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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到故事的开头,在大连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秋萍举目无亲,他之所以来到这个城市就是为了找一个人,那就是周洋,此时已近午夜,总不能站在街头夜伴星空到天亮吧。
秋萍已不想再拨那个人的电话了,因为不管拨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的,秋萍实在是没有力气想太多的事情,她累了, 眼下最主要的是找个宾馆或者旅店好好的休息一晚,其它的睡醒了再做打算。
大连的宾馆确实不少,可都是准三星以上的宾馆,标准间二十四小时最低要二百元,然而此时已近零点,也就是说现在交二百元开房间,那么一觉醒来后,如果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前不退房,就要再续交二百元,秋萍的卡里只有打工积攒来的三千多元。
现金,除了买火车票的钱不足四百元,二百元每天的房费对于秋萍目前的状况实在是太牵强,秋萍只好尴尬的从宾馆出来,刚到大连就要面对这最基本的压力,午夜的清风刮过,秋萍感到一丝凉意。
正在这举足无措的时候,一个中年女子奔她走了过来,“美女,你提着行李箱是要住店吗?”那个女子道,秋萍疑惑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她是怎么知道此时自己在找住处,再说这深更半夜的这女人怎么会在街上,会是什么人呢?
秋萍谨慎回答道“是啊,你怎么知道?”那女人似乎看出秋萍对其有些防备的意识,忙道“呵呵,跟你说白了,大姐是揽客的,不过你不要误会,我是专门这个时间在火车站一带为我们旅店揽客人的,因为这个时间下火车的外地人最先考虑的就是住的地方,我们店离这里很近,又不比宾馆的房间那么贵,主要是经济实惠”那个女人诚恳的道。
秋萍感觉那女人倒也挺实诚的,“那你们那里标间要多少钱一天?”秋萍道,“那得看你是长包,还是短宿,长包呢,是单间一个月的,一千五百元,一天就等于是五十元,如果是只住一天两天的就是短宿,单人标间一天是八十元,短宿还有合住间就是你跟另外的单身女性共同住一间,这样一天只要四十元,二十四小时有热水,有电视,洗浴,空调没有,但有风扇,条件跟宾馆是不能比,但是价位实在啊”。
秋萍听到那个女人的说话的语调很熟悉仿佛有种亲切感,“大姐,你是黑龙江人吧?”秋萍试探性的问,那女人先是一愣,后微笑道:对啊,我是哈尔滨人,诶?听你说话的声音好像也是黑龙江人,但又不是纯的哈尔滨味道你是?”
“大姐,我是佳木斯人,在哈尔滨念的大学”秋萍道,那个女人惊喜的道“哟,你看看原来是老乡啊,你说这缘分不,我在佳木斯那边还有亲戚呢,既然是老乡,这样吧,你就到姐那去,估计你也是不能长住,就不需要长包了,短宿呢,价位是高点,不过有一个合住间今天刚好走一个客人,正好你住她那床位,旁边那个床的女人不经常回来,多半是空着的,只是包了床费,所以名义上是合住间,其实就等于你出合住间的价钱住一个单人间标准,另外合住间肯定是要比单间面积大,宽敞些”。
“那谢谢你,大姐,我是个刚毕业的学生住惯了寝室,所以合住不合住的我倒是不在乎,只要能便宜些,我就很感激您了”秋萍兴奋的道。
“我就喜欢跟你们这些明白事的大学生打交道,不像社会人那么矫情,放心好了,有什么事有大姐关照呢”!那中年女子道。
就这样秋萍和那个中年女子来到了离火车站不远处的一座刷有蓝色涂料的二层小楼里,上面挂着个白色的牌子叫“新站前旅店”进到里面一眼便能看见右侧有柜台,柜台后面挂着一面发财钟,柜台正中央坐着一个穿着白背心的胖女人。
那胖女人,看起来能有五十多岁吧,脸部由于肥胖看不出多少皱纹,眉毛似乎已经没有,现在的眉毛看得出来是画的,鼻子的下方有颗黑痦子较为明显,虽然是这样的年纪居然烫着披肩发,还染得红色手指甲,穿着蓝色的拖鞋,脚趾甲居然也是染得红色,正在全神贯注的一边按着手中计算器,一边在翻着类似账本的东西。
“白姐,我带来一个老乡,是刚毕业的学生,条件不是太好,准备把那个204号合住间给她住,您看行吗?”
那个胖女人厚厚的大眼皮微微的向秋萍挑了一眼,并没有应声,还在敲打着计算器,那个中年女子转而对秋萍道“妹子,这是我们店的老板娘,我们这个店全靠老板娘在打理呢”。
“老板娘好,给您添麻烦了”秋萍客气的道,那个胖女人放下账本不屑的道“以后叫我白姐吧,先登个记,既然小汤已经安排了,就204吧,房费四十元一天,走廊里有开水机,合住间的卫生自己收拾,电风扇睡觉前闭了,这是钥匙你拿着”。
秋萍接过钥匙的一瞬间,一只金黄色的哈巴狗从老板娘的凳子下跑了出来,对着秋萍汪汪的叫,没有防备的秋萍,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那个胖女人连忙喝道“滚进来,妈个腿的,饿死鬼、、、、、”,从抽屉里面翻出一个塑料口袋,从里面捡了两块类似鸡肝的东西,往地上一仍,那狗儿立即咀嚼起来。
那胖女人道“小汤,你就带她上楼吧,恩,把那个“事”交待一下”,那个胖女人的表情似乎略带一种内容,然后那个姓汤的中年女子也似乎会意的点了点头。
秋萍摸不着头脑,疑惑的跟着那个中年女子,打开了204房间的门“坳,这是什么味道啊?”汤姓女子道,左边的床上杂乱的连被子都没有叠,枕头上有一条耳机线,旁边的床头柜上有个塑料口袋里面是吃剩的桶面,还有方便筷子,垃圾袋的外面还落着两只苍蝇,床头柜下面的垃圾桶里面支出来半块西瓜皮。
一个女人的胸罩挂在窗户栏上,外面的人似乎一眼就能看见,而且那文胸看起来似乎挺暴露的那种,“她就没有一回收拾的,哎呀,老板娘说她很多次了,就这个德行”汤性女子一边收拾一边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