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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接到岑家的那晚上,是赵雅下葬的第二晚。
外面雷雨交加,雨水倾泻而下,让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阴冷的面纱。
岑家赵雅的灵堂尚未拆掉,里面所有的东西却都被摔成了碎片,一片狼藉。
整个岑家都很吵,下着暴雨,天上的雷在轰鸣,地上的人在争吵个不停。
太吵了,就算是捂着耳朵那些声音都无法隔绝。
每个人都在怒骂我,我妈,还有那个死去的赵雅,声音一声盖过一声。
声音扭曲挣扎着穿过我的耳朵,让我更加的无地自容。
无人注意的时候,我被拖进了房间。
当眼前的男人压着我的时候,我拼了命的叫,求饶,却没有一个人听到。
我身上的衬衣便被男人撕开,压在我身上的人双手冰凉,触碰我肌肤的时候,让我不禁浑身战栗。
“啊!不要,不要,不要!”我奋力的反抗,扯着嗓子喊。
但是无论我怎么喊好像声音都穿不过这道房门,耳边只剩粗重的喘息声和裹胸白布撕裂的声音。
我绝望的哭着。
“岑辞,放过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我叫出岑辞这两个字的时候,压在我身上的身子片刻僵硬。
“岑辞,岑辞,不要……”
我呜呜咽咽。
喉咙里的那口气梗得我说不出话。
我知道是他,从葬礼上见到他第一眼我就认出了他。
曾经在放学路上多次的偶遇,我就记住了这张脸和这双透着寒冷的黑眸,在赵雅的葬礼上看到他,我就知道所谓的偶遇其实是跟踪调查。
床头灯亮起,让我看清了岑辞脸上毫无感情的冷漠,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让两人靠得更近。
“你知道我妈曾经也这么求过人吗?你知道她的下场是什么吗?”
岑辞声音像是含着寒冰,让我从头到脚置身冰天雪地之中。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除了道歉还能说什么,因为我知道母亲曾经对赵雅做的每一件事。
包括让赵雅被人强暴,怀上岑辞,然后成就了母亲十几年的棋子。
岑辞冷笑着靠近我,“我来告诉你下场!你妈想利用你毁了我,那我就先毁了你!”
我的衣服裤子全部被他扯掉,眼泪混着羞耻落湿了枕头,岑辞却手劲却越来越大。
他扯下我的裤子,撕碎了我身上每一寸遮挡。
凌虐像是雨点一样的落在我身上,他用腿顶开了我的双腿,碰触到了我身上最耻辱的那寸肌肤,毫无怜爱的撞了进去。
那一刻,我明白,岑辞早就已经知道我是女生了。
他毫不留情的摧毁了我作为女生最珍贵的东西。
“放开我!疼!求求你放开我……”
我的声音也哑了,挣扎也越来越无力,我只能咬着嘴唇把头撇向另一边,心里祈祷着这一切能快点结束。
岑辞捏紧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宣泄似的开口,“看着我!从今往后,你们母女欠我的,就由你来还!”
他越来越用力,毫无怜惜之意,似乎我越疼他才能平复心底涌动的恨意,他就像是忽然而至的暴风雪席卷我的全身,冰冷又残暴。
事后,我就像是破布一样被扔在床上,他稍作整理,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许如尘,你的贱样和你妈一模一样,你妈妈就是一只贱母狗……。”
“不要,不要这么说我妈妈,不要。”
我妈妈给了我生命。
是我毁了她,我欠她的。
“啪!”
重重的一巴掌,岑辞愤怒的将我的脑袋摁在了窗柩上。
雷雨打了进来,淋湿了我脸,冰冷的感觉,让我还没有从疼痛中缓和的身体开始发抖。
我被暴雨冲刷得无法呼吸,只能用力的咳嗽着。
“贱母狗生小母狗!”
岑辞俯身咬住我的耳朵,咬出了血才罢休,随即将我一把推在地上。
“许如尘,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一只狗。”
“好。”我蜷缩着身体,想要留住自己仅存的温度。
如果可以赎罪。
我愿意当一只狗。
或许这样就能平息岑辞的愤怒。
“贱人。”
他丢下这句话离开,背影在台灯下拉出一道绝情的阴影。
顿时,房间恢复了平静,我的耳边只有我自己的喘气声,时断时续,好像下一刻就会断气一样。
身体撕碎般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我咬住自己的手背,忍受着疼痛无声的哭泣着。
我从湿漉漉的地上爬起来,奋力的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想将自己隔绝起来,然后放声大哭一场。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