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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就像被开了闸,心里往下倾泻而出的洪流,虽不剧烈,却似暗涌,一点一点悄悄流淌成河。
吃完正餐,侍应生将一盘黑色的蛋糕端在了他面前。
他盯着那蛋糕。
流淌成河的暗流再也不愿被忽视的开始旋转,将他猛的吸入那记忆的旋涡里去。
原本这一路刻意不去触碰的一切,全部清晰的涌入脑海。
是所有西餐厅做这种黑色蛋糕都做的一样吗?为什么今天这块跟记忆里的那块一模一样?
曾经有个顽皮的家伙欢喜喜的将这蛋糕塞进他嘴里喂给他吃,记忆里那甜蜜蜜的味道,他到今天还清楚的记得那满嘴甜化了的感觉。
还有徒儿顽皮的笑脸,以及后来他说的那句,“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想着想着,他嘴角不知不觉勾了起来,那个时候的徒儿到底是要怎么样对他不客气呢?他是真想知道徒儿不客气起来会是什么样,是跟以前的他一样,毫无防备的就伸了嘴巴过来亲他一口吗?
其实从第一次在酒吧遇见徒儿的时候,他就看着徒儿满身烦躁的样子觉得可爱了。
是真的可爱。
到后来他背着徒儿,徒儿伸嘴过来咬自己耳垂,是真的给他吓了一跳,但奇怪的是,却并不反感。
再后来,他当着众僧的面亲了他一口,如果不是当着众师兄弟的面这样对他,导致他当时羞愤交加,他是不会臊的出那一记重拳的。
一直到那天晚上被他强吻,人生第一次器官被捏住产生的史无前例的震撼。
其实在没发现自己是爱着徒儿的时候,徒儿所做的这一切的一切事后他想起来,自己都从未讨厌过,甚至到现在才真切的明白,那其实是他人生中最值得记忆的一段时光,一段被某种情愫缠绕却毫不自知的蒙昧时光。
往后的人生里永远不会在出现这种情愫了。
也永远不会有一个顽皮的孩子热火似得朝他冲过来,带了满身的灿烂与无邪,搅得他沉溺其中,只想忘了自己是谁。
“honey,来,张嘴!”餐桌对面响起简尤欢快的声音。
一直低头看蛋糕的宫珩忙将眼神里的情绪敛了敛,这才抬起头看向对面,眼前是一柄小勺,勺子上头是一小坨黑色蛋糕,蛋糕往前是一张笑颜如花的脸。
他眨了眨眼睛,确定了对面那个人是简尤,然后才张开嘴巴将那坨蛋糕吃了进去。
跟记忆里的味道大相径庭。
苦的。
吃完饭两人就开车打算回家。
他们住的房子是这个市最高档的小区。
每家都是独栋别墅,安保严密,私密性极高,当然住在这里的也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
两人到家的时候,天已完全黑了,时间已是晚上八点多。
宫珩换了鞋,径直拿了浴巾去了卫生间。
刚脱下衣服,他老婆简尤就拉开门笑眯眯的闪了进来,撒娇的语调嘟起嘴说,“老公,人家要一起洗!”
那眼里闪烁的光芒再明显不过了。
宫珩明白,这种事儿,夫妻之间逃不掉的。何况他深知老婆很爱他,许久不见,这种需要太正常了,所以更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