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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周末回到学校,好消息和坏消息接踵而至。
好消息是:班长宣布派出所那边叫大家放心,真正的毛贼还在羁押当中。
“切,什么嘛?”
“托你的福,最近防狼喷雾都卖脱销了。”
“陈绿,你以后心脏出毛病一定要记得告这个人。”
乱成一团。
讲台上班长抓抓后脑勺,“嘿嘿”了声,灰溜溜地回到座位。
过后,绿收到班长发来的短信:“不好意思,害你白担心了。”
绿想了想,回了:“没关系,还有,谢谢。”
尽管闹了个大乌龙,但不管怎么样,班长他也是一片好心。
众人纷纷前去道贺,只有叶南爵对这个消息感到很难过。从此以后,他再也吃不到绿的午餐便当了。
坏消息是:期中考试来了。
学校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篮球场上晃动的身影明显少了一半,充满八卦的走廊也变得安静,连大好的晴天也在午后下了一场急雨。
b班进行到一半的体育课不得不中止,老师指挥男生加紧搬运器具,女生们一路小跑躲进体育馆。
绿用纸巾给姜孜的刘海吸水,弄了半天,吐出一句:“你中分还挺好看的诶。“
“陈绿,你找打?”
绿莞尔,把自己的刘海也拨成中分,逗姜孜开心:“我呢我呢?我也好看吗?”
姜孜拍掉她的手,“丑死啦,赶紧放下,吓到人多不好。”
两个人在边上嘻嘻哈哈。
几乎湿了一半的陈茉走进来,她边走边把头发往脑后梳笼,模样不但不狼狈,反而有种世家公子的不羁感。
绿停下打闹看着她,她身体微微倾斜,露出一大截白皙的颈子,细细的项链在运动服的领口闪闪烁烁。
“新买的链子?”
“斐送的。”陈茉低头,拉出项链对绿展示四叶草形状的吊坠,在姜孜一片“真好看啊”的赞美声中,她又微笑着将项链小心塞回领口。
大概是一直没能从失恋中恢复,绿总觉得这段时间陈茉对任何事都很冷淡。
学习,音乐,朋友。
像是婚姻进入倦怠期那样,对什么都生厌,看什么都不顺眼,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因为斐的介入,绿并没帮上什么忙。
她唯一笃定的是,陈茉的冷淡并不是在针对她。
失败的恋爱令人心智成长,而坚强带来的,必然有“防御系统更加完备”这一项。
经过痛苦的心,对人对事必然会看淡很多。
但老实说,因为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变故,绿其实并无闲暇去照顾陈茉的那些小情绪。
“小偷盯梢”这样具有小说色彩的事件,毫无防备地将她推上舞台,从而使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度。
随着班长一句“是我弄错了”,她又黯然离场。
这其中的跌宕起伏,恐怕只有她自己能体会。
而在她缺席陈茉生活的这段日子,斐和陈茉俨然已经到了互赠礼物的友好阶段。
但,她暂时顾不上这些。
这阵子过得兵荒马乱,学习上多次分心,为了成绩单漂亮一些,剩下为数不多的日子里必须分秒必争才行。
什么都不及考试要紧啊。
“干站着发什么呆呢?”像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误,男生先行发难。
哎,他本来是想跟她打个招呼的。
绿堪堪扶住被篮球砸到的后腰,虽然不是很疼,但语气并没好到哪里去:“我爱站这儿怎么了?关你什么事?”
她这么凶,张传只好自己过去捡球。
绿正打算走开,张传叫住她。
“哎,你等一下,咱们聊聊。”
“聊什么?”
“你和连勋现在到底什么关系啊?”
绿停住脚步。
体育馆回声超大,张传赶在大家注意到他们之前,冲绿使了个眼色,走到角落。
男生用小臂夹着篮球,瞄了眼周围,吸吸鼻子压低声音:“我是说,你俩最近这股热乎劲太明显了,所以我在想,那家伙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你要知道,他对小猫小狗也这样,很容易让人心动。”
绿干笑一声,他倒是挺了解自己朋友的。
“这事你该去问他。”
“所以,你不喜欢他咯?”见她否认,张传饶有兴趣地双手抱胸将她端详起来。“不喜欢你还给他做饭?”
“谁给他做饭了?说得那饭你没吃似的。”
男生摸摸下巴,“我是吃了没错,但我们都知道,我是沾了某人的光。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有有的。”
一副“我好聪明你快夸我”的模样。
绿耸耸肩,“随便你怎么想好了。”
反正她是不会让他套出任何话的。
男生还想奚落她几句,绿及时制止了他:“闭嘴,任晓棠来了。”
张传回头一看,果然,他的冤家正大跨步朝他走来。
开口即是:“你们在聊什么?”
“没聊什么。”两人异口同声。
大小姐把眉毛挑得更高了,“没聊什么站这儿这么久?”
“真没有。”还是异口同声。
大小姐双手抱胸,在二人之间来回打量,最后不耐地摆摆手,“你走吧。”
张传指指自己鼻子,好像不相信她就这样简单放过他。
任晓棠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恶声恶气:“还不快滚,是想留在这孵蛋怎么的?”
闻言,男生立马不带声响地滚远了。
等男生回到球场上,绿问道:“你有事找我?”
任晓棠依然抱胸,居高临下地看她,“你知道的吧,张传喜欢陈茉?”
“哈?”
“别装蒜,你肯定知道,不然张传不会老来找你套近乎。”
“他有吗?”绿怀疑。
“他有。”大小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找你也没别的事,就是想让你转告陈茉一句,让她该答应就答应,该拒绝就拒绝,总之别吊着张传。她以为她是谁?非得找人不痛快?”
绿蹙眉问:“为什么你不自己找她?”
“我不和贱人说话。”
绿乐了,看来她还得谢谢这位大小姐没把她看成贱人的同党是吧?
“你笑什么?”大小姐不高兴了。
绿还是面带笑容,但声音冷酷:“我不会帮你传话的。”
“为什么?”
“因为她是我的朋友。”
我都不舍得说一句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三道四了?
然而,大小姐却发出一记冷笑,残酷地揭穿:“朋友?就是你一心一意只和她玩,但她却可以撇下你开派对的那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