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我抱着汹跑出病房之后,隐隐听到那家人在咒骂。
“谁现在没有那么公德心,竟然把黑猫带来医院,不知道这是不吉利的吗?”
“老爷子可千万别出什么好歹才是。”
此时那房间之中突然冲出来一群人,我本以为这些人是而我要一个说法,可是那家的儿子和女儿直接冲向了医生的办公室。
很快那些人就又回到了了这个走廊,一个长得人高马大比我还高出两个头的男人直接冲着我比了一个中指,十分凶狠的说道:“你现在烧高香,以前我父亲没事还好,因为是我父亲熬不过这一关你特么和那只猫就一起殉葬!”
我一脸莫名其妙,怎么汹跑出去。这人口口声声就要我和汹给他父亲陪葬再说了那老头看上去是心脏病,难道心脏病也是老子害的?
我一脸的不屑,那男人火气就上来了,正要挥拳头,这是病房里传来一声:“孩子他爹快来,公公他。”
那男人顿时脸色一变匆匆跑了进去,顿时之前那老头住的病房一阵鸡飞狗跳。
我抱着汹不由从这条走廊里走了出来,想起之前汹似乎在那老头身上吸出了什么白色的雾气?我正想通过双魂链接,在心中询问一下那雾气到底是什么回事。
可是我再三询问,汹总是一副蔫蔫的样子,我问的多了,汹也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掌心,就好像十分疲累似的。
会不会就是简单的生了病?难道是我想多了?
我不由皱了皱眉,现在我身上还有伤,等一会王哥来了,让他带汹去兽医那儿看一看。
低头的时候汹趴在我怀里已经熟睡,我推门进到病房,王哥这才转过头笑骂:“你小子去哪里了刚才害我白担心。”
“没什么,刚才遇见一神经病!”我抱着汹,坐到了凳子上,和脸色有一瞬间的迟疑,他当然知道我说的并不是神经病,而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王恒直接拍了拍胸脯说道:“你是我二叔的养子,但是我早把你当一家人了,有什么事和哥说。”
我当即就把之前如何去追汹,走了遭人辱骂的事,说了一遍,王恒顿时哈哈大笑说道:“确实民间是有一个说法:身体不好的人阳气弱,身边不能遇见黑猫,否则黑猫会锁魂。而且有些人家为了给那些身体不好的家人积攒阳寿,会嫁娶冲喜。”
我当即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黑猫锁魂是真的。”
王哥一笑语气十分平凡:“幼稚了吧,说到底这些都是迷信的事情,一个人的阳寿都是有定数的,这句话说的好,阎王让你三更死,活不到五更。
黑猫确实有通灵见鬼的本领,所以每次发生什么灵异的事件,或许有人附近周围看见了黑猫,这才觉得黑猫不祥。”
我点了点头,我住在骨科,而那老头住在心脏科,隔了一条走廊,我不以为意将汹塞到王哥的怀里,说道:“这汹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总蔫了吧唧的。”
王恒知道我和汹之间的关系,所以也没有将汹当做一个普通的宠物猫,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法。我眼见着汹比之前似乎更精神了一些。
“喵”汹从王恒的怀中站了起来,一个起跃便又跳到了我的怀中团起来窝着。
王恒顿时哭笑不得:“这个小没良心的。刚好一点儿就不认我这个救命恩人了。”
我也有些手足无策,王恒却神色认真的说道:“刚才汹是不是跑到那老头的病房里吸过一团白色的雾气?”
王恒知道我有阴阳眼,所以那雾气自然逃不过我的法眼,我点了点头。
王恒却叹了一口气:“那我能确定了,汹没病。冬子你不知道,这叫吸阴,一个人身上的阴气已经浓到吸引黑猫过去,或许抢救及时还能清醒一会,不过我看那老头应该活不了几天了。”
王恒说店里还有事,就先走一步,而没想到几天之后王哥这话一语成谶。走廊的另一头传来了震天的哭声,哭得我心烦意乱。
我躺在床上,枕着胳膊,不由细想了起来。这两天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都说做白事这一行的,心中的第六感或莫名的准确。
比如那个奇怪的女人,为什么会装疯卖傻留在我的身边?不光是小杰而且之前那个从青铜鼎里的古代王爷都想和我换命,新娘布偶几次三番想杀了我借尸复生。
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唐僧肉三个字,光是想到这种可能,我不由有些震惊,随即将这种不靠谱的想法抛出脑海,不过话又说回来。
我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着这些阴崇鬼魅,而且汹虽然是灵猫,但是从来不吸收活人的阴气。和汹双魂互生,汹这一举动到底预示着什么?
还是说出现了什么新的契机,才导致这一切都在慢慢的脱离正轨,发生变化,滋生出来一些莫名的东西。
我看着头顶吊着的吊瓶,药水一滴一滴的向下掉,不由头昏昏沉沉的,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
模模糊糊的,我竟然睁开了眼睛,看到整座病房之中,窗户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拔去了,呼呼的冷风灌了进来。
我拉了拉才服,可就在这时门突然被风吹来,吱吖一声,门开了。我转过头就看到走廊里站着两个人,一个人穿着黑衣服,一个人穿着白色的衣服而且是两件黑白色长袍,两个人脸型颀长模模糊糊的,我凝聚视线,可是总也看不清楚。
当我再次定睛去看,就发现那穿着白色长袍的人戴着一顶三角帽,显得帽子高高隆起,就好像厨师长的帽子一样,手里拿着一根出丧棒和粗长铁链。
白无常!那一刻五雷轰顶也不足以形容我内心。我顿时向后一闪跳回到床上。此时走廊里那道模糊的影子却走进了隔壁心脏科,我想了想也是,那老头定然是驾鹤西去了,所以黑白无常才来走锁魂,这样自我安慰。
可就在这时让我神经敏感的一阵声音再次传来,那门竟然被推开了,而我只拿眼角一扫,那两道黑白的模糊影子,竟然站在我的病房门口。
“他能看见我们。”
“@~*+/
直到我感觉手腕处一阵刺痛,我刚睁开眼睛就看到王哥一脸担忧的盯着我看。
原来刚才都是一场梦,王哥这一脸担忧的表情,我就有些好奇,王哥这人从来都是嬉笑怒骂的,根本不会表现出任何悲观的情绪。
“怎么了,王哥?”
“东子,你刚才没脉搏了,怎么叫你都不行。”
“啧”我抬起右手手腕,就看到右手手腕上竟然插了一根银针,那银针直接磨进去半根,看到我一脸痛苦的表情,王哥有些尴尬,动手将银针拔了下来收好。
王哥走了之后,我在医院又一连住了几天之后,这身上的伤才算是好利索,那肖士进来将我手上的吊针拔了之后说道:“十三床,你今天可以出院了。”
我点了点头,那肖士又看了我一眼竟然脸色一红,拿着药剂就走了。
我一阵莫名其妙,本来想给王哥打个电话通知他,可是一想王哥那性子还是算了,我快速把行李收拾好一件衣服,一个保温杯,一块毛毯,抱着汹便去楼下办理出院手续。
“喵。”汹抬头叫了一声,眼中尽是无力,而且毛色也不如之前那样油光水滑的,有些干枯直拉拉的贴在身上,我伸手帮汹顺了顺毛。
“喵”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不住的往我衣服里面钻寻找热源。现在大夏天我只穿了一件衬衫,这汹钻进去,趴在我肚子上,从外面看上去就好像是怀孕了。
它不住的动来动去,弄得我十分痒我忍不踪嘿笑了一声,护士站过来的两个护士看到我衣服不断耸动,忍俊不禁。
我顿时老脸一红,想了想,还是将汹抱了出来,毛毯将汹包住,这样应该也不会冷。
“十三床办理出院手续。”在电脑上哒哒哒的打字,而我盯着那电脑屏幕上面的字,竟然眼前一花,那上面的字竟然变成了黑色的波浪线,我摇了摇头,可是现在竟然感觉头晕脚轻。
“好冷。”我不由打了个冷战。还是说因为汹的情况不好,所以也连带着我出现了同样的反应?
护士长抬头看了我一眼询问:“十三床是吧,孙东你脸色不好。要不要在留院观察几天?”
我哈哈一笑装作没事似的摆了摆手:“这几天在床上躺的都快长蘑菇了,好不容易能出院了,观察还是算了吧。”
我一说完那护士长就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们医院以病人的意愿为主,虽然出院了,还是要注意休息。”
我抱着汹进了电梯,大概是医院的冷气开的太足了吧,我想着应该出去这种打冷战的情况应该就会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