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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给周文取来了一份工作餐,周文看着饭盒里面,白色的米饭上面摊开着的瘦肉和青菜,肚子不由得发出一阵又一阵地叫声。周文从床上爬起来,在走到桌子坐下,接过医生手中分盒饭,用一只手一口一口地吃着。
周文发誓,他在监狱的这些天,真的没有在监狱的土豆丝炒肉末里面吃到肉。虽然这个工作餐与监狱外边的饭菜味道比起来也只是一般,但在此刻吃起来,真有一种吃着山珍海味的感觉。
没用了多久,周文就把一大盒饭都给吃完了。医生给周文递过一张纸巾,周文接过擦了擦嘴,对医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好了,吃完了就回床上好好躺着。”医生说道,周文点点头回到床上躺好。
医生坐在医务室里面玩着手机而周文就听着医生不时发出的笑声,看着天花板发着呆。
夜色将整个监狱笼罩住了,监狱中一片寂静。吴铭和马丁坐在1033中忧心忡忡地,周文也在医务室里面,吴铭担心着周文会破坏他们的计划。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窦迁什么都不知道,等他醒来是一定会行动的。
同样受着煎熬的还有禁闭室中的孙大柱,孙大柱从未如此恨过一个人。无缘无故,周文将他即将到手的自由一手摧毁了。但孙大柱天性憨厚,也没有想着要报复周文他们要把他们的计划曝光出去。
时间来到了晚上12点,医生打着哈欠,终于到了下班时间了。虽然这个时候回家也是自己一个面对空荡的房子,但总比在这压抑封闭是监狱好。
虽然自己的丈夫去出差了,但这是他们的结婚一周年纪念日,医生决定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也要好好庆祝一下。
临走之前,医生例行着对病人做着检查。周文则是被她直接忽略了,周文什么情况她比谁都清楚,早就可以离开了。
医生带着听诊器,听着窦迁的心跳。窦迁的心跳很正常,平缓有力,比现在很多的年轻人都要健康地多。现在很多年轻人经常熬夜,心跳听起来很多都有些紊乱,这也是为什么经常能看到有人熬夜猝死的新闻的原因。
医生专心地检查着窦迁的身体情况,却没有注意到,在病床上昏迷了快一天的窦迁,此时睁开了双眼。
“窦迁,你醒了?”周文一直注意着窦迁那边,看到窦迁睁开了眼睛,说道。
周文开口,是在提醒医生窦迁醒了。
医生听到周文的话,在床边站直了起来,退后一部离开了窦迁。监狱里面很多犯人的具有攻击性的,她来到这个监狱上的第一节课就是怎么保护自己。
当初,一个犯人中暑被送到医务室来。她把犯人救醒之后,那个犯人却意图*****她。好在,当时是白天,医务室外面也有狱警在守着。
也是在窦迁现在躺的这张床上,那个犯人被当橱毙在这张床上了。
窦迁听到周文的声音,皱着眉扭头过去看周文。他不知道周文为什么在这里,但如果刚才周文不开口说话的话,现在这个医生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你怎么也在这里?”窦迁问道。
“下午和人打了一架,手臂被打骨折了。”周文说道。
窦迁的眉毛都要拧在一起了,周文的身手他是知道的,二十多个人都奈何不了他,现在刀疤都已经死了,监狱里面还有谁能把周文的手臂打折?
周文打乱了他的计划,本来他是打算乘医生不知道他醒来的时候,乘机给她致命一击,但周文一开口医生知道了自己已经醒了。
还好,这个医生是一名女性,自己要把她打晕并不难。
“醒了就好,我'再给你检查一遍,没事就可以回去了。”医生说道,看了一下时间,只好再延迟一会下班了。
窦迁点点头,医生就要走过去检查。
“医生,我的手骨断的地方突然很痛,是不是有问题?”周文突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说道。
医生和窦迁都蹙眉看向周文,周文还在装模作样地呻吟着。
医生踏着小步子走向周文,轻轻抬起周文的手臂观察着。她白天给周文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问题,也不严重,接上之后只要等骨头自动生长缝合上就可以了。周文一直躺在床上,也没有做出什么会拉扯到的动作,不应该还会痛啊?
医生在周文的床边坐下,周文突然就不呻吟了,咧嘴对医生笑着,“突然又不痛了。”
医生愤怒地看着周文,“周文你不要捣乱了,我还要下班呢。”
医生回过头来,发现窦迁正站在她的身后,医生正要叫喊,窦迁一手刀砍在医生的脖子处,医生昏迷了过去。
“你在这里干嘛?”窦迁警惕地看着周文问道。
“阻止你。”周文从床上下来,一只手从地上抱起医生,把医生放在床上。
“阻止我什么?”窦迁疑惑地问道。
“阻止你杀死医生。”周文回答道。
窦迁感觉大事不妙,单论身手来说,可能十个自己的都不是周文一个人的对手。窦迁可不会觉得,周文断了一只手自己就打得过周文了。
“为什么要阻止我?你别忘了,越狱也有你的一份子。”窦迁低沉着声音问。
周文点点头,“是也有我的一份子,所以我并没有阻止你打晕她,我只是阻止你杀了她。你要钥匙现在就可以从她的身上取,没必要再把她杀了。”
窦迁摇了摇头,“杀了比较保险,一了百了。”
“我不可能让你杀了她。”周文坚定地说道,“如果你觉得还有时间,我们就继续耗下去吧。”
“你们不认识吧?”窦迁问道。
周文摇头,“之前不认识,今天认识了。”
“那我就奇了怪了,你这断臂也是为了来医务室故意弄的吧?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的死活,至于吗?”窦迁一愣,随即冷笑着说道。
“我进来之前是一名警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杀死无辜的人。”周文理所应当地说道。
“你不是在搞笑吧?你现在都被关进南都监狱里面了,还在说什么警察不警察?你要是真的还秉持着你所谓的正义,你就不该参与进我们的越狱当中?”窦迁说道。
“我有选择吗?从我搬进1033那一刻就注定了我要参与你们的,否则结果可能就是跟上一个1033的狱友一样的结果了。”周文耸耸肩,“我觉得你应该没有什么时间跟我在这里废话了,我要是你我就赶紧去找钥匙打开排气系统了。”
窦迁瞪了周文一眼,跑到床边在医生身上掏出了钥匙。
“别想着乘机杀掉医生,你杀了她我会杀了你,你试试我能不能做到。”周文威胁道,窦迁默默收起了架在两指间的钥匙。
他刚有想乘机杀了医生的想法,没想到马上就被周文看破了。
窦迁无暇再去顾及医生了,握着从医生身上翻出来的一大串钥匙,窦迁搬过一张椅子踩在椅子上,一把一把地试着锁在排气系统通道上的锁。
最后一把钥匙,窦迁把钥匙捅进钥匙孔里,咔嚓一声,锁头被打开了。窦迁脸上闪过一丝欣喜之色,从椅子上下来。
“我们马上就可以走了,你不要节外生枝。”窦迁认真地对周文说道。
“只要你们别想着杀死医生,我就不会节外生枝。”周文同样认真地说道,窦迁只好无奈地看着周文,不知道周文是哪根筋搭错了,拼了命都要保护这个医生。
周文和窦迁坐在床上等待着吴铭他们的到来,同时周文也在暗自防备着。周文没有忘记,窦迁进来的时候还带了一管手枪。自己本不用陷入这等险境的,只是自己实在无法看着两个无辜的人就这样送了命。
“窦迁,吴铭他们等一下从哪里进来?”周文突然问道,周文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医务室里面有哪里可以进来,不通过大门的话。
监狱为了防止犯人越狱,连医务室的玻璃窗都是封死的。
“吴老大之前混进来过医务室,医务室里面有两种药剂,混合在一起能腐蚀掉钢筋。医务室的坐便器下面下水道的钢筋这么多年来已经被腐蚀地差不多了。”窦迁回答道。
周文点点头,吴铭从进来开始,就开始在谋划着这一天了。计划之周密心机之深不可测,令人惊惧。只是,最终进来了自己这么一个乱棋,打乱了吴铭分布置。想来吴铭现在应该是很恼火的,恨不得除自己而后快。
凌晨一点,医生的家中从外面看进去一片漆黑,但屋里面地上点着99根蜡烛围成了一个爱心,地上撒着玫瑰花海。医生的丈夫坐在地上,看着时间心中焦急不已。
医生的丈夫按耐不住了,从地上站起来,拿着钥匙冲出家门开着车往南都监狱而去。
夜黑风高下,暗流涌动着,一队队的军人在行动着,冲进一个又一个的地方,悄然无声地把人羁押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