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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混账的赔钱货F海川是被黄子瑶这个话气得火冒三丈,想都不想的就一巴掌扇了过去了,“混账东西,你就这么的巴不得我跟你娘好是不是?我看你在外面住了两天,连自己姓什么都给忘记了!”他厚着脸皮去找郑佩,还因此把成王给暴露在胡明袂面前了,如今胡明袂就像是一把利剑一样,一把悬在他头顶的利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要他的命!
要了他的命也不要紧,要是因此耽误了成王的大事,那么他就是死了也会被成王挖出来鞭尸的!
他的处境都如此艰难了,每日都惶惶不可终日,恨不得立刻就把成王的事情给办妥当了,可是这他娘的,自己的闺女居然给自己扯后腿,他们不是亲生父女对不?他这么多年都一直在给别人养闺女吧?不然不能够啊,要是亲闺女,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黄海川的巴掌来的怒气冲冲,黄子瑶可不打算就站着不动让黄海川打,她后退了两步,头偏向一边,但是还是被扫中了脸颊边缘,顿时就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黄子瑶何时受过这种委屈,以前娘在的时候,从来都没有人动她一根手指头,更加别说打耳光了,从来都是只有她打别人,没有别人打她的,如今娘不在这里了,她都被人打了。
“小姐!”黄子瑶的小丫鬟顿时就上前,拦在了黄子瑶前面,恼怒的瞪着黄海川,不许黄海川伤害黄子瑶。
黄海川看着这主仆情深的两人,越发的恼怒了,一脚就踹倒了小丫鬟,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狗娘养的下贱东西,主子小姐在说话,也有你出头的份儿!”
“小翠!”黄子瑶喊了一声,她又是委屈又是愤怒的,但是更多的是愤怒,黄子瑶的骄傲也不允许她在黄海川面前掉下眼泪了,只是红着眼看着黄海川从,大声的为自己娘亲辩解,“娘亲留在这里,看着你跟那个贱人卿卿我我么?看着你跟贱人生下来的贱种扮演父子情深吗?”
说到贱种,黄子瑶就想起来自己的弟弟来,黄易康生病了那么久,黄海川都没有去看过一眼呢!
见黄子瑶说的难听,黄海川又想一巴掌打过去,钱佩兰连忙拦住了他,这孩子,怎么越发的冲动了?“子瑶啊,你爹这事情确实是做错了,不过,大人的事情大人会处理的!”钱佩兰这话就是在说黄子瑶不害臊了,连自己父母的事情都要插手。
黄子瑶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会听不明白钱佩兰这话是什么意思,心中失望到不行,这是她祖母吗?若是,为何要这么说她?
黄子瑶失望之余,也觉得没有话要跟他们说的了,转身就想走,钱佩兰见她这样,只以为是她把黄子瑶说的恼怒了起来,见她要走了,于是就一把拉住了她,“傻孩子,祖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祖母是说,你爹已经跟你娘说好了,只要你娘愿意回来,你爹就把明月那女子打发到庄子上面去,待她生下肚子里的孩子之后,就去母留子。”
黄子瑶只冷冷的说道,“既然是要我娘回来,为何不先早早把人给打发了?”真当她是蠢的不成?只要娘回来了,那明月说不定就不用出去了,那种贱人,到底有什么手段,她是看见过了的。
不过,就算娘亲不回来了,那中贱人,也不能留下来!
钱佩兰听了这话,果然是犹豫了一下,明月那女子,她是要送走的,相比郑佩来说,只有一张脸蛋,其他东西什么都没有的明月,自然是显得不重要了,但是她肚子里头的孩子,已经确定了是一个男胎,这是她亲孙子,她也想要。
在庄子上,自然也是可以休养的,但是庄子上的条件,怎么比得上在京城休养?让自己的亲孙子去吃苦,钱佩兰自然是不舍得的。
可是她这一犹豫,黄子瑶抬脚就走了,黄海川见她要走,拦住了她,恶声恶气的命令,“你听见了吗?回去让你娘马上回来!”
“这种话,你怎么不亲自去跟我娘说?”黄子瑶冷笑一声,大声呼唤起门人来,“来人,把你们二老爷给请下去!”
那两个门人只看了一眼之后,就走了过来,而且不光是他们走过来了,边上在干活的下人也都走了过来,几个人把黄海川和钱佩兰围了起来,“二老爷,老夫人,请你们回去吧!”
“畜生!”黄海川愤怒不已,“我是她爹,你们凭什么听她命令我?”
门人淡淡的回答,“少夫人吩咐过,大小姐可以随意出入郡王府,郡王府的人也都听从她的吩咐。”这么一比较下来,黄子瑶在胡家的地位,比黄海川他们高多了。
黄海川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可是门人却不管他们的脸是黑的还是白的,直接就动起手拉拽了起来,半拖半拉的把黄海川他们带走了。
黄海川他们走了之后,小翠就爬了起来,黄子瑶见她手掌都擦破了,于是就关心的问了一句,“没事吧?”
小翠摇摇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低声说道,“小姐,我们应该回去告诉夫人才是!”她在旁边听了这么半天了,总算是明白了,这黄海川,只是想让郑佩回来,但是却不会把明月给送走,想也知道,让郑佩回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郑家的钱财。
哼,就是夫人回了这胡家,也是把手里的银钱拽在手里,不会给他们一分一毫的,但是即使是那样,也没有必要回来,因为实在是太堵心了。
“走吧,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今日的事情,不要告诉母亲。”黄子瑶朝门口走去。
郑家书房。
“父亲,这样下去,我们的产业都要被人全部夺走了。”书房里头,黄易安焦急的对郑林说道,“没想到胡明袂居然这么狠心,居然对我们赶尽杀绝。”
郑林坐在书桌之后,嘴上还叼着一个烟斗,这是他早年间去西洋收回来的玩意,大周朝就找到这么一个新鲜玩意,就连陛下都没有。
这书房说是书房,可是书本却没有几本,郑林并不是一个喜欢看书的人,有个书房,只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已,根本就没有看过几回。
“已经查清楚是他了?”和黄易安的浮躁不同,郑林并并不是很着急,虽然他们郑家是丢了许多的产业,可是还动不了他们的根本,只要老本还在,他们就不怕不能东山再起。
“没有!”黄易安倍感失落,“接手我们产业的那个人,叫慕白,胡明袂那乡下媳妇,就姓白。”慕白慕白,爱慕白诺的意思么?哼,胡明袂跟白诺,果然是夫妻恩爱。
“父亲,胡明袂他假公济私,趁机报复我们郑家,我们经过让成王把这事情告诉陛下,让陛下给我们做主。”
“你有证据吗?”郑林淡淡的问道,“即使你知道那慕白就是胡明袂,但是有谁可以证明,慕白就是他了?或者有二米你证据可以表明,就是他?”
黄易安一噎,呐呐的开口,“没有。”
“没有证据,就算你知道了,又怎样?”郑林看着自己这个外甥,如今这个外甥成了他儿子,以后要继承他郑家偌大的家业,他不希望郑家从此以后,就毁在了黄易安手上,“此事虽然是因为胡明袂而起,可是也只能是说明了我们技不如人,被他算计了,可是我们更加应该清算的是,那些对我们落井下石的人,胡明袂虽然有皇命在身,可是他却没有办法明目张胆的对我们做些什么,即使他化名了慕白,我们也不怕,因为成王也想对付他,就是成王一个人,也足够他应付了,何况后面还有一个端王,我们更应该防备的是,那几个对我们落井下石的人。”
黄易安不以为然,至于那几个落井下石的人,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么,胡明袂才是他最大的威胁,不管他们投靠了谁,胡明袂都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敌人。
“父亲,你说为何陛下会突然把胡明袂册封为楚郡王了?而且还兼任光禄大夫。”黄易安想起来这件事情,就觉得十分的憋屈,陛下不是还夸奖过他的吗?他满以为,可以去参加皇商选拔的,可是没想到,陛下居然会让胡明袂直接就做了光禄大夫不说,连提都没有提过他了。
“皇商只是一个总称而已,职位还是有许多的,胡明袂只是一个人,皇家有许多产业,只是靠他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你想要争取的话,可以去争取一下。”
“嗯......”黄易安点点头,“孩儿请成王周旋一二。”他相信成王不会拒他,黄易安说完,见郑林并没有反对,也没有什么要叮嘱他的了,于是就退了下去。
郑林见黄易安走了,门都关上了之后,郑林终于是抬起头来了,“来人!”
关上的大门重新打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个不起眼的婆子,“老爷。”
“黄海川那边怎么样了?”郑林问道。
那婆子低眉顺眼的回答,“挺好的,今天又跟子瑶小姐提起来要大姑娘回胡家的事情,还打了子瑶小姐一巴掌。”
“哼!”郑林冷哼一声,“这黄海川活的太久了。”打了他妹不算,还要打他外甥女。
那婆子见郑林十分不开心,试探性的开口,“要不我们找几个人......”
郑林摇摇头,“不了,上次去刺杀他就失败了,成王已经告诉老夫,黄海川被人利用了,把他暴露在胡明袂面前了,所以老夫推断,当初救黄海川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胡明袂安排的,既然胡明袂不想他叔叔有事,就留着他吧,子瑶是怎么说的?那个小孽种不能留着是吧?那就如了子瑶的愿吧,今天也是委屈她了。”
黄子瑶要是在这里,肯定是吓一跳,今天在胡家发生的事情,黄子瑶并没有跟别人说起啊,怎么就传到郑林耳朵里了。
郑林在有探子吗?
“是!”那婆子沉默的点头,转身出去了。
有些人,肖想了自己不该想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
明月阁。
黄海川依旧是陪着明月吃晚饭,如今黄海川身边就只有这么一个女人了,所以黄海川也是每个晚上都留宿在明月阁里头。
“老爷,妾身还是自请离去吧。”一吃完晚饭,黄海川就习惯性的把明月抱进了怀里,明月一靠到黄海川身上,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黄海川挑起了明月的下巴,见明月哭的是梨花带雨的,“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
明月抽抽噎噎的解释,“夫人是因为妾身才走的,今天您跟大小姐的事情,妾身也听说了,都是妾身不好,让您跟大小姐父女反目了,与其这样家宅不宁的,还不如妾身到庄子上去。”
明月主动说起了这件事情,可是黄海川却不觉得心烦,,反而是觉得更加心疼明月了,“这关你什么事情?是子瑶要胡闹,这么大的人了,被她娘带的,一点是非都不分了。”
“说到底大小姐都是对妾身有意见,老爷,您就让妾身离开吧,妾身是真心爱着您的,不愿意看着您这样。”明月咬着嘴唇,一双美眸蒙着水汽。
“这个话以后不要再提了,至于我跟郑佩的事情,我会想办法。”黄海川道。
这个时候,明月身边的丫鬟把她每日的安胎药给端了上来,“姑娘,喝药了!”
“谁让你这么喊的!”谁知道,黄海川听了这话,十分的生气,“要叫夫人!”
丫鬟吓得抖了一下,明月心里得意,却道,“老爷,妾身只是一个通房,桃红也没有喊错。”
明月愿意委屈自己,可是黄海川却不愿意委屈她,冷着脸开口,“夫人随和,不讲究那些规矩,你这个做下人的人,也不知道规矩吗?”
桃红端着药碗就跪了下来,吓得浑身都发抖,“奴婢知道错了!”
黄海川的目光却看向了桃红手上端着的那碗药,“这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