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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学窈讪笑:“自然是因为师祖魅力太大,怕迷了咱们的眼。”
至善:……
至善无语的摇摇头,阳光打在他周身,随着他的脑袋转动,好似在头顶浮出了一层光圈。
让他愈发神圣。
至少王学窈将将把这句话说出口,便无端端的生出了些许唐突之感,忙忙闭了嘴。再不敢嬉皮笑脸。
“说罢,说了这些个好话,是要做什么?”至善自认还是颇为了解这位佛子的。
依着她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格,今日还一反常态的说了好些好话,若说没有其它事,他是不信的。
不过,心里却对王学窈的来意有所猜测。
但面上却是不显。
至善在想什么,王学窈不知道,但:“师祖,您这么神通广大,还能不知道我的来意?学窈不信。”王学窈说的一本正经。
至善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什么时候,你也学了婆婆妈妈的那一套?”
这话说完,再白她一眼,接着道:“人在老地方,去吧。”
听了至善的话,王学窈的嘴巴咧了咧:“多谢师祖。不过师祖,他们现在可曾醒来?”
至善摇摇头:“他们几个,中毒时间委实太长,哪怕是骨生花也需要两月之久。”
王学窈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她心有疑问,不吐不快:“师祖,您当初让我去那死怨之地,您可曾算到那里的境况?可知晓里面的危险?”
这话让至善沉默了一瞬,而此时阳光西斜,不知道是不是王学窈的错觉,总觉得至善此时身上的光芒都暗淡了些。
室内一片静默,好片刻过后,才响起至善的声音:“若说我不知晓,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知晓的也不是太清楚。
毕竟,当时我虽动用了宿命通,但因着是算气运之子的生机所在,到底他有天机遮掩,看的模模糊糊,并不是特别清楚。
不过,我也不说假话骗你,当时秘境的境况,我确实看到了一二。”
王学窈听到此话,面色并无变化,只紧接着问道:“那您让我去的目的,也不只因为骨生花了?只是学窈不明白,既然这骨生花可以救治气运之子,那前辈为何选择袖手旁观,总不可能就只是为了逼迫学窈进入死怨之地吧?”
话是这般说,但王学窈自己却也不怎么相信这番猜测。
毕竟依着气运之子的特殊,哪怕现气运之子有名无实,王学窈相信,至善也不会让他轻易死掉的。
不可能为了逼迫她去那死怨之地,而故意不救治。
“自然不是,你忘了么?你之所以特殊,便是因为你乃是气运之子的一线生机。
他的性命与你挂钩,非得你亲自取来的骨生花才可。
骨生花对我而言自是可以轻而易举,但我却不是气运之子的一线生机。
便是我取了来,怕是对他们四人亦没有什么效用。
当然,除此之外,却还有一番考量,相信你现在应当也猜到了。
便是那吴家后人。
当初在宿命通中看到他,我便心有所感。
此人与那通天之途亦有所牵连。而能将他带回的人,纵观整个普渡方,还是你最有希望。
总归为了气运之子你也会到秘境深处,这也算是顺带之事。
你看,你不是完成的很好。”
至善语气淡淡,但王学窈恍然觉得,他的语气中全是满满的恳切之意。
但王学窈此时低垂着脑袋,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至善看着这一幕,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便听到王学窈道:“师祖,你就不担心我会死在里面么?”
王学窈虽然知晓也许让她做这些事,都是基于种种考量,但他们这些人难道真的都只关心通天之途,为了此,哪怕牺牲再多也无所谓么?
至善听到王学窈的反问,瞥了一眼她的怀中,意味深长的道:“放心,便是不说你也算是我的半个徒弟,就说你的身份特殊,也不可能让你出事。
要知道,若说谁比较重要,那吴家后人跟你比起来差远了,我也不可能放弃西瓜捡芝麻。
既然让你去,自然便能够保证你的安全。
你若是不信我,那你可以好好回忆一番,是不是每当危险至极的境况,你总能逢凶化吉?”
这话将将落入王学窈的耳中,她便想起在秘境中被挤压之力挤压致死的时候。
明明那时,她必死无疑。
偏偏再次醒来之时,身上的伤势不见了踪迹不说,便是地方都换了一个。
以前,她也不是不疑惑,只是当时在秘境中,危机四伏,根本静不下心来细想。
这会子,至善这般一说,王学窈几乎可以肯定,她连翻化险为夷,怕是与至善的安排脱不了关系。
如此,心里到是好受了许多。
险,她可以冒,但,却不喜欢被人当做马前卒,无视她的安危性命。
不过…这至善师祖是如何知晓她有没有生命危险的呢?
又是如何采取措施行动的。
虽然保证了她的安全,但被别人知晓自个儿的一举一动,总归心里不是那般爽快就是了。
王学窈念头几转,面色也随之变化,至善将此一一看在眼里,自然也是看出了现在她心底所想。
当下便道:“哼…放心,你的行动我还没兴趣知晓。
我的那些个安排,只是保护你的性命罢了,并不打断窥探你。”当然,人别人亲自跟在你身边,应该不算是窥探吧!这根本就输光明正大的看嘛。
被人点破心中所想,王学窈虽有些赫然,但心下却是送了一口气。
她也不担心至善骗她,毕竟在她心里,至善也算是非常德高望众之辈了。哪里会欺骗她这么一个小小的修士。
因此,对于至善的话,她是丁点都不曾怀疑。
转而道:“师祖,既然如此,那我便去看看他们。”王学窈口中的他们,自然便是姬修辕几人了。
至善当然不会反对:“去吧。”
……
在放置姬修辕几人的密室里,王学窈再次见到了他们几人。
此时的他们或许是服用了骨生花的缘故,皮肤,指甲早已不是之前的黑色。而是古铜色的模样。
姬修辕俊美的面容便在此次显现了出来。
之前,小时候,王学窈便觉得姬修辕俊美至极。
但后来,姬修辕几人便中了毒,肤色变化很大,看不吃具体模样。
而此时黑色褪去,原来的容貌渐渐显出。
王学窈进入此间密室的第一眼,便看见了姬修辕。
无他,盖因他此时的模样,哪怕在这昏暗的密室里,也让王学窈眼前一亮,就好像自带光环,让王学窈第一眼便注意到了她。
与王学窈的面容稍显女气不同。
姬修辕面容刚毅,眉心一幅凤凰展翅的花钿。
五官单独看去,平平无奇,组合在一起,却像是精修过的一般,多一分则浓,少一分则艳。
让人看了第一眼,还想看第二眼。
而武寒香单独拉出来一看,在修真界中,也算是难得的帅哥一枚。
可惜,他跟着姬修辕一比,啧啧,怕是十个人都有九个先注意到姬修辕。
将他的风头完完全全的盖住了,这般一比,王学窈都替武寒香冒苦水。
剩下的文琢与姬云凡,看起来姬云凡有些娃娃脸,而文琢嘛,便是褪去了体表的毒素。
一张脸也还是同小时候一般,皮肤微黑,跟姬修辕的容貌一比…
不…
没有任何可比性。因为对比实在惨烈。
王学窈打量完了几人的外貌,这才用神识查探几人的身体。
神识一扫而过,基本情况王学窈已经做到了心里有数。
跟至善说的差不多,想要几人醒来怕是还需要一月的时日。
而王学窈用神识查探他们身体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几人虽然昏睡了十多年之久,但许是他们时不时的需要服用‘净冥泉’压制毒素的缘故。
身体到底是吸收了一部分。
现在毒素慢慢褪去之时,王学窈便发现,这几个的修为竟然向火箭一般,向上窜了好几窜。
王学窈抿了抿唇,此时的他们竟然已经练气九层。
王学窈:……人比人气死人不是说说而已。
心下闪过一丝羡慕,但片刻间便反应了过来。
这几人是不差,但她更加不差,无需羡慕任何人。
王学窈估计,依着这般速度,想必在他们醒来之时,便是筑基的修为了。
想罢,最后看了一眼几人,转身离去。
她是绝对不会给他们追上来的机会的。
……
“啪~”一把戒尺狠狠地打在王学窈的手板心,同时大佬的声音响了起来。
仔细听,不难发现声音中充满了愤愤之情。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这般简单的符文也能弄错?”
看着那些弯弯绕绕的符文,王学窈欲哭无泪。
这符文还简单?你怕不是对简单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但这些话,她也只敢在心里低估,面上却是一副洗耳恭听之态。
态度端着正的不得了。
可看着她这副样子,大佬却是气的不轻,这一月一来,此种情况可以说是天天发生。
人家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王学窈在学习符文的时候,却是知错,但下一次,她依然会犯。
这般情况,如何不让大佬呕的慌。
因此,特意准备了一把戒尺,在王学窈记不住亦或是偷懒的时候,好不留情甩在她身上。
便是教不会她,也能报一报王学窈气她之仇。
大佬的这些个小心思,王学窈没有读心术,自然不晓得。
此时她正紧紧的盯着上手中的符笔。
这笔在大佬手中的时候,画起符文来如行云流水,顺畅不已。
偏偏在她手中却是像有生命一般,一点都不听话,不是这里画粗了,便是这里又太细,导致符文报废。
此时距离王学窈看过姬修辕他们已是过去了一年之久。
在这期间,与她所想的差不多,姬修辕几人醒来,已是练气大圆满的修为。
他们醒来不过一月之久,便开始筑基。
现在他们已是筑基高手了,早已是离开普渡方游历去了。
对于这件事,王学窈乐见其成。
给他们送完行之后,第二日,便又过上了这种被符文支配的日子。
许是练的多,也或许是你有所领悟的缘故。
王学窈历经一年终于学会了第一个符文。
许是万事开头难。
写出第一个符文之后,不过三天王学窈便又完成了第二个。
见此,王学窈眼中的静光直冒。带着些不敢相信之意。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是天才?”
大佬嘲讽:“哼,就你?哼,你以为我让你画的第一个符文是随便写的么?”
王学窈诧异:“难道不是?”
大佬站在她的肩膀,白她一眼:“自然不是,这第一个符文,乃是我纵观许多符文传承之后,所研究出来的符文,我将它称作符文的基石。
只要你学会写它,那么其他大部分的符文,迟早便都会画了。
这便是触类旁通,一通百通。”
这笔在大佬手中的时候,画起符文来如行云流水,顺畅不已。
偏偏在她手中却是像有生命一般,一点都不听话,不是这里画粗了,便是这里又太细,导致符文报废。
此时距离王学窈看过姬修辕他们已是过去了一年之久。
在这期间,与她所想的差不多,姬修辕几人醒来,已是练气大圆满的修为。
他们醒来不过一月之久,便开始筑基。
现在他们已是筑基高手了,早已是离开普渡方游历去了。
对于这件事,王学窈乐见其成。
给他们送完行之后,第二日,便又过上了这种被符文支配的日子。
许是练的多,也或许是你有所领悟的缘故。
王学窈历经一年终于学会了第一个符文。
许是万事开头难。
写出第一个符文之后,不过三天王学窈便又完成了第二个。
见此,王学窈眼中的静光直冒。带着些不敢相信之意。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是天才?”
大佬嘲讽:“哼,就你?哼,你以为我让你画的第一个符文是随便写的么?”
王学窈诧异:“难道不是?”
大佬站在她的肩膀,白她一眼:“自然不是,这第一个符文,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