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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那是一个不适合容九呆的地方。
但是楼若淳偏偏要送她去。
让她搞清楚自己几分几两,没有了将军府,她就是个废物!
“老太爷可说了,对下一辈花多点钱栽培那也是值得的,他们不收,那就多花点钱。至少这名要报上了。”
楼若淳笑得含蓄,嬷嬷却读到了恶毒,就算进不去,也要在报名会上羞辱容九。容修宇越珍惜的,她就越要踩在脚底踩成泥!至于将军府的脸面,呵,大将军日理万机,谁还有心思顾着一个丫头。
就算理会了容九,一个废材少奶奶,谁还会在意,以后回了将军府,容九只会更难过。楼若淳这一招一箭双雕,就是要容九无路可退。
这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
容九,在容府留不得,但也不能让她在将军府得宠。所以说这人为什么不死呢?
嬷嬷奉了命令,悄悄去办这件事。
有鬼能使鬼推磨。
就算是北斗学院,那也有需要钱的人,报个名而已,塞点钱就能做到。楼若淳对于这事势在必行。
其实她也打着另一个主意,如果容九能够无声无息的死在比试台上,她会更加庆幸。毕竟这一次的失败,实在是太打击她的自信。
原以为容家三房一家三口无声无息的死去,到现在竟然都回来了。
“怎么就这么倔呢。”
“死了不是更好。”
楼若淳念念有词,不死,那就让她好好折磨一番。
“来人,我们去看看小少爷。”
容欢啊,容修宇跟那个女人生的儿子啊。她倒要瞧瞧是什么样。
……
容九回了房间之后,就禁止任何人靠近,正好龙牙回来,她命龙牙守着门口,自己在房间给容修宇施针。
带回来的九转灵芝跟紫苏草熬了药,还剩下大半,容九制成药丸给容修宇随身带着,药汤则灌了下去。
隔一个时辰就把一次脉象,三个时辰后,容修宇的脉搏才稳定了,容九放下心,疏通了容修宇体内的淤血,通了经脉,这下子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你脸色怎么那么苍白,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在一旁伺候的念夏唇白如纸,脸色更是死青死青,一看就很不对劲,拿着汤碗的手还一直在抖。一点都不像平日的活泼。
容九从大家的八卦那儿听来了念夏的身世,也大概知道了原主对这丫鬟的诸多亏欠,所以对她便多注意了两眼。
“大小姐,我心口疼。”
念夏说着,还摸了摸胸。
容九闻声看了一眼容修宇,点头道:“去隔壁,我给你看看。”
“好……”
念夏说了一句,忽然张口喷了容九一脸血,整个人软趴趴的倒了下来,容九面色大变,抬手接住她。
“念夏,念夏!”
“大小姐……好疼啊……”说着哭了起来,哭了两声就歇过了气,晕了过去。
容九迅速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冲去了隔壁自己的房间,放上榻,解开她的衣裳,一只脚印呈清晰的紫黑色。
容九瞳孔一缩,脉象一把,心跳几乎没有。容九的手一抖,这一脚已经踹伤了心脉,再偏一点就能让人当场暴毙。出手的人心思之恶毒,显而易见!
容九迅速施针,拿了容修宇的药给念夏连喂了三颗,又跑去库房找药材,翻到了人参、灵芝就取了回来,人参嚼碎给她咽下,灵芝熬成汤药给她喝下。
等念夏又吐了几次,全是血水,容九眼睛都红了。
是气的。
但也只能伺候着。
左右两间厢房都是病人,容九一个人忙忙碌碌,脚不停歇,忙到天黑了也没能歇下,等念夏一口气保住了,容九已经躺在了门口。
龙牙可怜的舔了舔她的手背。
容九连动一下都懒了。
太累了。
她就这么坐在栏杆上眯眼睡着,连接容欢的事都暂时忘记。沈霖轩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景象。
女子不修边幅,一身装束随意到任性!长长宽宽的袖口用带子束着,收了起来,裙摆则卷起了一半,露出了一截如白的小腿,弄得不伦不类,沈霖轩毫不怀疑,要是眼前有一套男装,她肯定一点都不会计较的换上。
这女人……
沈霖轩走近两步,女子脸上脂粉未施,闭着眼睛靠着柱子呼呼而睡,一点女人家的矜持都没有!
容修函见了,忍不住咳了一声。
他怎么每次过来都不是时候。
早知道就让别人来带了,只是他实在好奇阿九是怎么会的踪影步,心底的好奇就跟猫抓似的,痒痒的,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所以听到沈霖轩要过来他就说带路。
没想到撞到这了,尴尬,太尴尬。
“阿九。”
容修函喊了一声。
容九抬手在眼前挥了挥,一点都不想理会。
容修函无奈,轻轻靠近她的耳旁说,“阿九,你家夫君接你回家了。”
“夫君?”
容九听到这话睁开眼,见到眼前站着的沈霖轩,不由笑了笑,背往后一靠,懒懒的,“接我回家不敢当,还是干脆点,来封休书吧。”
“你昨天出去了?”
沈霖轩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径自问了自己想问的,昨天从三味酒家回去后,他越觉得那道身影眼熟,认真细想后,发现跟容九串了起来。
越想越觉得古怪。
今日回家途中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脚步一拐就到了这里来,等他回过神,人已经站在容家大门口,而小厮都进门通报了。
只能硬着头皮进来。
“出去了,给我爹买药,咦,这还要经过少将军的同意吗?我记得少将军没这么关心我吧?”容九吊儿郎当。
“呵呵。”
见到容九这模样,沈霖轩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心中自嘲,沈霖轩啊沈霖轩,你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料子吗?怎么可能会有能力契约九尾火狐,定是这几天她的反常弄得自己的判断也失误了。
愚蠢。
“我随从说见到你了,所以我过来瞧瞧。”
“哦,是要帮我出药钱吗?”容九坐正了身子,眼睛都亮了一瞬。
沈霖轩发现自己跟她已经无话可接了。
“你缺钱吗?”他咬牙切齿。
“缺啊,特别缺。自打嫁给你后,我就穷得不成样了,话说我的嫁妆都在你家吧,能去拿回来吗?”
容修函被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