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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军训,秉承着是第一天军训的原则,从轻训练。
九月的天,京城的天气却是燥热难耐,艳阳天,太阳晒人。
顶着头顶三十多度的高温,站在太阳底下,多数人都奄兮兮的。
下午时间,就简单练习停止间转法,包括:稍息、立正、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跨立与立正、蹲下与起立。
即便是如此,一番练下来,少数体质不好的学生,出现了中暑现象。训练场上,时不时看到被送去医务室的学生。
苏单的连队正在站军姿,早已汗流浃背,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汗水顺着眼睛往下滑落,眼前变得模糊了起来。
一旁,演琏挺直腰板,冷着脸色,剑眉英气逼人。
薄唇抿成一条线,眼眸深邃,深不见底。五官如玉,妖孽薄情。
训练场上,不少女学生看着演琏,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
唉呀妈呀,她们实在是太有福利了,军训遇到这么帅的教官。
口哨声响起,演琏挺直的腰身松懈了,低冷的声音响起:“原地休息,要上厕所的同学,现在可以去。水在旁边,记得补水。”
众人如得到了解放,纷纷软塌下来,坐在地面上,原地打坐。
少数男生,则是跑到一旁的跑道上,提了水来分给连队的人。
属于易出汗体质的苏单,演琏一喊休息,她就去了厕所。
站在洗手台前,微微俯身,拿掉头上的帽子,低头洗脸。
洗完脸,抬起头来,就见林媛一站在她身后,眼神直直的盯着她!
那眼神,看得苏单心里毛毛的,拿起帽子戴上,“怎么了?”
走上前,林媛一开水洗手,“苏苏,你认识教官吗?”
按理来说,苏苏是琏爷的未婚妻,应该是认识琏爷的。
可是她这两天观察下来,发现苏苏和琏爷,互相不认识。
洗了手,洗了脸,苏单背对着洗手台,看着沾了水的手。
冷着一张脸,真真是个漂亮至极的冰山美人儿,“不认识,”
果然是不认识的,林媛一想,可是说不认识,也说不过去啊!
既然爸都知道,苏苏和琏爷有着娃娃亲,那作为当事人的苏苏和琏爷,怎么着,也得是彼此知道,彼此之间,也是认识的呀。
洗好手,顺带洗了把脸,林媛一手里拿着帽子,“苏苏,按理来说,你和琏爷之间,应该得是认识的啊!”
“为什么要认识呢?”偏过头看着林媛一,苏单装不懂。
左右看了看,见只有自己和苏单,林媛一压低声音,“苏苏,你还真是不知道啊。我们教官,他就是闻名京城的琏爷啊。”
“嗯,然后呢!”苏单的表现,很是冷静,冷静得不正常。
见她真是一副不知道的样子,林媛一都替她着急。
“那你知道,琏爷和你,是什么关系吗?”
摇头,苏单想着,继续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因为,看着媛一这样着急的样子,莫名的觉得很可爱。
“琏爷是你的未婚夫……”顿了顿,林媛一继续说:“当然,这件事,我不知道作为当事人的你,为什么会不知道。”
“但我说的,句句是事实。”
她家苏苏,她要是再不说,未婚夫都要被人抢走了。
琏爷呢,长得好看,身材比例,又非常完美。
喜欢他的人,自然是多得数不胜数的!
抬眸看着替她着急的林媛一,苏单难得笑了,伸手摸摸她的头,声音虽冷极暖:“傻丫头,他要真是琏爷,你觉得他会来军训我们吗?”
这话,倒也在理,林媛一也被苏单绕迷了。
弯腰,苏单捏捏林媛一的脸,“乖,你认错了,教官不是琏爷。”
苏单真真是一本正经,蒙骗单纯的林媛一。
话说完,苏单拍拍林媛一的肩膀,“好了,我上厕所,你先走。”
稀里糊涂,被绕晕的林媛一点点头:“好,苏苏,我先走了。”
明明,那个人就是琏爷啊,她不可能会认错的。
只是,苏苏说得对,依照琏爷的性子,又怎会来做她们教官。
那样一个人,性子淡然,平生最不爱理会这些事。
送走了林媛一,苏单上了厕所出来,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这张脸,美丽过分,却也是冷得不近人情。
尤其是剪了一头短发后,那一身的气质,都显得薄情些许。
她和演琏之间,从未有过开端,但愿不会开花,甚至交集。
那个人,性子何其薄情,单是一个眼神,都叫她心生怯意。
从厕所出来,一只手伸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彩色的包装纸。
那是演琏没收了的碎碎冰,视线上移,迎上的,是演琏深邃眼眸。
“女孩子,不要吃太冰的东西。”声音低冷,暗哑磁性。
“这个温度,刚刚好。”他手里,还拿着一瓶水,也一并递给她。
没接东西,苏单的声音,非常的疏远,“教官,什么意思?”
他想叫她思思,又觉得此情此景,显得不合适。
如玉五官看着她,唇线紧抿,“兜兜转转,还是到你手里。”
这话,叫人听得,摸不着头脑。
身体向后退了一步,苏单眼神很冷,“谢了,不用。”
她要走,他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他说:“乖,别闹。”
这话,苏单听了,偏过头看他,抬眸。
“教官,我们之间,不认识的吧?你这话说出口,会不会显得不合时宜,有失身份。”
话落,视线落在被他抓住的手腕上,冷冷开口:“松开。”
他是听话松开了抓住她的手,却是拉起她的手,把碎碎冰和水放到她手里,“就当是对我的补偿。”
所谓补偿,不过是她从树上掉下去,撞了他。
认命接了,苏单收回手,看着手里的东西,眼里一片冰冷。
她还没反应,演琏的手又伸了过来,拿了碎碎冰,拆了包装纸,开了口子,再度递给她。
盯着那碎碎冰,苏单神色不明。
“何必呢……”
这话,也不知是说给演琏的,还是说给自己的。
演琏看着那渐渐走远的人,眸光深邃幽深。
似有波澜起伏,却也无声无息,叫人矛盾、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