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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一见银子,便眉开眼笑,立马站在一旁开始说……
原来,女子本是这个小镇上一个富家女,姓李名月娘。此女,因是家中独女,自小便有夫子教学,家中管教甚严。可谓是知书达理,人又长的秀美绝伦。
她从小便与镇上一个穷书生有婚约,只因书生的父亲在李家落难之时曾施以援手,而李家当家也不是什么嫌贫爱富之辈,即便书生家中没落,父母离世,也不曾毁去婚约。
所以,两个人便是从小一起长大,可谓青梅竹马!只等到了适婚年龄,书生便可提亲。
但,这书生却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月娘,十年寒窗苦读,就想着一朝高中,便可以风风光光的迎娶她过门。月娘心中一直都明白,但也不说破,只是每日三餐的送,又是磨墨,又是倒茶。
这年,又到了进京赶考的时节,月娘为书生准备了上路的费用,两人在渡口海誓山盟,书生发誓一旦高中,便即刻回乡迎娶。
月娘含泪送别后,便每日来渡口等消息。
岂料,这书生一去不复返,科考过后,其他考生回乡,月娘询问之下,才知道大家都没有见到这个人。
但是,月娘仍旧不放弃,日日在渡口等他,从来不间断,就这样等了八年。
期间,虽然有不少人家上门提亲,也只是被她一口回绝。家里人苦劝不果,也只好听之任之。
但最近李老爷的身子骨越发的不好,月娘只好出来帮忙看店,于是来渡口的时间就少了……但每天总有几个时辰,都是守在渡口。
听完故事,我幽幽说道:“又是一个负心汉对痴情女的故事……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笑话,这种人勇跳龙门后,早被那个大臣家的千金看上了!”
“这位姑娘,你还别说,最近镇里还真有进京行商的人,看到宰相千金和一个相貌与书生相符的人,一起出现在京城街头!大家都劝月娘死心,但她就是不信啊!”老板叹息不已。
男子听完故事,一直沉默不语。没多久,就走人了。
结账后,我顺口问了句:“老板,月娘开的是什么店?”
“街口的一家古筝店和米店,都是他们家的。”谢过老板,我和凤溪舞便去找客栈。
在客栈休息了一下午,傍晚时分,我便拉着凤溪舞到古筝店和米店边观察,发现月娘在古筝店里。
从门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站在一旁发愣的月娘。
我走上前,用手在她面前挥了挥,说道:“是你啊!真巧!”
她回过神,看见是我,便冲我一笑说到:“原来是姑娘,姑娘对古筝也有兴趣?”
“这个…我只喜欢听,但说到弹…实在是汗颜!只是我相公略懂一二,我便陪他来看看,没想到碰见你!”凤溪舞你就安心的做我的挡箭牌啊!
“你们随便看,有喜欢的就叫我。”她笑了笑,就转身走了。
月娘一走,我就小声问:“凤溪舞,你会不会弹古筝啊?”
他低头在我耳边说:“这么简单的东西,大概也就你这只猪,不会吧!”然后径自笑的春光灿烂。
我挑衅的说到:“哼,你了不起!全云泽最了不起!我来哼个调,你看看能弹出来不!”
我哼了个调给他,他笑了一笑,便坐到一把古筝前,动手弹了起来。悠扬的琴声引来了不少驻足观望的人,月娘也走过来在一旁聆听。
一曲完毕,众人方才鼓掌,赞叹声不绝于耳,更是有不少女子投来倾慕的眼光。
你会弹琴了不起了?!我还会谈情呢!
“勉勉强强!相公,你再弹一遍,你弹我唱!”故意在‘相公’两个字上加了重音,就看到几个女子失望的样子。
凤溪舞倒也不说什么,只简单回答道:“好!”
他琴音一起,我便开口唱到:
他在夜里把灯点四书五经读几遍
是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守在一边
她在灯下把墨研荆钗布裙一双眼
看他寒窗苦读十年誓要上得金殿
送良人到渡口她说一生也为你守候
他说等我金榜题名定不辜负你温柔
十八年守候她站在小渡口
十八年温柔他睡在明月楼
那孤帆去悠悠
把她悲喜全都带走
千丝万缕堤上的柳
挽不住江水奔流
看春花开又落
秋风吹着那夏月走
冬雪纷纷又是一年
她等到人比黄花瘦
她在夜里把灯点江阔云低望几遍
云里几声断雁西风吹散多少思念
想他灯下把墨研一字千金是状元
等他衣锦还乡等过一年又是一年
谁打马渡前过回身唤取酒喝一口
低声问是谁家姑娘如花似玉为谁留
十八年守候她站在小渡口
十八年温柔他睡在明月楼
那孤帆去悠悠
把她年华全都带走
千丝万缕堤上的柳
挽不住江水奔流
看春花开又落
秋风吹着那夏月走
冬雪纷纷又是一年
她等到雪漫了眉头
听醒木一声收故事里她还在等候
说书人合扇说从头
谁低眼泪湿了衣袖
她走过堤上柳夕阳西下的小渡口
风景还像旧时温柔
但江水一去不回头
等我唱完歌,月娘已经是泪流满面。我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刺激到她,但是一个沉浸在回忆中的人……幸福,对她而言只是奢望!
这样温柔痴情的女子,应该有个疼惜、爱护她的男子,而不是一个抓住了权势,忘记了人性的人。
“一个人的漠然加上另一个人的苦衷,一个人的忠诚加上另一个人的欺骗,一个人的付出加上另一个人的掠夺,一个人的笃信加上另一个人的敷衍。爱情是一个人加上另一个人,可是,一加一却不等于二,就像你加上他,也并不等于你们。月娘,放弃吧!再等,他也不会回来…”说完,我便和凤溪舞走了。
找了家酒楼,吃完东西,便回到客栈。
进屋后,凤溪舞突然问我:“你又何必去管这些闲事。”
我靠在椅子上,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她让我想起了一个人…这样的等待,太苦!而让她等待的人,何其混蛋!”
是啊!我何其混蛋,竟然让祁墨那样一个单纯的孩子,等我两年……而最终等来的,很可能是我的离去!
该是找个机会和他说清楚了……
发愣的我,没有察觉凤溪舞的突然靠近,当我被耳边的呼吸声惊吓回神时,转头便与他脸对脸。
“靠这么近干嘛?”近看,我脸会显得比较大!
“我只是觉得我有责任,在你和我一起的时候,让你只看得见我一个人!”凤溪舞说完,我还来不及辩驳,他便含住了我的唇。
我杏眼圆睁,唯一来得及发出的一声惊叫,立马消失在他的唇间,他的手用力扣住我的后脑,紧紧的压着我,反复的在我唇瓣上碾压挤磨。
许久,他终于放开我,而我立马蹦出一句话:“我们分居吧!”
与狼共舞,尽显英雄本色!
只是,我不是狼,他也不是英雄,但我还是看出他——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