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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摘下面纱,露出一张英俊的脸。
流年有些花痴的愣住了,男子一身黑衣,头发很随意的束起,额前遗留那么一缕,眼睛漆黑明亮却透露着冷漠,很有古天乐扮演的那个杨过的味道,真是即英俊又怪异。
“看你的穿着打扮,你是在排戏么?哪个剧组的啊!导演是谁啊?”流年疑惑的问道。
黑衣男子看着她,眼神中透露着不解:“你说什么?”
“我说…你…”流年突然说不下去,就那样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心中的不安越扩越大。
“你……不记得我了?”男子狐疑的开口。
流年摇摇头,她很确定再此之前,自己没有遇到过他。
“我是萧寒!”黑衣男子凝视着她,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萧寒?”流年微微一笑:“名字蛮好听的G呵…”
她明明笑的很好看,萧寒却觉得她这笑容很奇怪,他蹙了下眉头,试探的说道:“早踏青苔何处去?”
“什么?”流年愣了下,随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是在说诗词还是在说对联啊,哈哈…这些我都不在行……!”
正说着,流年突然感觉脖子处一凉,萧寒已经把剑放在了她的肩膀上,紧贴着她的脖颈,阳光落下,剑刃散发着微微银色光芒,流年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萧寒疑惑更重,一双冰冷的眸子紧盯着她:“说,你到底是谁?为何扮做小师妹的模样?”
流年僵硬的站在那,生怕一个不小心那剑就抹了自己的脖子,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那个……萧寒呀,咱能不能先把这个剑拿开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会闹出人命的!”
“说,你到底是何人!”
眼看着,剑又逼近了一分,流年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一天的极力忍耐都被这一剑弄得崩了盘,受了太多刺激的她终于再承受不住太大的刺激,哽咽着解释道“我…我…我是伊流年啊,我真的是伊流年!”
萧寒那一双冰冷的眸射在她的身上,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
流年哭的满脸泪痕外加鼻涕两道,样子很是狼狈,但依旧努力的解释着:“大哥,大侠,我真的是伊流年啊,我不就是偷了一个玉镯吗?你们至于这么折磨我吗?还让不让我活了?”
“玉镯?”萧寒疑惑的问道:“你是说你偷了玉尘宵的玉镯?”
听到玉尘宵这个名字,流年急忙摇头随后又立马停止了摇头了动作,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把剑,瓮声瓮气的说道:“你们既然一定要说他叫玉尘宵,那我也没办法。你们爱玩,可是我奉陪不起,大侠,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看着她哭的惨兮兮的样子,萧寒终究不忍心,一挥手将剑收入剑鞘,脖子处没了那冰凉的触感,流年如解重担的跌坐在地上,再次放声大哭。
而萧寒一直在旁边凝视着她,仿佛要在她的身上看出什么。
终于哭够了,流年扬起一张哭花的脸,哽着嗓子问他:“你知道这里是哪里么?我要回家!”
“你家在哪里?”
流年吸了下鼻子,抬起衣袖擦了下脸上的泪水,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我家在滨海别墅!”
“哪里?”
“A市滨海别墅!”
没有听过!”
“那这里是哪里?”
“京都!”
什么?京都?京都是在哪里?
流年惊呆了,仍旧含着泪水的眸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那一身古装的装扮,她又附身看了看自己,同样是一身古装的装扮,仿若一道雷在脑中炸开,流年的脑袋顿时灵光了,她急忙俯下身看向清澈的小溪,小溪内映出一张哭花了的脏兮兮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