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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的撑着地,缓缓起身,屁股处火辣辣的灼痛着,看不见师傅表情,却觉黑暗中有习习凉意扑打而来。
低下头,吴闯抬步朝门口走,才踏出去两步,却迎头撞上什么。
是师傅!吴闯立刻吓得慌忙后退,大气都不敢出。
黑暗中又听见师傅有力的一句,“快点,出去!”更加清晰的冷意。
吴闯一下就垮了,就这样了吧,师傅估计以后不会在疼他了。
这一次他亦步亦趋的小心翼翼的朝门口走去,一路畅通无阻,没有在碰到什么。
直至走出木屋,来到院子。
银色的月光下,那个耷拉着脑袋走路的家伙,看起来像不像只丧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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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静默的宫珩,呆站了会,摸黑走进里屋。
从熟悉的地方摸出火柴,点燃烛台。
拿过叠放在床头的白色褂衫,慢条斯理的穿着。
短裤套到一半,却停住了,怔怔的看着身下隆起之物出神,却只晃了晃神,接着慌张的一把套上了短裤。
穿戴完整后,原地阿弥陀佛了一阵才有些挫败的缓缓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然后十分饥渴的看向桌前的几大摞经书,赶紧抽出了一本来,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
却是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一个字儿也看不进去。
宫珩放弃了,知道自己越是想逃避妄念,妄念就会无所不在。
唯有与这妄念和平处之,然后让时间带走了!
只是“八戒”……徒儿……
视线里跃进徒儿摊在桌上抄写了一半的经文,那字竟不在歪歪扭扭,比之前正规了不少。
看着那些字,宫珩开始冷静下来。往后怕是要改变教授方式了,万不可再与徒儿过多接触,实在……实在……是恐惧吧,恐惧那些陌生的,欢愉的一切奇异感觉,恐惧那些清规戒律之外的不能。
作为一个诚心向佛,佛法颇深的大师,宫珩绝对不允许自己有丝毫妄念!
拿起毛笔,沾了墨,提笔开始默写经文。
竟是不知不觉默写到了晨种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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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课,吴闯准时出现在禅堂,眼圈下一圈明显的黑色告白着他昨夜的无眠。
却发现前头师傅眼睛下似乎也有黑黑的一圈,师傅也整晚没睡?
师傅目光始终没有朝他停留过,倒是小阿米尔朝他嘻嘻的笑了笑,打算朝他跑过来,却被师傅一把拦下了。
静静的打坐时,吴闯总忍不住睁开眼去瞧前头正对着他的师傅。
师傅仍是用一贯的神色讲解经文,有条不紊,通俗易懂。往常吴闯从来没认真听过,今日的他,竟然听的格外仔细。
师傅说,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师傅说一切皆空,一切皆是虚妄!无须执着于自身成就与荣耀,无须执着于自我的得失与成败。要放下对我的感觉,我不是我,我只是我看到的我,并非真正的我,并没有我!
这绕口令似得解说,居然听的吴闯有一瞬间的恍然,我不是我,不必执着得失成败?
钟声闷闷的响了三声,下课了。
吴闯带着点热切的看向师傅,而师傅也正朝他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