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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哥赤听说这件事后,多少次回忆起苦战沔州与郭大侠、郭夫人、王将军等人交手情形无不历历在目,打心底敬佩郭大侠他们。
他更怪自己没有保护好英雄坟,几次邀请伯颜、额哈图、淇英王爷司合忽等巡视沔州,一并缅怀郭大侠他们,并给予树碑立传。
那上好的马乳酒,大汗窝阔台下旨命名为‘英雄酒’,并载入酒史中和《蒙古史录》里,称为人间绝品。
这事听起来很邪胡,有人不信,非要酿出此酒,结果无论怎么酿,就是酿不出来原先的酒味,大汗窝阔台感慨万千地说道:“英雄酒不仅流着英雄血,还融入了英雄的气质、精神、灵魂,你们少了这些又怎么酿得出来呢?”
店掌柜说到这里,得意地笑道:“你们听完了这些,一定要问我这酒与上面的故事有何关系?又要问小的这酒是从何而来,对吧?”
扇风亭、铁千军点了点头。
店掌柜续道:“忽哥赤他们哪里会想到这人间绝品在沔州之战后,有一个好酒的蒙古兵乘人不备,偷拿了一坛藏于地下。
“沔州决战后的三年秋天,这位蒙古兵退伍归田,为了隐人耳目,并带着那坛上好佳酒在此地开了一家小客栈,他将这英雄酒更名为‘桃园三结义’,因为这酒不只留着郭大侠、郭夫人的血,还流着那只誓死救主的大鸟的血。”
铁千军听后,道:“如果在下没有猜错,那位蒙古兵一定是你了。”
店掌柜道:“不瞒二位,正是小的。小的曾是白余生手下的一名护教刀手,后来不满白余生所作所为,投奔蒙古军,所以,小的对这些事比较清楚。”
扇风亭很感动地道:“人间绝品,你给我们喝……”
店掌柜道:“江湖上有句话叫做‘识英雄重英雄’,小的看二位气宇轩昂,一定不凡,乃性情中人,所以,英雄酒当配英雄喝。
“实不相瞒,小的虽是好酒之人,这么多年以来,从未饮过此酒,只是闻闻这酒香味而已,因为,小的不是英雄。
“多年以来,小的一直在等待有缘人,等待英雄,请他品尝这人间绝品。适才小的无意间看二位救人心切,把别人的事当成自己的事,实在令人敬佩,所以,你们应该是小的要苦苦寻找的英雄。”
扇风亭呵呵笑道:“难道你不怕我们向大汗告状?”
店掌柜放下酒,道:“如果是这样,那小的真是瞎了狗眼。”这句话说的很重,铁千军、扇风亭颇为尴尬,道:“玩笑玩笑,我们怎会向大汗窝阔台告状呢。”
掌柜笑道:“小的就是说嘛,二位乃侠之大者,怎会做如此不仁不义之事。”
铁千军问道:“说了这么多,还不知掌柜的贵姓呢?”
店掌柜道:“小的免贵,名唤计于勤。不知二位英雄是?”
扇风亭道:“在下青城派弟子扇风亭,这位乃是……”
铁千军心想这次出来不想多惹事,更不能暴露自己身份,于是介绍道:“在下姓冯,上陈下褚,江湖浪子。”
计于勤抱拳行礼道:“原来是扇英雄、冯英雄,有礼有礼。来来,喝酒,小的给你们满上。”
铁千军推辞道:“不用了!谢掌柜。”
计于勤问道:“为什么?”
铁千军道:“因为在下不是什么英雄,所以,不配饮这英雄酒。”
扇风亭响应道:“不错!英雄酒当配英雄喝,我们算是什么英雄,还是请江南掌柜留于真正的英雄饮吧。”
计于勤道:“凭两位这番话当喝一杯了。”
铁千军道:“不用了!我们已不知羞耻地饮了一大杯,再喝下去,恐怕我们日后无脸见人了。”
三人正说到这儿,两扇大门突地破飞而入,木削四溅,一位极为凶悍的汉子立于门口,好似一头猛狮。
他双手如铁爪,挥起一对重二三百斤的铜锤,发出吼声般声音说道:“他妈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凭你们两个小王八蛋也称英雄,那老子就是英雄的老祖宗,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就你们那贼眉鼠眼的样子也配饮英雄酒,老子呸、呸呸呸,不要脸。”
说着,走上前去,挥锤指着计于勤道:“老东西!把那坛英雄酒拿过来,不然,老子就杀了你。”
计于勤拒绝道:“英雄酒当配英雄喝,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喝这酒。”
那汉子双锤一亮,骂道:“老不死的!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妈的,先吃老子一锤再说。”舞锤即飞上来,向计于勤打去。
就在那汉子亮锤那间,铁千军眼睛突然一亮,口中吐出几个字来:“流星锤?西门据虎?!”
顿时怒从心中起,抄起一条长橙子抡在手里,冲在计于勤之前拦道:“盗宝贼!快把卸甲金刀还我,不然,今天有你好看。”
那汉子一愣,问道:“他妈的!你是什么东西,什么卸甲金刀,老子不知道。”
铁千军道:“你还不承认,你害得我们家好惨,今天若不报此仇,难消心头之恨,哼!真是老天有眼,你终于让在下给找到了,这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汉子吼道:“老子不懂你在说什么,总之,挡我者死。”飞锤打上。
那汉子的铁锤重达二三百斤,铁千军手中的木橙那是大锤的敌手,几招折下,木橙断为二截,之后又沦为四断。
扇风亭见下,拔起斜插在后背的长剑掷于铁千军道:“兄弟,接剑!”
铁千军接过长剑,唰唰唰舞在手中,倏地一式‘大雁南渡’刺向那汉子。
那汉子武功不泛,双锤功夫江湖少见,就见他双锤一夹,朝天一举,跟着飞起一脚扫向铁千军。
这是一招声东击西的打法,铁千军哪里会料到此举,更没想到的是在那汉子鞋上还藏有极毒的暗器,时下当那汉子飞脚扫来时,扇风亭眼明手快,大叫一声:“小心!”
他在掷起手中杯子打在那汉子脚背,那汉子大叫一声失脚后,忍痛骂道:“你爷爷的!明人不做暗事,有种出来。”
语甫,扇风亭一个弹跳而起,扫起连环无影脚,道“看招!”
那连环无影脚扫得极为精彩,简直弄得那汉子眼花潦乱,他也不知如何应敌,挥起双锤乱打乱挡,节节后闪,一直退到大门口。
所幸扇风亭、铁千军二人的武功与这汉子不差上下,若不是那汉子倚仗双锤之威,恐怕早已死于非命。
那汉子气得暴跳如雷,抄起双锤冲上来,冲着扇风亭、铁千军猛打猛扫,将二人分在左右,不能联剑齐夹于他。
害得扇风亭、铁千军忽上忽下,乱蹦乱跳,只扫得客栈内的桌凳碗碟横飞四溅,乱七八糟。
店掌柜怒气横冲,死死抱着酒坛站在一旁,不惊不恐,眼也不眨一下,在聚精会神地观战。
楼下血战,自然掠动了楼上的客人,大家纷纷跑出来观战,当中有一老道目睹此状,跃下楼来,飞起长剑,冲着那汉子一阵乱刺,直刺得那汉子伤痕累累,差点乱了阵脚。
那汉子哪受如此大辱,怒发冲冠地问道:“臭道士!你是什么来头?有种报上名儿来。”
他话刚说完,一柄冷剑已抵住了那汉子的咽喉,他神色异常紧张,惶恐般向这举剑之人又问道:“你想干什么?”
这人是一个老道,面色铁青,道:“你胆子倒不小,竟敢欺负我们青城派的弟子。”
那汉子听他这一提,上下打量了一下老道,道:“你是青城掌门西门进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