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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够给未出生的孩子一份户口,我们终于登记了,婚礼很简单,我的几个战友和她的几个同学在一起不过两桌酒,双方的亲戚都没有来。
“我的家乡是在辽北的一个偏远山区,母亲常年卧病,只靠父亲啃黄土过日子,虽然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但传统意识很强的父母怎么能承受这样不被认可的婚姻。
“婚后的日子很艰苦的,我只是个没有工作的复员兵,而一贯公主般生活的莉娜却跟我过着粗茶淡饭的生活。
“那段时间我做过杂工,做过邮递员,酒吧的保安,开过公交车,做过出租车司机,要知道在大连最底层的人赚取的微薄收入是很难撑起一个家的。
“为了莉娜和孩子我可以不吃早饭和中饭,力不从心的我们还要照顾嗷嗷待哺的孩子,生活的压力渐渐使莉娜的心态似乎有些动摇了,她只是在坚持自己当初的誓言,我能感觉到她想回到任家的渴望。
“后来我被一个战友介绍,参加了黑市的摩托赛车比赛,如果赢了,经理人会赚溶多钱,当然我的收入也不菲,然而输了赔率也很高。
“没办法为了能让她们母女的生活能够尽快得到改善,我没有选择,其实说是赛车,那就一场场生命的赌博,我每次都能拿到第一,每次都会几万块的拿回家。
“她问过我,钱是怎么来的这么多?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只好撒谎,说在给一个大公司的老总做保镖,难免会受伤,可是在一个雨天的夜晚,我再一次拿到第一,当我兴奋的数着钱的时候。
“突然看见不远处一个女人打着伞,泪如雨下的看着我,原来是莉娜,然后她很失望的表情离开,你无法体会我那一刻的心情!
“后来一个圈内很霸道的经理人找到了我,想挖我去他的赛车俱乐部,由于考虑到战友这层关系我拒绝了,就是这次拒绝为我埋下了祸根。
“再一次比赛过程中,一个黄色车的赛车手追上我,向我摆手示意,我看到他赛车的油管着了火,车子似乎失灵了,也许是要灭火器,生命危急时刻我只能用我的赛车去把他的赛车蹩停,这样他才有可能安全从车上下来。
“于是我看好一个时机,利用一面落地的广告牌子,我将车子从他赛车尾部一点一点的往他车身前端蹩,终于将他的车子蹩倒了,跟预想的一样他摔倒在广告牌子上,人没有出大事。
“就在我取灭火器的时候,突然背后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我回头发现,居然是我刚才救过的那位赛车手,他是想置我于死地,于是我将他手中匕首夺了过来,我一时气愤失去理智,将那人刺倒在地。
“这时一群人轰了过来,我的经理人也带了一群人赶了过来,原来那伙人为首的,就是那个曾经想挖我被我拒绝的经理人,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为达到目的甚至不惜失掉一个自己人。
“因为不慎有几刀砍在那人的脊椎上,后来警方鉴定我刺伤那人为一级残废,也就是植物人了,那方经理人非要以命抵命,我那时也抱定了去死的心态,由于我的经理人为那个赛车手家属拿了赔偿金,我的经理人与对方的经理人不断的沟通,以我不再做赛车手为条件,对方终于罢手了。
“在对方家属的宽容下,法院轻判为五年,再后来我在狱中莉娜带着孩子来看我,还有师长,虽然莉娜很不情愿,但是为了孩子,我还是签了离婚协议。
“那段时间我就像是个活死人,最后由于在狱中我表现良好,四年便出狱了,出狱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莉娜和孩子,然而莉娜已在二年前嫁给了本市的一个地产开发商林浩,我始终忘不掉那天我是怎么面对莉娜和孩子的,莉娜的无奈和女儿萱萱陌生的眼神。
这时候杜坤喝了一口酒,很痛苦的表情,一行泪水流了下来。
“之后,我跟一个退役的老兵班长到黑龙江和俄罗斯边界去做了几年的外贸生意,并且在俄罗斯学会了调酒技术,终于赚了一些钱,因为孩子在这里,所以我还是要回到大连。
“回到大连我在这家酒吧做了一名调酒师,那时曾俊逸和夏越冬这些所谓的富二代总会来到这个酒吧,就这样我们认识了,后来我们成了铁党,在他俩的帮助下,我兑下了这家酒吧。
“生意好了,钱也就赚的多了,我向法院提出申请,每年要给女儿一定的抚养费,我也深深的知道,这远不够弥补曾经给过她们造成的伤害,除了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说道这里,杜坤泪如雨下。
小瑶从杜坤的对面坐到杜坤身边,强忍住泪水的小瑶用纸巾擦抹杜坤的泪水,“杜坤,你是坚强的,为什么老天要折磨你这样坚强的男人,你对周围人就像大哥一样照顾,可是有谁会知道你经历的痛苦”小瑶哽咽道。
杜坤将头埋在小瑶的身体里,一个坚强的男人在这一刻完全的释放着长久压抑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