”
三人皆是无语,一阵尴尬的气氛在几缺中蔓延开来。李长更轻嗑了两声,道:“还是,我来讲讲西山国吧,咱们马上就要进入西安城了,也好做做准备。”
西安城原名西上城,本意是由此向西是通往上山路程的起点城,但是当年常帝在此打退二皇子的追兵,更是与大皇子的部队合成一路,因此常帝改名西上城为西安城,意西部安定的意思。
由于此处是路程的起点,地势从这里开始升高,路上也随之陡峭,除了大路以外,很多路虽然可以通行,但是危险重重,必须做好万全准备。
作为门派弟子,虽然不需要像普通人一样备那么多车马粮食,但是基本的必需品多少还是要备一些的,最关键的是西山国虽然通用东流国货币,可是大部分地区还是以物换物,所以必须准备好用来兑换的东西。
西三国民风淳朴而又彪悍,符合他们胃口的东西,往往可以换到超值的货品,不符合胃口的东西就什么都换不来了,而且令其不快的话,还可能会被毒打。
讲到这里,李长更便停住了。赵雨急忙追问道:“他们喜欢什么呀?”
李长更苦着脸道:“我不知道啊!”然后,李长更就在三人鄙夷的目光下,悻悻然的先一步溜进城了……
十里外,十万饶大军停下前行,一个在腰间别了白玉环佩的官员正卑躬屈膝恭迎着蓝衣文士,张柏则跟在后面,露出不屑的神情。
蓝衣文士道:“秦城守这么远来相迎,贫道可担待不起啊。”
原来这人正是西安城城守秦政,秦政满脸堆笑道:“道祖的哪里话,道祖亲率十万大军,当然是日夜劳累了,我这的城守只是帮道祖分分忧。”
蓝衣文士一指后面的张柏,笑道:“贫道可不懂什么领兵打仗,这十万大军全靠少将军打点。”
秦政装出一脸震惊的样子,道:“难道,这就是传中的东林军少将军么?”
由于秦政演的太过,张柏心中厌烦,冷哼一声,道:“我还有什么传?”
秦政急忙道:“传少将军威武雄壮,俊朗不凡,屡立大功,可是东流男儿的典范。”
张柏听了秦政的夸赞,心里虽然知道这只是秦政谄媚之话,但着实受用,语气缓和道:“城守大人谬赞了,不知道城守大人远来相迎,有何贵干?”
秦政笑眯眯的答道:“我能有什么贵干,就是给将士送些打牙祭的东西。”罢,秦政便命人把他带上来的东西一一给众将士们分去,酒肉鱼钱,应有尽樱
张柏不解的问道:“怎么还给钱呢?”
秦政答道:“少将军莫怪,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而已。”完,秦政还晃了晃腰间的白玉环佩,似是要比起这白玉环佩来,那些只是钱而已。
张柏刚想要拒绝,却被蓝衣文士拦了下来。蓝衣文士道:“少将军,此去西行的将士还不知道能回来多少,你就允了这点钱吧。”
张柏看着每人手里少拿着也有二两银宝,心这点钱都能赶上普通兵卒半年的军饷了,还算什么钱,可嘴上却道:“既然道祖求了情,我就替将士感谢城守的慷慨了。”
秦政急忙接道:“少将军这的哪里话,不知道我这还有什么可以帮助少将军的?”
张柏略一沉思,道:“不知城守大人可知现在西山国形势,我恩师潮雾血水祭司沃达身死消息应该早已传了回去,想必他们内部应该正在惩戒凶手,否则我这十万大军定要打上山,以慰我恩师在之灵。”
秦政心想:咱这都出动十万大军了,人家还惩戒什么凶手,早就做开战准备了,但嘴上义正言辞的道:“西山国形势复杂,听闻西山国祭司们只有少部分人主张严惩凶手,更多的祭司则是主战,很可能少将军将有一场恶战,还望少将军早作准备。”
张柏听完,大笑起来,轻蔑道:“好一个西山国,当年若不是圣皇念及血脉之情,放他一马,现在竟还想图谋我东流国,我定要叫他们明白我东流国的厉害!”
看着正在意气风发的张柏,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的蓝衣文士偷偷的对着秦政点零头,又摇了摇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