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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吴闯并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委屈而想哭,他宁愿觉得自己是因为实在太疼了。
努力把眼泪憋回去,吴闯带着几丝控制不住的委屈和轻微的鼻音仰起头闷闷的说道,“徒儿说过屁股有伤!”他觉得自己快蹲不住了,身子开始椅起来。
宫珩见状立刻一把将吴闯扶坠是没忍住担忧的呵问,“怎么弄的?”
这更进一步的关心,让吴闯努力仰头憋着的眼泪快要决堤。
“昨晚……弄的!”吴闯将脸侧过去,不让师傅看到自己此刻憋红了脸怂包西西到想哭的表情。
敏感察觉到徒儿脆弱的宫珩,心软下去,却又在听他提到昨晚的那刻,又不知不觉心硬起来。
“走,带你去长安处。”说着,宫珩一把背起了吴闯。
又一次趴在师傅肩头的吴闯,眼角终于绷不住掉下一滴泪来。
泪水很快在宫珩肩头晕染开来,吴闯庆幸着,幸好没被师傅发现。
却听见小阿米尔指着自己拧起眉毛对着师傅叽里呱啦起来。
这小东西说什么?不会是看见他掉了滴眼泪在跟师傅打小报告吧?
你妹!这絮害!
到底是不是,要是的话,他真不想活了,也不想见人了,奶奶的,丢死人!
只听见师傅叽里呱啦跟那小东西回了几句什么,语气起起来很平静,吴闯根本无从猜起。
听见小徒儿说大徒弟哭了,宫珩内心又是一阵凌乱,面上却是不敢表露半分。
路上过往的僧人有看见他三人的,纷纷偏头看过来,在看清吴闯屁股后头的鲜红时,纷纷竖起手掌闭上眼睛念起了阿弥陀佛!
待到长安处,长安仍是雷打不动的在看他的漫画。
见吴闯与静安师兄二人如此亲昵的就来了,嘴角淡淡勾起一抹笑来。
却在看见吴闯屁股后面的一片血红时,惊诧的捂住了嘴,瞪大眼睛来回看着他二人,声音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你们……师兄……你这也……这也太凶残了点吧!”
长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说静安师兄在这千年古刹清汤寡水的待了二十多年,但也不至于初尝肉味,就如此不知温柔,野蛮残暴的把自个徒弟屁股都弄的大出血吧?
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师兄,果如他所想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总攻,还是个狂暴的大总攻,啧啧!
听长安如此说,宫珩看向吴闯问道,“是为师弄得?”
当然是师傅你弄的,吴闯想起师傅当时那狠心的一推,站那别过脸,点了点头。
还真是他弄的?“为师如何弄的你?”宫珩觉得昨晚他也没怎么徒儿啊?不就推了一把吗?
一旁的长安却再也听不下去了,你们这是来秀恩爱的?有这么秀的吗?连如何弄得都要秀出来给他听?但他长安是谁?污王!虽然说早就已经金盆洗手,但就算你们将你们恩爱的勾当描述的再细致,他长安也觉得索然无味的很啊!
不过平时还真看不出来这静安师兄有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