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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快中午,何千龄用她攒下的钱在网上预订了好多食物,正到饭点的时候就送到了,准时准点,送餐人的效率简直高的惊人。
蜡烛被点上,孟典赶忙闭眼许愿,然后一口气吹灭了它们。为了营造一个好的氛围,何千龄连挡光帘都拉上了。如果没有一个黑暗的环境来凸显烛光跳动时刻的“动人舞姿”,那这蛋糕上的蜡烛岂不是要白白浪费了生命?
正准备将窗帘恢复原样、让室内重现光明的时候,突然门铃就响了。
爸爸在国外,怎么可能现在就回来?况且就算是回,也应该是和婷芳姨一样回朗平村才对啊N千龄这样想着,同孟典互相对望了一眼后,还是不急不躁的去将窗帘拉开。
今天的阳光真的很好,没了隔光帘,室内一下子变得敞亮,在黑暗里待的时间久了,突然看见光明,何千龄的眼睛竟然无从适应,忙用手挡住眼睛,好久好久才拿开。
天是蓝色的,云朵是白的,太阳是红色的,乍一看它,刺眼极了,慢慢瞧向它的周围,一圈圈的光圈,就好像那里是什么令人心驰神往之地似的,没有苦痛,而有的也只是快乐的源泉,让人感觉温暖,暖到骨子里……
“千龄,千龄……”孟典不停的在何千龄面前晃动双手,试图将她唤醒。刚才,她魔怔了一样的看着天空,一动不动可吓坏她了。
“怎么了?”
“你……没事吧?”孟典见她恢复如常,也终于是松了口气,指着客厅大门道,“响半天了,要不要去开一下啊?”
“嗯?哦!”何千龄这才记起有人摁门铃这回事儿。
从猫眼往外看,果然旁边有个人,何千龄只看到一个侧脸,敢肯定的是,这是个年轻男人。
“咚咚咚——”
兴许是对方摁了太久的门铃无人回应,急了,索性直接上手敲门,但却把贴目观望的何千龄吓的心一突,一个后退踩上了孟典的小脚,孟典只觉得一阵生疼,“呀”的叫出声。何千龄大觉不妙,正要伸手附上她的嘴,门外的声音却传了进来。
“怎么,把我当坏人了?”
极具磁性的男音,听上去低沉却又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感觉,给人一丝成熟、平稳的味道。
“你……你是谁?”毕竟是两个女孩儿在家,这万一遇到抢劫犯或者杀人犯,那可就太糟糕了,诚然是何千龄,也是有些忌惮的,更别说孟典了,她现在在何千龄身后,直揪着何千龄的衣角不放松。
这时候,只听到门外的人回道,“是你爸爸让我过来的!”
“那,我爸爸叫什么?”
“何光辉。你妈妈叫李婷芳,都对吧!”
听着对方的陈述,何千龄长长的舒了口气,扭头看了下孟典,孟典正拍着胸脯,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门“吱呀”一声开了,可能是对方个子高的缘故,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大长腿,西装革履的样子看着绅士极了,由下及上打量而去,当看到那张脸孔的时候,何千龄立马呆住了。
这人,不就是那天在街边的长椅上喊她“小野猫”的醉酒男人嘛N千龄也说不明白为什么过了整整一年还会记得他,但,她就是记住了。或许,是因为那温柔的眼神?
“千龄,千龄……”孟典使劲儿拽了拽何千龄的衣服,她回头一看,居然还“啊?”了一声。孟典赶紧蹙着眉狂眨了几下眼,何千龄终于明白过来。
刚才,她居然昂着脑袋傻傻的盯着别人看,简直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谁能明白她此刻的心情,真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请……请进。”她让到门的一边,连说话都不利索起来。不过,那个男人并没有进门。
只见他晃晃手里的车钥匙,说道,“你爸爸让我接你走,就现在吧!”
“啊?”何千龄和孟典相互看了眼,异口同声道,“去哪儿?”
“没跟你说?”邬丛南利索的掏出手机,正准备给何光辉打个电话呢,何千龄腕上的电话手表就响了起来。
何千龄一看显示的是“爸爸”二字,忙跑到一边接了起来,像是在刻意回避邬丛南似的。半晌,又辙回,同孟典使了个眼色,好像在说,这个男人所说的都是真的。
“叔叔,那你等等,我去拿一下蛋糕。”孟典攒着手心一字一句道,也不知是因为天热还是紧张,都开始冒汗了。邬丛南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突然笑了。
“我看起来很老吗?”
“不……不是……”
“叫我小叔叔吧!”
“哦,小叔叔。”说着就害羞的跑开了。
看着邬丛南和情绪。
原来,这个男人对谁都那么温柔啊,她还以为……
“你呢,有什么需要拿的?”
一张俊脸突然就凑了过来,紧接着就是一双有力的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头,让何千龄条件反射的后退了几步,心里砰砰乱跳。
“我……我不需要!”
确实,何光辉说让她和孟典去这个叫邬丛南的小叔叔家住一段时间,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要连家一起搬过去。她讨厌留恋!
其实,李婷芳临走时留了一些钱在家里,撑到他们回来的那天是绰绰有余,依她看,完全没必要再去一个不熟悉的人家里。
邬丛南盯着何千龄看了好一会儿,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小女孩儿,果然是“与众不同”,难怪何光辉会在电话里反复的说些“担待,多担待”之类的话。在他看来,这个叫何千龄的小女生好像脾气不太好,不过既然答应要好好照顾人家,他自然还是要做到的。
不过……
何千龄?
千龄?
他突然想到自己夹在某本书里的那张祈愿纸条,不禁瞥了眼何千龄,但很快又抽回视线。世界这么大,哪儿就有那么凑巧的事情,况且这个小女生和那,同名的那么多,或许她们就是其中一个。
两人相对无言,好在这时候孟典拎着蛋糕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