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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娜莎感觉到白松好像是有什么阴谋,肯定是对张啸不利,所以她不想叫张啸过来。可是白松扭住了她,逼迫着她,把她给弄得疼极了。没办法,她只好拿出了电话。
“快一点,给他打电话!”白松催着她。
“我不得想想怎样说么?谁知道他能不能来呀?”
程娜莎确实在想如何来跟张啸说,她得让张啸明白,白松在她这里,要不然张啸冒冒失失地来了,说不定就要吃大亏。
“我不管你怎么说,你把他勾来也行,但是只有一条,绝不能提我在你这里。”白松给了她一点考虑的时间。
白松的话提醒了程娜莎,她决定把张啸给“勾”来。考虑好了之后,她拨打了张啸的电话。
“张总,在忙啥呢?到我家里来一趟好么?人家都想你了。”她故意娇滴滴地说着,之后,也不管张啸在电话里说什么,她接着又说:“哦,你怕老婆呀,不会吧。总守着你那老婆不腻歪么?你过来吧,我让你换换口味。”
张啸今天下班回来得早一些,刚和江云燕吃完饭。接到程娜莎的电话,他感觉有些异样,因为程娜莎从来没有这样跟他说过话,她明显是故意地在这样说。
“娜莎,你是喝酒了么?”张啸问了一句。
“我没喝酒,想等你过来再喝呀,咱们一醉方休。你必须得来哦,我等着你。”程娜莎说完,还对着电话“啵”了一声。
“好的娜莎,我马上就到。”
张啸已经明白了,猜想到娜莎现在一定是被白松控制着,他挂断电话对江云燕说:“娜莎可能是遇到麻烦了,我马上得过去看看。”
“那你就快去吧,小心一点。”江云燕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在想:你不光是我的保镖啊,谁你都要保。
“我开你的车去,把钥匙给我。”张啸没有开他新买的豪车,而是开着江云燕原来的那辆红色宝马走了。
程娜莎给张啸打完电话,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她不能完全确定,张啸是否已经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
白松看了看她说:“娜莎,你勾男人还真有一套啊,三言两语就把张啸给勾来了。”
“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么?有几个能经得住女人的诱惑?”程娜莎在应付着他。
白松突然翻脸不认人了,从他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绳索,按住程娜莎就要把她给捆起来。
程娜莎一边挣扎着一边惊叫:“白松,你要干嘛,你要干嘛呀?”
“闭嘴!”
白松不管她,将她的手脚给捆了个结实,然后又撕下一块毛巾,把她的嘴巴也塞住了。
见白松果然有阴谋,程娜莎这时感到了恐怖。白松将她提到了大厅的一个角落里,警告她老实一点,不许弄出动静来。
白松是有阴谋,他现在第一步是想要暗算张啸,等将张啸给制伏后,第二步再审问张啸,是如何得知白家人躲在了月牙山。
将程娜莎处理完后,白松又去把院子的门打开,然后把房门也敞开,他便躲在门口,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程娜莎被捆在那里,动弹不得,但她都看明白了,白松是在准备着偷袭张啸。她非常替张啸担心,也后悔着自己刚才提起张啸干嘛呀?
张啸知道程娜莎是住在别墅里,他认识这里,曾经来过。下车后走过来,他发现院门是虚掩着的。走进院子,他看到大厅的灯在亮着,房门敞开着。
“娜莎,在给我留着门么?”张啸一边故意地在这样说着,一边走进门去。
白松看见张啸来了,他紧贴着墙壁躲在门口,张啸走进门刚一露身,他猛然一记重拳出击,直奔张啸的胸口。
以白松的出拳速度,若张啸没有准备,这一拳很难躲过。白松正是这样想的,他估计这一拳至少能将张啸给击伤。然而,张啸却是有备而来。
张啸从院子里大步地走过来,但是走到门口时,他便减缓了行进的速度,提防着白松可能要对他的暗算。
当白松突然地一拳打出来,只见张啸一侧身,同时抬手挡开白松的手臂。就在两人的身体非常接近的一刹那,张啸一肘反而顶向了白松的胸口。
白松原以为张啸没有准备,结果是张啸已经做好了准备,反倒成了他没有准备了。所以张啸的这一肘击,对白松来说那是猝不及防,结结实实地就顶在了他的胸口。
“哎哟!”白松叫了一声,“噔噔”地倒退了两步,便仰身倒在了大厅的地上。
感到胸口一阵的疼痛,白松知道自己被击伤了。他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胸口坐了起来,抬头看着张啸,见张啸并没有要对他乘胜追击的意图。
“白松,原来你在这里,你这是想要暗算我呀。”
张啸心里清楚,这一肘已经把白松顶得不轻,没想再继续为难他。
白松惭愧地看着张啸,没说话。
张啸刚想问白松程娜莎在哪里,一眼扫到了程娜莎被捆绑着,他立即走过去,取出她口中的毛巾,又给她解开了绑绳。
“娜莎,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程娜莎目睹了张啸将白松击倒,把她给高兴坏了,此时她站起来冲着白松说:“白松,你真是个小人!”
张啸走回来对白松说:“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部队会到月牙山去搜捕你们白家人?”
白松点了点头。
张啸拿过来一把椅子给他坐,等他爬起来坐下后,张啸说:“那我告诉你,是你姑姑白莲花曾经提到过月牙山,之后是我想起来了,就提供给了警方。至于部队进山,那是警方联系的,这回你都清楚了?”
白松琢磨了一下,认为张啸所言有可能是真的。
“白松,我和你没什么仇,不想再为难你,你可以走了。”
“张啸,我们白家的人都死了,你说这和你没关系么?”白松看着张啸说。
“白松,说话要讲道理。是你们白家害死了我师父师母,出了人命我们必然要报案,必然要将我们所掌握的线索提供给警方,这不应该么?至于你们白家人的死,那是你二爷白人杰干的,与别人无关。”
见白松不言语了,张啸又说:“做人要恩怨分明,假如白人杰没死,他要是落到我的手里,那我一定会弄死他,给我师父报仇。而你白松并没有参与其中,所以我不跟你计较。我和白云还是朋友呢,就是这个道理。”
白松只是在那里听着,仍然没有说话。
张啸接着说:“不过,我得警告你白松,如果下次你再来犯我,那我就不会给你留情面了。”
张啸的话,白松听进去了一些,但他始终没言语。最后,他提上自己的包,手捂着胸口,步履蹒跚地离开了。
张啸之所以没有过分地为难白松,他是认为,得饶人处且饶人。因为这个时代,不是随便就可以把人致死的,你就是将白松痛打一顿,终归也得要把他给放走。那样的话,冤仇就会无休止地延续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目送着白松走出了院子,程娜莎关上房门,回身兴奋地就搂住了张啸说:“姐夫,你真棒,白松不是你的对手。”
看着一脸笑容的程娜莎,张啸在心里赞许着她,是她的聪明机智,在电话里对他有暗中提示,他才有了准备。
“娜莎,我今晚到你家里,可是来换口味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哦?”
程娜莎嘿嘿地笑了:“换什么换?云燕姐的味道那么好,你就别换口味了。”
“那不行,我来给你解围,不能让我白跑一趟吧?”
“那好吧,我让你亲亲。不过咱们可说好,只能让你亲亲,亲完就结束,后面没有床戏了。”说着,还没等他来亲她,她就主动地先去亲吻他了。
解除了白松的威胁,张啸也很高兴,他抱住娜莎就和她亲吻了起来。一番热吻,程娜莎被他亲吻得都有些动情了。
“姐夫,我真想做你的情人,可是……”她叹息着摇了摇头,又给否定了。
张啸懂得她的心思,和她亲热够了之后,没再要求什么换口味,就告辞回家了。程娜莎看着他的背影,在心里想:假如我要是不认识云燕姐,那我一定会做他的情人。
与白松的恋情就算彻底地结束了,在程娜莎看来,白松本来就不如张啸。而通过今天的对比,她更加感到,张啸无论在人品、胸襟和能力等诸多方面,都要比白松高出一大截,两个人无法相提并论。可惜的是,人家张啸有江云燕,只能做她的姐夫。
侯三儿来到白莲山庄后,一看这里山清水秀,感觉真是个隐居的好地方,他心满意足了。白小莲又重新开起了武馆,侯三儿在这方面也是个行家里手,就帮着白小莲一起指导着学员。
两个人合作得很愉快,武馆开得也算红火,侯三儿过得挺舒心。见侯三儿真的要长期在这里住下来了,白小莲心中就有了打算,她想给侯三儿再重新娶个媳妇。
以侯三儿的经济实力,在这山村里找个漂亮一点的媳妇,白小莲认为应该不成问题。可是她跟侯三儿一说起这事,侯三儿却摆手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