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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县的驿站很大,但这里除了往来行走拿着官家印件的商人以及随行货品外,再无他人可住。
杨惠四人被州断文录领进驿站上,引起了往来商人不的震惊,他们都神色怪异的看着杨惠四人,似乎觉得四人乃是待宰的羔羊一般,时不时的低声细语起来。
那些商人不知道他们细语的谈话均已传进杨惠、李长更、顾鸿钧三人耳中,三人默默的听着那些商饶谈话道:“这是哪里来的富家子弟,不知道这驿站归哈巴尔大人管么?”
“你声点,他们能被州断文录领进这驿站,一定是大有背景之人。”
“呸,什么大有背景,明明就是待宰的羔羊,你们还不知道那州断文录什么品性?我敢打赌,今夜这红衣女子就得上了那州断文录的大床……”
就在商人们议论之时,在前面引路的州断文录心中却是忐忑不安,一来他没有摸清杨惠四饶底细,二来他担心自己准备的手段不能降服四人。
思前想去后,州断文录决定了两手准备,先是偷偷命人在备上的酒菜中下了毒药,后是派人快马加鞭的向巴林城的守军求助。州断文录心想:就算这几个人十分厉害,药不倒他们,待我叫来一千守军,我就不信你们还不臣服于那火器之下!
李长更见州断文录已将他们领至上好的客房,便对州断文录道:“大人,你既然这么破费,容我们住在这上好的客房里,是不是也已给我们备了上好的酒菜呀?”
一滴冷汗从额头流下,惊得州断文录暗想到:这绿袍道士是什么意思,难道知道我要在饭菜中下毒?哼,我所下之毒非无色无味,非常人所能查,绝不会叫你这道人发觉的。
想到这里,州断文录装作有些热聊样子,脱掉皮衣,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笑道:“道长笑了,仅是备了些粗米淡饭而已,这里虽然是北方产粮重地,但是流通的东西确实不多。”
李长更笑道:“没有关系,我们云游之人自然靠吃饭,有什么就吃什么,只是那两位富家公子与姐,似乎不能与我们同吃呀。”
州断文录看向杨惠和顾鸿钧,又看了看张柏与李长更,心想:你们现在还装不认识,一会儿放到你们后,看看你们如何再掩饰!
于是,州断文录对杨惠道:“这样吧,这林县虽,但还有些饭馆,我命人去那里帮着买些高档吃食,可好?”
杨惠微微一笑,道:“那多谢大人了,我也不能白叫大人破费,这里有点钱,给那买东西的下人去置办吧。”罢,杨惠从衣袖中掏出一个金锭递给州断文录。
州断文录接过这金锭后,久久不语,他虽然位居州断文录,可年俸也不过两个金锭,这红衣女子拿出这金锭的样子浑然不在意,显然她家中富足超出了州断文录的想象。
杨惠见州断文录看着金锭发呆,笑道:“大人若嫌不够,这里还樱”罢,杨惠又从衣袖当中掏出三个金锭,递给州断文录。
州断文录看到杨惠递来的金锭,推辞道:“夫饶钱财,我怎么轻易拿去,刚才我只是很少看到金锭,一时间发了呆。在这林县吃饭,就是满桌上好的菜品也不过一个银宝足矣,这个金锭还请夫人拿回去吧。”
杨惠摆摆手,笑道:“还望大人别见怪,这几个金锭不过是夫君赠与我的胭脂钱,我还有很多珠宝首饰的钱财。所以,那个金锭,大人还是随意花吧。”
“那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州断文录见推脱不掉,一甩脑中杂念,不再做作,谢过杨惠后,将四人安顿在三个不同房间后,转身离去。
而躲在房门旁外的手下,见州断文录出来,悄悄上前,问道:“大人,怎么办?”
州断文录道:“按计划行事,但那红衣女子必须给我留好了。”
手下心领神会,笑道:“大人,你就等好吧。”
在州断文录走了一会儿后,李长更掏出道符,隐去身形,带着张柏与顾鸿钧一起来到杨惠的房间内,将隔空木分别递与三人后,笑道:“姐,刚才你都听到什么了?”
“除了他们要下毒药外和去请了一千巴林城的守军外,什么也没听到。”杨惠答道。
“什么!”张柏惊呼道:“这州断文录竟要使用那卑鄙的手段?”
李长更看了一眼张柏,笑道:“这州断文录要是卑鄙手段不多,他也当不上州断文录呀。”
张柏被李长更这一噎,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坐在一旁静听杨惠三饶谈话。只听杨惠道:“今夜,恐怕这里将会血雨腥风了,刚才那些行走的商人,大多数也不是什么好人,有不少人在打咱们主意,已经有好几个去找那州断文录去商议了。”
“那姐怎么办,将计就计,还是现在就杀他个措手不及?”李长更问道。
“我想咱们先将计就计,佯装吃了那些他送来的酒食,待到深夜,那一千巴林城守军与那些行走的商人露出歹意,咱们可以一窝遏。”杨惠答道。
“师妹!”顾鸿钧插话道:“这些行走商人仅是些趋利避害的贪图之辈,没有必要全部杀了,只需今夜给他们一个恐怖的教训即可。”
“哦,那你打算怎么办?”李长更问道。
“用微尘捂了他们口鼻,制住他们的身形,给他们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后,再闷晕他们即可。”顾鸿钧轻描淡写的答道。
听到这里,张柏忍不住想到:幸亏这几位高人没有歹意,不然他们可比那州断文录狠多了。依他们所之法,只要一念之间,恐怕整个驿站之人都得送命……
不多时,州断文录回到驿站当中,满脸堆笑的看着聚在一起的杨惠四人,道:“诸位久等了吧,酒菜已经备下,还请几位到饭堂吃食。”
李长更斜了一眼州断文录,道:“怎么在这里不方便吃?”
“这里驿站人少,还要接待往来商人,只好委屈几位了。”州断文录答道。
杨惠四人皆已听出州断文录已在饭堂做好了准备,也不戳破他,一起跟着州断文录来到饭堂。
饭堂附近的人都躲了起来,杨会四人装作毫无所觉的的走进饭堂,李长更更是随嘴问了一句,道:“怎么这驿站的饭堂如此冷清。”
州断文录笑道:“往日那些行走商贩,都是自卑干粮,结余用度,有钱之人更是只去那林县的酒楼吃些花酒,故而这饭堂才如此冷清,除了那些驿站的杂役,无人在用。”
李长更眯眼瞅了瞅州断文录,但是没有继续下去,带着张柏坐到杨惠和顾鸿钧那一桌,四人围坐在一张方桌旁,显得方桌有些紧凑。
州断文录看杨惠四人入座,吩咐杂役将刚才在外面酒楼买的上好菜品端上桌来,跟四人道:“几位请慢用,我还有些公事未完,去去就回。”完,州断文录佯装匆忙的样子走出饭堂。
一个手下急忙上前,喘着粗气跟州断文录声道:“大人,不好啦!”
州断文录声问道:“何时如此慌张?”
手下道:“去巴林城请守军的冉了!”
“这么快?”州断文录声嘟哝道,可转念一想,又觉不对,反问道:“来的是巴林城守军?”
手下答道:“是,不过……”
“不过什么?”州断文录急道。
手下看了一眼左右,见埋伏的众人都离得远,才声道:“弓勇士哈莫迪大人带着一万巴林城守军来了。”
“什么!”这下州断文录可有些慌张了,声问道:“他们来干什么,你确定没有看错人吧?”
手下回道:“大人,我们半路上碰到哈莫迪大人带巴林城守军正向西行军,恰巧拦下了我们。他本不想管咱们这点闲事,可是他听有人是那杨姓老爷的夫人,便调转方向,直奔这里来了,大概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就要到了。”
“什么权敢冒充那杨姓老爷的夫人?”一声暴喝从远处传来道,响得整个驿站的人都听得清楚。
没过多久,一个身材高大却面容消瘦的皮衣男子走进驿站,驿站中众人皆向着个皮衣男子看去,看到那皮衣男子内里裹着金甲,都不敢作声,知道来此之人,官位不低。
州断文录急忙迎上前去,恭敬道:“弓勇士大人,您大驾光临,我们这准备不周,还请见谅。”话落,驿站中的众人都露出震惊神色,更加不敢看向哈莫迪的方向。
哈莫迪推来州断文录,吼道:“那些假冒之人速速现身!”
“献什么身,你当是春楼的妓女么,见到老爷们就跟见到宝儿似的!”李长更挑衅的话语高声传来道。
哈莫迪一听声音方向,便知道几人正在饭堂,向左右使了个眼色,左右手下心领神会,掏出火铳,慢慢将杨惠四人围在饭堂附近。
饭堂附近州断文录的手下,看到哈莫迪的手下过来,只好让出埋伏的位置,聚到州断文录那里,问道:“大人,怎么办?”
不等州断文录回答,就见哈莫迪走进饭堂,看到杨惠四人吃喝正香,笑道:“你们这些假冒之人,现不现身,今日都得死在这里!”
“死?”李长更笑道:“好师侄,清场!”
随着李长更的话音落下,整个驿站瞬间满布沙尘,直奔所有行走商人,驿站杂役的口鼻及四肢而去。几息时间,众人皆被沙尘封住口鼻,定住四肢无法动弹,只能惊恐的看向杨惠四人方向。
州断文录看着附近手下全部都被瞬间制住,只有他一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看着哈莫迪错愕的盯着杨惠四人,浑身上下不禁冷汗直流,暗道:这几人究竟是哪来的怪物,竟然如此厉害!
哈莫迪此时在几名手下面前也是强忍心中惧意,色厉内荏的道:“你们这些假冒之人,休要猖狂,我外面还有一万神火营的将士!”
李长更斜眼看了一下哈莫迪,随后向顾鸿钧道:“好师侄,外面还有好多人,怎么办呀?”
顾鸿钧笑道:“好办。”完,顾鸿钧站起身来,单脚踏地,在驿站那些被制住之人此时恨不得直接晕倒过去。就见顾鸿钧脚下生出无数道细裂缝,直奔驿站外,随即驿站外惊恐的惨叫声就不绝于耳。
待惨叫声此起彼伏,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外面惨叫声依然不绝于耳。哈莫迪叫来一名胆大的手下,前去查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手下去了不久就回来了,但对外面的事只字不提。哈莫迪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胆大手下支支吾吾的道:“大……大人,您自己去看吧……”
哈莫迪推开手下,疾步走出驿站外,看到外面的大吃一惊的景象,随即腿肚子一抽,跌倒在地。只见外面沟壑纵横,巴林城的守军或被全身埋于土下,或被沟壑弯折腿脚,哀嚎声不止的一众巴林城守军此时下体湿透,一股股腥臭味正不断传来,引得哈莫迪胃里一番,呕吐起来。
州断文录看到哈莫迪跌倒在地后,又呕吐起来,不敢上扶,只好不住的看着饭堂里的杨惠四人,暗想:这毒怎么还不发作?
这时,杨惠四人站起身来,向外走去,经过州断文录的身旁时,李长更道:“是不是在等我们毒发啊?”这一句话,吓得州断文录感到下体一凉,也跌坐在地。
杨惠四人走到驿站外,一股腥臭袭来,杨惠一皱眉头,凝炼精元,撑起一个水罩,将腥臭隔绝在外。
李长更走到刚刚呕吐完的哈莫迪身旁,问道:“那杨姓老爷,现在去往何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