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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你就拿着。”
“可是战王已经付过……”
“他付的是她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多言笑眯眯，总感觉那眼眸中的笑阴森森的。
大汉去看白果，白果微微点了点头。
收下了。
摸索着给多言找钱。
“钱不用找了。”
“这怎么行？”
多言没说什么，又拿了一串糖葫芦走了。
“剩余的钱，我会吃回来的。”
那大汉听了白果的话，点头，“好好好。”
这才放弃了找钱的想法。
白果跟着离开，暗卫紧随其后。
以前在暗处待久了，这会儿溢出来还有点不适应。
他穿着一身黑，在白日里特别显眼。
不时有人看过来。
偏生白果和多言压根不关注这些。
白果走在多言身边，
状似无意又刻意地说了句，“你好像更喜欢吃酸的糖葫芦。”
“怎么可能。”
多言咬着糖葫芦笑眯眯回了白果一句，“谁不喜欢吃甜的。”
“东街糖葫芦酸是出了名的。”
“……”
多言勾唇，偏头去看白果，“你知道吧，我吃的第一个糖葫芦就是酸的，真真是酸掉了牙，当时我觉得可甜了。”
白果沉默，
过了一会儿。
多言眯了眯弯弯的眸子，“怎么不问了？你不是很想知道吗？”
“我在等你说。”
“你这人真是。”多言笑了一声，“和云钰一模一样闷死了。”
“真搞不懂，你们两个在一起，你不觉得无聊吗？”
“我提醒你，现在离开好一点。”
白果：“你很了解云钰。”
“了解啊。”多言弯了弯腰，凑到白果耳边。
白果总觉得她在这话里听出来咬牙切齿的感觉。
“你知不知道云钰是多么道貌岸然的一个人？”
“不知道。”
多言：“……”
直起身，摇扇打开。
“去下一条街。”
成功勾起了白果的好奇心，又不说了。
两人往前走了一会儿，在到达另一条街街口的时候，多言顿住了。
“公主，这条街不会还和那条街一样吧？”
白果想了想，“应该是的。”
“公主，你是有多能吃。”
“又没吃你家的。”
“……”
好，无言以对。
于是多言又叫了几个暗卫跟在后面。
跟着白果这才进了街。
三个暗卫：“？？？”
杀人干过，保护人干过。
这事真没干过。
进入街道没一会儿，三名暗卫手里就被塞的满满当当的。
白果和多言带着三个从头到脚都蒙着黑色的暗卫，浩浩荡荡穿过街道，找到了糖葫芦摊。
多言买了几个糖葫芦，两人又转移到下一个战场。
转眼，一下午的时间渐渐流逝。
最后多言和白果来到西大街。
这个在白果嘴里面，有着最甜的糖葫芦的地方。
白果带着多言很熟练地找到了糖葫芦的摊位。
多言拉住白果，面上的笑意收敛了。
“白果，给我买一串糖葫芦吧？”多言不合看着白果说道，“我想要最甜的那一串。”
指尖攥着玉扇，恍惚之间还像是当初那个破破烂烂的孝子。
拽着她的裙摆。
“大姐姐，你手里的糖葫芦看着好甜。”
她说：“那可不。”
然后把糖葫芦吃掉了。
“大姐姐，可不可以给我也买一串甜甜的糖葫芦？”
她说：“不可以。”
多言闭了闭眸子。
白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