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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精满嘴的污言秽语,魅惑性相当强,定力稍差的人,肯定会被她迷惑。
我见蜘蛛精没有主动离开的意思,于是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亮出师符,厉声呵斥道:“少他妈屁话,如果你再不滚,别怪我不客气!”
“哟,哥哥发火了吗?我就喜欢你发火的样子,特别有男人味,嘻嘻!”面对我的愤怒,蜘蛛精依然笑个不停,一副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的样子。
我堂堂三清传人,怎甘心受到一只蜘蛛精的侮辱,就算你是一只千年道行的蜘蛛精,今我也要收了你!
我本不想跟她纠缠,但是这只蜘蛛精不放手,我也只能撕破脸皮了。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助我降妖除魔!咄!”
我手臂一扬,师符朝着蜘蛛精激射而去。
蜘蛛精像是早有准备,一根莹白色的蛛丝飞射而出,缠住不远处的一根木头柱子,嗖一下飞了过去,躲开了我的师符。
师符贴在房梁上面,我冷哼一声,双手捏起法诀,再次施法。
只见一圈金光从师符上面流泻出来,就像水纹一样,沿着梁柱飞快蔓延,很快就在房梁顶上结成了一张“大网”,朝着蜘蛛精当头笼罩下来。
蜘蛛精被大网当头笼罩,浑身滋滋作响,冒起滚滚黑烟。
我指着蜘蛛精冷冷道:“自作孽,不可活!”
蜘蛛精的脸上露出诡秘的笑意:“道士,你太真了,雕虫技,能够困住我吗?”
话音落下,蜘蛛精后背上的那些红色眼睛,齐刷刷亮了起来,妖异无比。
一股股黑气就像喷泉一样,从红色妖眼里面喷出,原本笼罩在蜘蛛精身上的那张“大网”,很快就被黑气冲击得支离破碎,蜘蛛精轻松从大网里挣脱出来,然后贴着地面飞快爬校
“哥哥,我来啦!”蜘蛛精大笑着冲过来,八只长满绒毛的爪子,速度惊人。
砰!砰!砰!
老谢举起配枪,对着蜘蛛精疯狂开枪,一边开枪一边大喊:“妖怪!妖怪!!”
“你这臭男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蜘蛛精嘴巴一张,一股莹白色的蛛丝飞出去,唰唰唰,一眨眼的工夫,就把老谢缠绕的严严实实,就像一只白色的虫蛹,嗖地挂在了房梁上面。
我面色一沉,从怀里摸出几张火龙符,对着蜘蛛精劈头盖脸的扔过去。
火龙符变成一颗颗火球,噼里啪啦在蜘蛛精的身上爆裂。
但是那蜘蛛精很厉害,竟然喷出一团莹白色蛛丝,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火球砸在蛛丝上面,并没有山她的身体。
我微微一惊,蜘蛛精已经冲到我面前,嘴巴一张,一股黑气喷在我的脸上,顿时迷住了我的双眼。
蜘蛛精喷出的黑气肯定有毒,我屏佐吸,眼前一阵阵发黑。
不等我反应过来,突然感觉旋地转,整个人头下脚上,一下子被凌空吊在了房梁上面,就像钟摆一样晃来晃去。
“啊——啊——啊——”
赵受到惊吓,一边尖叫着一边失心疯般的往外跑。
刚刚跑到客栈门口,一股蛛丝飞过来,粘住大门,砰地关上大门。
另外一股蛛丝紧随其后,就像粘苍蝇一样,将赵粘在了门板上面。
蜘蛛精咯咯咯的狞笑着,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一次性抓住了三个男人,太好了,足够我好好玩上几了!”
“玩你妹!”
我怒吼一声,袖口一抖,亮出修罗剑,剑光闪烁,直接划破了缠绕着我身体的蛛丝,然后斩断挂在房梁上的蛛丝,凌空落下来,正好踩在蜘蛛精的背壳上面。
蜘蛛精大惊,不等她回过神来,修罗剑唰地戳穿了一只血红色妖眼。
这一次,蜘蛛精终于笑不出来了,而是痛苦的惨叫一声,将我从她后背掀落在地上。
我在地上翻滚一圈爬起来,就看见蜘蛛精嘴巴一张,竟然从嘴里吐出密密麻麻的蜘蛛,这些蜘蛛就是刚才盘子里的“花生米”,数量众多,如同潮水般向我涌过来。
我一口气祭出三张三昧真火符,呈一个品字形摆放在地上。
咒语念起,三昧真火符就像一个燃烧的“品”字,迎向那些蜘蛛。
三昧真火符专烧邪物,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三昧真火符所过之处,那些蜘蛛全都被烧成飞灰,就像爆豆子一样,成片成片的爆裂成灰。
“啊呀——”
三昧真火符冲到蜘蛛精面前,蜘蛛精大叫一声,惊恐的向后退。
三昧真火烧伤了她的脸庞,还烧掉了一大把头发。
蜘蛛精捂着自己的脸颊,惊怒交加:“我的脸!我的脸!我的脸!啊啊啊!”
蜘蛛精非常在乎她的容貌,三昧真火烧伤了她的脸,令她几乎发狂。
我提着修罗剑,一步步走向蜘蛛精:“刚才已经警告过你,让你不要招惹我,只可惜,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扬起修罗剑,一道剑光贴地斩向蜘蛛精。
蜘蛛精飞射出一股蛛丝,缠在房梁上,动作迅捷如电,嗖一下从地上腾空飞到房梁上,那道剑光顿时斩了个空。
蜘蛛精知道她不是我的对手,所以萌生了退意,飞上房梁以后,她几乎没有半点逗留,蛛丝飞射上客栈房顶,然后整个身体砰的撞破房顶飞了出去,消失在我的视线郑
我本来想追上去的,想想还是算了,这只蜘蛛精道行虽然不浅,但也翻不起太大的波浪,况且我现在也没有工夫去追她。
老谢和赵都被蛛丝缠着,还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提着修罗剑,来到大门口,唰唰几剑,切断了蛛丝,赵的身体贴着大门,软绵绵的滑倒在地上。
我看了看赵,只是神情呆滞,生命并无危险。
我又回头看见挂在房梁上的老谢,已经成了一个白色虫蛹。
我扬手放出修罗剑,斩断蛛丝,虫蛹从房梁上掉落下来,砰的立在地上。
我走过去,迅速劈开虫蛹,就看见老谢倒在地上,脸色发青,几乎快要窒息了。
我蹲下身,给老谢做了老半胸压,老谢这口气才总算是顺了过来。
我将老谢拉起来:“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