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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所有人以为这是一场涉及仇杀而展开的惨烈焦灼战斗时,现实往往会告诉你它为何那么骨感。
一息…
“锵!”
兵刃第一次碰撞在一块儿。
两息…
“嘣…唰!”
再战,袁逆兵刃断裂,两人交叉错身。
三息…
“噗!”
断…刀…入…肉。
兵器断裂后的袁逆放弃了剑柄,矮身错过间一把捡起断掉的那段刀锋,不顾手间的割痛将断刀刺入了对方的背心。
仅是三息,战斗结束,袁逆付出一柄良刀以及左手割伤的代价,换取了敌人的性命!
狠么?当然狠!
这一点有目共睹,先前不少隐隐对袁逆动歪心思的家伙,此刻紧忙将自己那不切实际的想法自脑中抹除。
找这样的狠人麻烦,怕是嫌自己命多。
“撕拉!”
随手扯下一块布将左手缠住,袁逆才是舒了口气。
他狠,是因为他不得不狠,不然他也活不到现在了,就如在灼林中,他已然伤势附身,如何能活着走出?靠的不完全是实力,还有这那一股狠劲儿。
往往他任可故意卖个破绽受伤,也要一击拿下对方,因为他很清楚缠斗下只会伤的更重,这样取舍间自然就好择别了。
不过刚才,还真是惊出他一身冷汗呢,他也没想到武器竟然已经受损到了这个程度,仅是交战两个回合对拼十数下居然就断了。
看了眼还有口气的家伙,袁逆并没有贸然上去,而是打算等对方断气在去收敛战果。
瞧得对方动弹不得却依旧怒瞪着他的疯魔样态,袁逆皱眉,道:“这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们的贪念,不过眼下你来追杀我是为了你那个儿子报仇吧?”
“真是可笑,被你们追杀的途中我曾听说,你那个儿子根本不是你的,而是那个大胡子的,事实上那个大胡子在追杀我的时候也承认了,不知…你有何感想?”
袁逆冷笑,如非对方那仇视到病态的样子让他不爽,他也不会将这个对他来说不是秘密的秘密说出来,就让一切尘归尘土归土好了。
“噗…!”
一口血喷出,染血的嘴唇一阵颤抖,续而一切归于静止…死不瞑目!
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被袁逆用断刀刺死的还是被他说出实情给气死的。
确认对方的确是凉透了,袁逆才是将自己的战利品拿到手,看着手中这柄如螳螂刀臂的兵刃,袁逆摇摇头。
这柄武器虽然品质上很可能比他之前的直刀要强上些许,可惜他不喜欢这样的武器,怕也是用不惯,正好进城卖掉,在换一把直刀,顺带也将自己的玄铁棍重铸一下,他依旧对那根棍子念念不忘呢,毕竟那可是婉柔姐花重金给他打造的武器。
“麻烦二位处理一下,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袁逆走到城门口对那两名卫兵说道,同时扔给了几枚银叶。
“大人放心,我们会处理干净的。”卫兵恭敬说道。
袁逆一愣,曾几何时他还是个人人喊打的小老鼠,如今他倒也当得上一声大人了,而这一切…都是实力带来的。
没在感慨,袁逆走进城内。
而城外集坊也并未因这段插曲引起什么动荡之说,甚至成为谈资都不够格,因为如同类似的场景他们见得多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走进城内袁逆先是找了一家裁缝店,显示了一下‘雄厚’的财力后老板热情的接待了他,续而花了双倍的价格让老板赶工,袁逆离开。
“宾悦来…”
袁逆念道,这显然是一家客栈了,正是他要寻找的落脚之地。
“诶诶诶…你干什么来了,快出去!”
然而,袁逆刚进门便是遭到了热情的…轰撵。
无奈之下,袁逆只得再次显示了一下自己的财力。
“哟!这位客观这是抱歉哈,您说您这打扮也太别致了,小的都看走眼了,您请进…”
对于这伙计变脸速度,袁逆也只能脸皮抽搐,不发表言论了。
“给我开一间上房,先开三天,准备好沐浴水,再给我送些吃的,剩下的是你的小费。”袁逆扔给伙计一枚金叶道。
“好累,您请随我来。”
伙计接过金叶立马喜笑颜开,没想到还来个狗大户。
在伙计的带领下找到了房间,瞧得室内的格局袁逆满意的点点头,实际上他也没想挑剔什么,不过自己花了钱自然应该享受应有的待遇,如果这伙计为了自己的小费能多收入点而在他的待遇里克扣,袁逆不介意教教他怎么做人。
瞧得袁逆的神色伙计松了口气,他先前还想着要不要坑这狗大户一把,但那让他作呕的血腥气给他提了个醒,没敢放肆。
显然,他的决定是对的。
“客观您先请进,我这就去准备您的其它要求。”
点点头,袁逆走进了屋内,没一会儿他的要求先后抵达。
“客观如果没有其它的事小的就先退下了。”
“嗯,下去吧,对了你吩咐下去,没有我的准许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我,不然…”
袁逆的语气中透露些许威胁之意,毕竟他在这方面可是栽过跟头的,正所谓吃一切长一智。
但袁逆却是忘记这里早已不是匾南府了,他的顾虑显得多余。
而那伙计到是没有什么疑虑,这样的客人他见得多了,因此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紧忙应下退去。
并没有先吃东西,袁逆走到了浴桶面前…拿出了那瓶所谓的金蜍百胆散,袁逆将这银灰色的粉末倒入了水中。
“唰!”
神奇的一幕发生,不足巴掌一握的一小瓶银灰色粉末倒入水中,清澈的温水竟是变成了浑浊的乳白色!
“咕噜。”
袁逆吞咽了口唾液,想想接下来要做的事不禁打了个冷颤。
他临走时金老说的那些话他都听见了,或者说那些话金老就是给他说的,告知他这金蜍百胆散可以药浴之用,毕竟他身上的伤较多,一点点敷的话药粉肯定不够,而且血水渗出一定会洗掉大部分药粉,只会白白浪费。
而用作药浴的话却是能治疗全身的外伤,效果兴许会有着折扣,但也比浪费了划算。
不过虽然已经打算那么做,可事到领头袁逆的腿肚子还是有些打颤,他可忘记不了先前所承受的痛苦。
将在裁缝店买来临时凑合的衣服放在一边,袁逆褪去全身脏乱的衣物,深吸一口气闭眼直接跃入木桶,下一刻…紧闭的双目瞬间瞪圆,血丝在眼白中弥漫。
但哼都没哼一声,因为袁逆直接是痛晕了过去…以他的意志其实不至于此,不过他的神经一直紧绷着,眼下来到相对安全的地方难免松懈,加上身体本就疲劳才有了这样的结果。
不过也好,以他目前的身体和精神状况如果强撑的话,弄不好会落下严重的精神与身体的双重后遗症,昏过去反而是一种自我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