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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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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舍不得,看你哭,我更舍不得,看到你孤单。

舍不得风起的时候,你身上冷无人加衣服,舍不得看你一个人走在路上,与世隔绝般,舍不得下雨的时候,看你淋雨,舍不得看你整天不说话。

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

要想知道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多深,那当要失去的时候,有多痛便是有多在乎。

周小显知道,周小显现在比什么时候都清醒着。

他舍不得啊,怎舍得,如何去舍得。

晚上开了车去酒店,她没有手机,他便是给她,她也不会要的。因为她也不懂得怎么去用。

没再在老地方等,关了火正要下车,一抬头就看到了易谨。

他半抱着天爱的腰,就这样搀扶着到了前面的车。

他眼睁睁地看着他上了车,然后踩了油门离开。雪亮的灯火,像是刀子一样划入肌肤,瞬间就痛了起来。

这才反应过来,马上又打火,一踩油门跟了上去。

易谨他疯了吗,他明明知道他很喜欢天爱的,现在他却对天爱这样子,易谨他是什么意思。

一边开车,一边打易谨的电话。

那头却是没有人接听,周小显气恼地一甩电话,加油门追得更快。

霓虹灯依然是那样的安静,路上的车,却都在赶往不同的目的,车流很多,上了几个路口,就看不到易谨的车了。

他狠狠地一捶方向盘,易谨,好个易谨。

只怕天爱在这里,也是他告诉郑婷婷的。

易谨将天爱载到安静的海边,停了车,她笑着说跟他说:“又麻烦你了,谢谢。”然后推开车门下车。

北市的夜晚,再夜,还是这样的明亮,风很凉,海的一边歌舞在升平,这灯火也不知醉了谁的眼。

那自称她爸爸妈妈的人,忽然的出现在她的眼前,然后叫她滚。

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是怔怔地看着然,然后还是默然地出去。

但是漂亮的女子追着出来,然后叫住她。她一回头的进候,她就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她站不住,身体往墙上撞过去。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北市。”她傲然地看着她,手指指向她的脸:“他们不打你,我打。你还想再回到赵家,没门。”

“我,我不知你在做什么。”莫名的挨打,痛得倒吸着气。

“你配知道吗,你就是个贱人。”

“欺负够了吗?”易谨出现,大步过来扶起天爱,指着那漂亮的女子叫:“我们酒店,不欢迎疯狗乱入。”

“你,你什么意思,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还真不想知道你是谁,你配吗,天爱,你有没有事。”看到天爱受欺负,他跑过来,但还是慢了一步,看着她脸上浮起的红肿,心就痛。

“我便也是知道,她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养了个小白脸还不够,现在还又能勾搭上,倒是厉害。”漂亮的女子冷嗤地笑着,踏着高跟鞋高傲地抬着下巴就离开。

“都看什么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易谨喝一声围观的人就散了。

天爱低头捂着脸和易谨在一边,看着脚步从面前漠然而过。

这就是…她的爸爸妈妈么,她心里好酸,好想哭。

在赵家爹和娘很爱她,很宠她,很疼她。

不是每个家的父母,都会护着孩子的,为什么他们不回头看她,不认她还要打她。

她有期盼过的,却万万不是这个的情境。

“天爱,痛么?”易谨心痛地看着,想伸手去触摸她的脸,她却往后缩着,摇头朝他笑:“不痛,可是,心情很不好。”

“来,带你去个地方。”他拉着她的手就走,她却被打得头还有点晕,站都站不是很稳,易谨索性就一手拢住她的肩头。

原来,她是这样的清减,瘦得肩头都这么细,真想,轻轻地将她拢入怀里。

风呼呼地吹着,吹得她的衣服猎猎作响,海水倒映着灯光,听着那远处的歌声,树的绿浓黑成了迷糊的一片。

脸上的痛,怎及得上心里的痛。

有些打,痛的不是肌肤,而是心。

总想得到一些东西,总是贪恋着一些情份,原来是这般啊,走的时候,连看也不屑看。

易谨走到她身边:“这里的空气很好,风很舒服,走一走吧,把鞋脱了,到水里走会更好的。”

她甩了高跟鞋,水沁凉极了。

他一把牵住她的手,也踏入了水里,然后拉着她走,越走越是快。

她索性就跑了起来,越跑越是快,心里束缚着的一些情感,慢慢地释放着。

她不再是她了,不能再沉在过去的心思里啊,前生的她,不能像现在这样赤脚和男人跑着,不能看到这样光明多彩的夜晚。

不是她的,就不是,她不能贪恋,也不能去祈求。

“赵天爱,会唱歌吗?”

“不会。”她大声地答着,风把声音,吹得格外的单调。

“我教你唱吧,汪锋的北市,北市。”

他开始唱起来,他的声音很不错,唱得很好听,一句一句地教她,她低低地和,完全不同的两种声音,却又是那般地融合着。

一个浪头打过来,衣服湿了大片,他大声地笑着。

多好,开始拥有和她一起的回忆了,肯定也是独一无二的,看她笑着开心得像是孩子,弯上腰使劲地拍着水,脚也在踢着水。

“要不要去西藏纳木措看那里的湖水,比这里要干净一百倍。”

“不去。”

“你喜不喜欢北市。”他大声地问。

她大声地答:“喜欢。”

喜欢这里,让她重生,让她学到很多的东西,让她自立,让她学会爱自已。

“快走,浪来了。”他拉住她的手,在水里跑着。

浪打上来了,衣服又再一次的湿,跑上了岸风一吹更是觉得冷。

易谨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捂着:“必须去喝姜茶了,不该带你来这里的。”

“这里好美。”夜凉如水一般。

手将长发掠到耳后去:“易谨,我想,我要离开酒店了。”

他不问什么,只是说:“好。”

“明天我会出去……。”

“我有个书店,在比较偏远的地方,正好在招人,不过晚上要住在店里,你要是去的话,我就不扣你工资,如果你不去,你这个月做了半个月,就得扣光。”

她忍不住地笑,看着他笑。

易谨的用心,她知道了。

“易谨,想不想吃羊肉串。”

“想。”

湿答答的衣服走在人行道上,摆摊的烤肉档站得近近的闻着肉的香味和热气,就觉得这个世界其实很多姿多采的。失去很多的东西,同时地,也在收获着很多的东西。

放了很多的辣椒,辣得她泪水直流的。

易谨看着,笑着,拿纸巾给她抹着泪:“人家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好辣,可是好好吃。”

“明天你就知道滋味了。”

她才不管呢,有时候,就是不要处处想着这不能那不能的,偶然的放纵,才会让心情更好一点。

易谨送她回宿舍,交待她休息二天收拾好,再接她去书店上班,转头就在想,得好好找个书店,要弄得个天衣无缝的让她察觉不到才行。

正要上车,耳边的风冷凛而来,一转头就被打了个正着,一个趔趄头撞在车上。

“周小显,你发什么神经,三更半夜在这里动什么粗。心情不好别到我这里来撒野。”

周小显眯起眼,冷冷地看着他:“易谨,我是把你当成兄弟了,你就是这样对待兄弟的,你知道我喜欢赵天爱的。”

易谨将口里的血吐了出来,站直身子看着周小显:“可是你有什么能力给她幸福,你喜欢一个人,她难过,她哭的时候,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的喜欢她,远远的离开,不要再让她看到你。”

周小显一听这话,就恼火了,拳头一挥又打了过去:“你想得美。”

二人的火气都大,你来我往都往狠里打,谁也不想饶谁,谁也不想落败。

打得个鼻青脸肿,谁都伤得不轻,双方父母看着自个的儿子还像斗红眼的牛一样,也都恼气着。

“你们是多少年的好兄弟,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怎么就打起来了,像什么样子。”易母数落着易谨,却又心疼儿子,眼眶都流血了,这周小显也是下手太狠了点吧。

“可不是,你们有什么事,不都是好好说的吗?还穿过同一条裤子,

怎么就打得这么厉害呢。”周母也是心疼啊,轻轻地用棉花擦着周小显的手,差点泪都落了下来。

“你们到底是为什么打架啊?”

二人都虎视一眼,都别开了脸,谁都不肯开口说。

彼此的心里都明白,同时是喜欢着一个女人的,喜欢着她,就要保护她,不能让她站在被谴责的位置,假若家人知道,肯定会找天爱的麻烦的。

但是打这一架,却又不后悔,都有想要争取,想要守住的柔软的感情。

“你们自个看看你们,成什么样子了。”周父也很生气。

儿子是越来越不听话,周小显什么样的品性他是知道的,如此这般和发小翻脸,只怕也是因为女人。

周小显和易谨任由他们说,二人都一声不吭的。

任由双方的人怎么问,都是紧闭着嘴巴一个字儿也不说,却又同样地在担心着天爱。

众人跑出来拦架的时候,抬头分明看着站在窗边的天爱,她没有冲下来,她就那样冷静地看着,看得二个男人都是有点担心。

送到医院之后,双方的家长也到,更是没有机会回看看她了,但愿她不要胡思乱想才是。

都说子夜那是最静最静的时候,静到可以听到星子的叹息声音,还可以听到有人哭的声音。

但是子夜的静,怎抵得过凌晨四点时的落寞呢。

拉着箱子,走在沉睡的街上,里面只有属于她自已的东西,程盛夏也好,周小显也罢,他们送的,她一概不带走。

怎能再留在这里啊,易谨和小显都打起来了。

同住一起的人暗里说,二人是为她而打的。说她是个惹是生非的人,她不是的,她不想这样的。

然而想一想,可又怎不是呢。

郑婷婷说周小显因为她而离开家里,和家里人闹翻了,希望她不要再见周小显。

易谨对她的关心,导致小显和易谨打架。

书里说过,女人都是祸水,她甘愿低身卑立,只要不给人添一丝丝的麻烦,她不愿意做祸水。

这么长的街,这么冷的风,北市的星星,在这么个时间居然可以看得清,要去哪里呢?

来往的车辆经过她的时候,都放慢了车速,好奇或是猜测着她在做什么,或者又落下车窗朝她吹口哨。她很怕,低头紧紧地一手抱着自已。

走到一个写公安局的门口便也不敢走,坐在箱子上面,静静地等着白天的到来。

灰蒙蒙的光亮起的时候,人行人逐渐多,这才开始往前走。

突然很想去看升旗,从电视里所了解到,升旗是庄严,肃穆的一件事,这是一个国家迎接第一天的时刻。

在北市也不短的日子了,却还是没有看过。

数数钱包里的钱,拦了车跟师傅说:“我想去看升旗。”

“这个点还早了点哦。”

她微笑:“没有关系,我可以等。”

她什么都没有,就是时间太多,太长,长得可以和线一样,看不到孤寂的尽头。

车里放着音乐,清冷的女声在唱着:“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听着她忽然就想哭,一低头泪珠子就落在手背上了。

还以为自已多少学会了点独立与坚强,可是眼泪它怎么还和以前一样,怎生就如此的收不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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