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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法,以前白一弦也用来吓唬人过,而且还很好使。不过就像他的那样,方法不在老,好用就校
只要能让让人招供,管他用了多少次呢。白一弦还打算,这么好用,以后都拿来吓唬那些嘴硬的犯人呢。
柳赐和慕容楚,包括一边的六,可不知道,白一弦是吓唬饶。而且就算只是吓唬人,但仅仅是能想出来这样的主意,都挺变态的吧?
他们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白一弦,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想出这样的主意的。
而且听他,之前的时候,还给人使用过这个办法?
这马车里幸好没有女子,听到这样的刑罚,不得羞坏她们吗。
慕容楚忍不住问道:“白兄,你以前,当真对别人实施过这样的刑罚吗?”
白一弦点头道:“那还能有假吗?”
这马车里的人,除了白一弦,也就言风还算镇定了,毕竟他以前就从公子口中听过这个刑罚了。
言风开口道:“公子以前在杭州的时候,有一次被人掳走,后来侥幸脱身,命我们去搜捕那些案犯。
后来抓住了一人,嘴巴硬的很,纵然我用分筋错骨的办法,都没能让他招供。
公子便用了这个办法,弄了一包春散,还有公狗母狗十条,给它们灌进去,跟那人关在一起,然后那人就招了。”
其实当时也只是刚出刑罚,那人就招了,并没有真的实施,但此刻,为了对地上的男人起到震慑作用,言风自然不会出来。
言风最后还补充道:“在这样的刑罚面前,我看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经过言风这么一补充,那事情就更具有真实性了。
慕容楚和柳赐如今看待白一弦的目光,就如同看待一个变态一般。
这么变态的主意,能是一般人想的出来的吗?
前几种的刑罚,是让饶肉体受刑,而这一种,可不仅仅是肉体,还有心理上。
真要被施以这样的刑罚,什么尊严都没了,那种巨大的羞辱和耻辱,不是一般人能受得聊。
但凡稍微有点自尊的人,都受不了。
要知道,那个时候的人,十分讲究礼义廉耻,思想极为的保守,对于这样的事情,是尤其不能接受的。
真要与畜生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样的事,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关键还要被人观看,那别人估计都没眼看,伤风败俗啊。
白一弦看着两人,无辜的道:“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两人动作一致的看着他摇摇头,白一弦好笑又无奈的道:“我这个办法,不好吗?与前面的几种刑罚比较起来,这个可是舒服的很,能让人舒服致死的。”
慕容楚柳赐两人再次十分嫌弃的摇摇头,这个刑罚,还不如受点苦受点罪呢。
而地上的男人张大着嘴,眼睛里的惊恐已经可以溢出来了。但是又不能话,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白一弦冲着他笑了笑,男人却有些惊恐的看着他,眼前这年轻男子,就如恶魔一般。口中着如此狠毒至极的话,他居然面不改色,竟然还能笑的出来。
如今男人再看白一弦的时候,眼神就犹如见了鬼一般,他可是真怕了白一弦的这些歹毒的点子了。
白一弦看向言风,摆手道:“好了好了,带下去吧。等晚上到了绿柳山庄,把我交代的东西准备好就行了。”
言风很是默契的问道:“这……公子,不再继续审问了吗?”
白一弦道:“问什么问,不用问了,就算他不,我也已经从他的话里,知道了他那幕后主使到底是谁了。
他那主子,我早晚都要对付,蹦跶不了几了。这个人,已经没什么价值了,直接拖下去,把我的刑罚,挨个给他试一遍,尤其是最后一种。
敢动我的姐姐,我必定让他生不如死。”
“是。”言风点头应是,上去拖起那男人便往外走。
那男人没想到白一弦居然都不审问了,他有些崩溃:特喵的老子到底啥了啊,你就知道了?老子的都是假的,你知道啥了啊你知道?
言风来拖他,男人一想到白一弦的那些刑罚,尤其是和畜生……他急忙挣扎了起来,一边挣扎,嘴里一边发出“啊啊啊,啊啊啊”的高喊。
言风的脚步不由一顿,看向白一弦,道:“公子,他应该是想招了。”
白一弦摇摇头,道:“不必听他咋呼,万一给他接上下颌,他直接自尽,岂不糟糕,不让他受点苦就死了,那可就便宜他了。带下去吧。”
那男人却疯狂了起来,一边摇头,一边啊啊啊的剑
言风便道:“公子不如给他一个机会,有属下在旁边看着,定不会让他有自尽的机会。
若他企图自尽,那属下就直接将他带走,给他灌上那药,公子意下如何?”
那男人闻言期待的看着白一弦,白一弦却皱皱眉,道:“没这必要,带走便是。”
言风便拖着男人继续往马车外走,那男人起初还以为白一弦是欲擒故纵的把戏,没想到他是真的不审问了。
一想到自己的下场,顿时就疯狂了一般,拼了命的挣脱开了言风,扑通一下,竟然还跪在了白一弦的面前,啊啊啊的叫着。
言风‘不心’被他挣脱,急忙道:“公子恕罪,属下这就把他拖出去。”完上去又去拖那男人。
慕容楚此时适时地道:“白兄,不如,就听听他什么吧?万一白兄推断的幕后主使是错误的,那到时候岂不是会放过真凶,让他逍遥法外吗。
万一他又贼心不死,继续对我们一行人不利,那就糟糕了……”
白一弦道:“我自信我没有推断错误,不过既然太子殿下发话了,那自然要听从太子殿下的命令,那就给他一次机会吧。”
言风这才停下,给那男人接上了下颌。
白一弦淡淡的道:“吧。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若是被我看出有谎之处,我保证,你的下场,会比与畜生一起被人围观还要凄惨十倍。”
男人闻言,顿时一哆嗦,他深信白一弦肯定还有比刚才更惨无壤更加变态的刑罚。
他看向白一弦,这年轻人,面目生的温润如玉,也不懂武功,偏偏心肠歹毒如魔鬼一般,实在太可怕了。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是风久,乃是风雨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