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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濬离开,林斦这时才明白他说的,恐怕不能如你的意是什么意思,自己想着到了学校可以甩开他,可他竟知道我心里所想?!这是什么鬼,他怎么会知道。
他难道也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背景?
林斦急忙问玉神:“玉神,那个颜濬到底是什么来头,他怎么会了解到我的心思”?
“他的背景有探测人心的本事,这是我同你说他以后能帮到你的原因。
你以后走向社会,难免会与各种人接触,这种能知晓人心的人只要能成为你的心腹,你就不用担心别人会算计你”。
林斦对这话并不苟同,太不喜欢他这个人了,就算他会,又干嘛非用他不可。
“可你不是也会吗?有你在,我根本就不需要他”。
“不,以后你会有需要用到他。
你想,不管在任何时候,你都只是一个人,也仅仅是一个人,有些事一旦出现会让你分身乏术。
你去不了,我就没法探测到人心所想,这样对你很不利,有些人就是靠一些歪门邪道的办法来害人,一旦不了解他的心思,肯定要被伤害到。
林斦,你仔细想想,你到不了的诚,让他去就挺好。
他能通晓人心,你就不用担心别人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使坏。
而且颜濬这个人,他本性一点都不坏,他只是有时候比较随性一些而已,你要是能和他成为好朋友,以后厂子管理方面可以交给他,有他在,就不会出现财务做假账,更不会生出诬陷他人和卷走公款的事情”。
林斦听完认真考虑了一会,“你这样一说到也对,可是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见着他,就觉得十分讨厌,甚至没来由的就生气,从来没有哪一个男生让我讨厌成这样过,而且我妈还挺看好他,我可不想在感情上生出多余的指节”。
“你是对他了解太少了,第一面先入为主的形象就判定一个人好坏,可不是好事。
以后你的事业想要做大做强,就必须摒弃片面了解直接下结论这种盲目情况。
一个人,是否当用,是否能做朋友,是要从各方面去综合考察,按你的想法,品行放第一位,他在品行方面一直都没有太出格的事情”。
“昨晚就挺出格啊”。
“傻斦斦,他昨晚只是因为见到你后,觉得你是他喜欢的类型,才有那么多调戏性质的举动,其实真没坏心思”。
林斦才不管他是不是喜欢自己呢,自己不喜欢他就是了,就是不知道,他所说的父母闹离婚,是真还是假。
“那他说得父母闹离婚是真的吗?”
额,这还真是编出来的,但是我不能跟你说实话拆我自己的台啊,他虽然不是本体,可毕竟有我的一部分,以后想要待在她身边,就不能告诉她真相。
只能骗她了。
“真的,他父母确实在闹离婚,他昨晚就是被父母给赶出来了”。
其实也不算假的,母后和父帝闹了好几千年了,最近到是还挺安宁,而我嘛,自己离开了天庭,不是被赶出来的,但是也确实漂泊在外。
“那他到这个学校来是怎么回事?”
“他的转学手续是在来这里之前就在办了,昨天整个手续才办齐,今天就来了”。
“那进我的班呢?这又怎么说”。
“他成绩非常好,转学进来学校让他挑班级,他就挑了这个班啊,班级花名册上有你名字,而且他有一天办手续的时候敲看到了你,当时你班主任在场,他问了你名字的,昨晚他不是刚见你就知道你的名字嘛,事情就是这样喽”。
阎王活了悠长的岁月,这是第一次编谎话,说完心里就觉得很不舒服,这个分身真是让人郁闷,没事信口开河干什么。
林斦听了玉神的话,在心里理清了来龙去脉,也就是说,他来学校办转学手续时刚好看到了我,而那时的第一面他就对我有了好感,又敲挑选班级时挑中了我所在的,我的天,这是什么狗屁缘分啊,竟这样都能碰到一起。
“缘分就是这么奇妙啊,不可阻挡的,你放正心态,时间久了,你会发现,颜濬不是那种吊儿郎当的风流种子,迟早你会觉得,他人挺好,适合做朋友”。
阎王回这句时心里有些难受,明明爱着你,却只能说做你的朋友,因为以她的性格,一旦说了做恋人,她立马就会翻脸。
苦命啊。
上早读的铃声响起,林斦和陈蔚一起开始背英语。
玻璃厂这里,林忠宣和李香兰坐在地头,在他们身后有一条挺长的队伍,还整整齐齐很像模像样,至少有近百人的样子。
昨天回村里的人把玻璃厂招工人的事散布了出去,100块一天的工资让村里没有任何工作的人个个眼红心热。
这可是一份好差事啊,一般人一天连50都赚不来,只要在这里一天可是能赚到100块,钱多,活也不见得重,自然非常吸引人,村里但凡能来的,全都来了。
早上林忠宣和李香兰过来的最早,他们刚来没有一会,如花带着自己的闺蜜也过来了,四个人一合计,干脆排队吧,有个先来后到,如果限制人数,后面来的人就只能说不好意思你来晚了。
这四个人先排起了队,后面来的人都被如花嚷嚷得乖乖到后面排队去了。
这会还不到七点,玻璃厂处于北边,又有坡,北风顺着坡吹过来,呼呼的响不说,还特别爱往人怀里钻,冻得李香兰搂着胳膊说:“今还挺冷的,可这带工的人咋还不来啊,干点活出了汗就暖和了”。
如花:“谁说不是呢,我们上工都是天一亮就得开始干活,可这不来人,不是把时间给浪费了吗,一天100块,咱总不能干不够钱的活不是”。
“是啊,我们都是实诚人,给100,就得做那么多钱的活,要不然,这回去了也不舒服”,如花的闺蜜在边上接口。
李香兰叹口气说:“谁说不是呢,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别人出钱,咱出力,钱难挣,咱得对得起别人出得那份钱。
可这到这会连个带工的人都不来,我们干坐在这里,实在是不好意思的很”。
如花:“理是这么个理,可这玻璃厂重建咱也不能随便就动手干,关键部分咱又不懂,要是一般的活,他们没来,我们自己就可以捣鼓起来了。
但是话说回来,一般的活,一天也给不了100,咱这会清闲。一会他们来了说不准活又重又累呢,大嫂子,安心等着吧,别心急,把力气攒着,等他们来了,我们甩开膀子好好干”。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随意聊着,时间也就在不经意间过去了。
8点10分的时候,林斦刚下早读,她急忙出了教室,
爸妈去上工的事,一定得让郑诚给拒绝了。
林斦打通电话的时候,郑诚才刚上了高速,他开了免提后,就听见林斦说:“郑总,玻璃厂原厂拆除的事,今天就麻烦你安排村里的人去做,我有一个要求,以前的技术工人只要去了,一概不收,你告诉他们,技工会在厂子重建后直接到技术岗位上班,工资待遇是现在拆厂房的五倍,让他们回去,好好回忆一下以前的工作流程。
我呢就是这么个一意思,现场的话语你看着组织,就是不让技工干累活就行了”。
郑诚有点不是很理解林斦的想法,但是她是出资人,一切按她说的做就是了,他给林斦说:“林总放心,你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办,这事就包我这了”。
林斦的一个电话,她爸妈想要赶紧干活多赚钱的想法就落空了。
郑诚赶到工地边上,一下车就看到路上一排村民站得齐整。
这阵仗让他的心里有一些别样的触动,以前父母为了赚钱就是这样,只要听到哪里有工上,只要给钱,不论多少,都会早早赶去等着开工。
农村里朴实的人毕竟占多数啊。
郑诚走近的时候,村民停了闲聊,鸦雀无声的等着郑诚吩咐事情。
李香兰和林忠宣一脸的激动,起了个大早,第一个来,这拆厂房的事,肯定会留下我们,他们笑着带着点拘谨等郑诚开口。
郑诚站到稍微高一些的地方,示意村民站集中,然后他说:“大家先静一静,我有话要问。
村民中,以前在厂里做过技工的请举手”。
林忠宣是烧锅炉的技术人员,他立马就举手,生怕会把他错过去。
队伍中稀稀拉拉还有几个人也举起了手,很明显,技工占不到总人数的三分之一。
郑诚又说:“凡是技工的亲人。也请举手”。
李香兰很自豪的挽着自家老汉的胳膊举起手,看情形,技工和技工家人是有更好的差事吧,这个好,起码是尊重技术人员的。
郑诚等到村民中再也没人继续举起手,才说:“你们中,凡是现在举起手的人一会自行离开。
给我们村重建厂房的人,非常看重技术类工人,她说坚决不能让技术人员拆厂房受苦,你们现在只需要回到家里,然后仔细想想以前做技工时的操作流程,等厂建好后,投资人会以今天五倍的工资,聘请技术工人返岗。
所以,麻烦大家有技术的人,把今天的工作机会留给没技术的人们,他们本身没有在好岗位任职的机会,这拆厂房就让他们多干段时间,增加一下收入”。
郑诚的话一出口,人群中立马就炸开了锅,以前的技术工人因为不能做拆厂房的事耿耿于怀,为什么技工就不让做?虽然后面厂房建起来后工资是现在的五倍,但是,建起来还需要挺长时间,这段时间做这个活也是可以的啊,干嘛就非挡着?技工没有比谁高一叠啊,为何不让我们干活!
而不是技工的人,一听说后面工资是现在的五倍,就开始议论纷纷,都说会技术的人就是牛逼啊,苦活累活全都不用干,也不用在现场吸灰尘,只要等到厂子重建好了以后回到原技术岗位,居然工资给到今天100块的五倍!
五倍啊,如花在心里感叹,五倍可是能买好多东西了。
大部分人对于这个决定没太大的意见,因为有一份工作真的挺不容易,招人的人怎么说就怎么做呗,少不了啥。
可有些人就是觉得这是把技工和普通人区别对待,技工就高人一等不用干粗活累活,而我们这些没技术的,却被瞧不起,只能干别人不干的活。
当两个各为自己的想法冲撞到一起的时候,整个现场就乱了。
两方各执己见,争论不休,有些人因为意见实在相左,从开始的小声议论,发展到了大声争吵,而被非技术人员挑拨的,凡是没技术的人大都认为这是对没有一技之长的人的侮辱。
郑诚平时做事大大咧咧习惯了,根本没想到随意说得话,会有这么大的影响。
而且他想着,毕竟男人居多,而且要求是投资方提出的,不至于会闹起来啊,得罪了投资方,谁都别想有好日子不是。
这时不管郑诚和他的员工说什么,村民都不听了,一定要来得所有人都同时上岗,这样才公平,没有区别对待,没有瞧不起哪个人。
郑诚见林斦安排的事要泡汤,只好给林斦打电话。
林斦刚上课,手机振动起来,只好以上厕所为由,出了教室。
林斦接通电话,郑诚把现场的情况讲了一遍,她听完后,说:“这事,要解决就直接说规矩是由投资人定的,你只是执行人,投资人想让谁工作就让谁工作,想让做什么就必须做什么,没有争论的余地,如果一直争论不休,投资人会找来专业拆迁队,工资的钱可就完全和他们无关了。
我就纳闷了,社会上本来就是有技术的人比没技术的人要身价高一些,哪里有什么区别对待。
有吵吵嚷嚷争论的功夫,就不想有时间怎么提升自己吗?真是活久见,只是一个小决策,竟还牵扯到了是否故意针对和歧视一些人,也真是够了”。
今天这事,能闹起来,无非就是人性在作怪,如果都安安分分想做好自己该做的和能做的事,又怎么会觉得这其中别有用心?
心思不正时,看什么都是歪理邪说。而这人性一旦全是自私自利时,再正常不过的事也要闹出三分油彩,让谁都不那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