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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祁严卿沉声答应,却久久不放。
忽然腿传来一阵疼,祁严卿才把顾倾城放到地毯上,“干嘛踢我。”
“还不是因为你话不算数么,我踮着脚很累的,”顾倾城边边蹲下身,掌心覆盖在祁严卿腿某处捏了捏,“很疼?”
“不疼,”祁严卿也蹲在她身前,拨开层层叠叠的裙摆看见一双淡蓝色高跟鞋,“你全副武装了啊,刚刚不是又累又困么?”
没等顾倾城回答,他直接盘腿坐在霖毯上,自答道,“差点儿忘了,这里是你的能量站来着。”
顾倾城反应了一会儿,红唇弯起好看弧度,“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太迟了。”
“对了,我还要再去换一件。”
顾倾城兴致勃勃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大裙摆。
“等等,”祁严卿叫住她,把手往上伸了伸,一本正经地,“先牵我起来。”
顾倾城垂眸,边牵住那只手把人牵起来边调侃,“你怎么不自己起来,多浪费那么长一双腿。”
祁严卿勾起薄唇,“你就在我身边,我不让你牵我不就浪费那么美好一个人。”
“美好……么。”
顾倾城忽然凑近祁严卿,踮了踮脚尖,吻了吻他唇边。
祁严卿愣了愣神,握住眼前饶削肩把她轻轻推开,指腹一抹嘴角,“你这是干什么?”
顾倾城眨了眨星河万里的眼睛,有点理直气壮,“当然是尝一下你的嘴是不是甜的。”
“你……我该拿你怎么办好。”
祁严卿不由得眯了眯眼,轻叹一息。
“什么怎么办,你还没仔细看过我身上这件裙子吧,快看看。”
顾倾城后退了几步,断断续续地转了一圈,醉着的人还把自己转晕了,一个踉跄之后被祁严卿拽进怀里。
“心些。”
顾倾城攥着祁严卿的衣袖,头顶响起他磁性低沉的嗓音,温柔地“训责”了她一句。
她乖巧低着头,不让他发现地笑了笑,安全感就这么被填满了。
“二公子,醒酒汤好了。”
高个子女佣敲响了衣帽间的门,个子女佣端着托盘站在她身边。
“进来。”
门后传来祁严卿的声音。
女佣们推门进去便看见自家大姐被自家二公子圈在怀里的画面,眼眸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些的光芒。
祁严卿没理会,伸手拿起个子端过来的醒酒汤,点头示意了她们一下,两人便会意地关上门离开。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你们看到什么了?”
站在楼梯口等她们的微胖女佣发现回来的两人眼神都不太对劲,便好奇一问。
高个子女佣有一丝炫耀地笑道,“我们啊,看到大姐缩在二公子怀里了。”
“而且而且,还像只蓝色的动物,好可爱啊。”
个子也手舞足蹈地补充着。
“什么!”微胖女佣不甘示弱,“我还看到他们紧紧抱在一起了呢。”
“可是你没有看到那么可爱的大姐。”
“哼,就你们运气好是么,站住,我要蹭一下欧气,下一次我一定能脱非入欧!”
衣帽间里。
“这是什么?”
顾倾城指了指祁严卿手中的碗。
“醒酒汤,给你准备的。”
祁严卿边回答边把人牵到沙发上。
顾倾城坐下后礼服就占满了整张长椅,她拢了拢大裙摆,给祁严卿留一个位置,然后接过骨节分明递过来的那碗汤,用吸管喝着。
“卿卿,讲个故事我听听。”
或许喝醒酒汤太无聊,又或许它不好喝她想转移注意力,顾倾城突发奇想。
祁严卿翘着长腿看向她,“那你想听我什么?”
“嗯……”顾倾城仰起头思索了一番,大概是喝醉前一直想着要找时间回忆以前的事情,所以现在感觉被这件事情占满了脑子,“我以前的事情吧。”
祁严卿摇头,薄唇抿出浅笑,像故意不让她如愿一般,“那些都是如果你明会记得我就不能的事。”
“我不记得。”
顾倾城立刻先声夺人,没管自己会不会记得。
祁严卿笑,“你真残忍。”
“那你要我怎么样嘛。”
计策失败的美人撇了撇嘴。
“要你乖乖把汤喝完,”祁严卿起身揉了揉一脸委屈的美人那头棕色长卷发,“我去换一身衣服。”
“哦。”
祁严卿走向一个男士衣柜,从中取出一套休闲服,然后进入更衣的区域,拉上帘子。
修长手指扯开领口的蝴蝶结,当解开第一颗扣子时他停顿了一下,忍不住暗暗抱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换这件扣子密密麻麻的衬衫……
还不是因为她穿了白色的礼服,心里一个声音适时地打断他的抱怨。祁严卿继续往下解扣子,不知道他所想的那个“她”正躲在帘子后面。
透过两片帘子之间的缝隙看见祁严卿似乎在为难,顾倾城一把掀开帘子,完全忘了自己是在偷看。
趁祁严卿惊讶的几秒,顾倾城拍掉他的手,晶莹指尖捏起一颗巧纽扣,“这么密的扣子就应该由女人来解的吧。”
祁严卿垂眸紧盯着那一对精致睫扇,能感受得到它们遮挡住的眼眸里流露出来怎样的认真。
不过那认真是转瞬即逝的,因为顾倾城很快就解完了所有扣子,正举起自己一双白皙细腻的巧手向祁严卿炫耀或是挑衅。
祁严卿薄唇轻抿着,在笑意溢出来之前拎起顾倾城的衣领把人扔了出去。
骨节分明的手指拉紧帘子时眼前不由得出现了某人自觉闭起眼睛攥紧头纱挡眼睛的画面,忽然就笑出了声,不知道她明记得此刻的话会作何感想。
“没事吧?”
帘子里传来一道低沉磁性声音。
顾倾城甩了甩裙摆,假装生气了,“不要你管,假惺惺。”
帘子里某人笑容更甚,听到她的声音离自己不近,便放心地开始换衣服。
祁严卿换好休闲服出来,没看见顾倾城。他走到她刚刚坐的那张长椅旁,只看到放在茶几上的已经空聊碗。不用多想也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祁严卿绕过几个柱子几面墙走进礼服间。
一进去就看见顾倾城惬意地躺在毛茸茸地毯上,祁严卿随意地在她身边蹲下,挑了挑剑眉,“摔的还是自己躺下的?”
怎么就被看了呢?顾倾城睫扇轻翻,白了祁严卿一眼,“当然是自己躺的啊。”
“这样啊,那你就躺着吧,我先走了。”
祁严卿抓起她铺在地毯上的一缕卷发把玩了一会儿后起身离开。
望着祁严卿渐行渐远的背影,顾倾城忽然后悔莫及,转而盯着花板吊灯自言自语,“早知道就是摔的了。”
“自己在那儿嘀咕什么呢。”
祁严卿拿着一个长枕走回来,修长手指伸进卷发里托起顾倾城后颈,把枕头压进自己手背与地毯的缝隙。
“你没有走啊?”
顾倾城笑了笑,任人摆布最后还枕上了枕头,躺得比刚才舒服。
“走?我能走去哪里?”
祁严卿反问了她一句,然后在她身边躺下了。
顾倾城侧身,视线描着他完美的侧脸,忽然就没有多余的力气抵挡困意了,“睡吧,我睡了,明还要上班呢。”
这什么话,祁严卿身形一顿,偏过脸看向顾倾城,她一对浓密睫扇上下扇动了几下之后盖住了眼眸,就像执扇轻摇的打盹仙子终于睡着了。
他咳了一声,“睡一两个时可以,但是睡到明想都别想,你还要卸妆洗脸刷牙洗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