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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
自从回来之后,顾铭楚就将自己锁在书房,拒绝见人。
书房外,他的秘书以及一众股东,站在门外,神情焦虑。
一开始,他们也不知道怎么了,公司接二连三受了重创。
与公司长期合作的苏家以及演家,甚至是墨家,纷纷撤资,杜绝合作。
不仅如此,公司看中的好几家国际企业,皆被苏家给抢了。
直到出了顾长生的丑闻,甚至是顾铭楚那档事,众人才懂。
没有办法了,众人这才集体出面,要求顾铭楚给个说法。
可偏生他们到了,顾铭楚却将他们拒之门外,着实气人。
“张老,看这情形,恐怕是难以见到顾总了。”
“他今日要是不见我们,酿成什么后果,他承担不起。”
“影响公司受重创的主力因素,是他们顾家父子,既然如此,事关公司存亡。顾铭楚作为公司总裁,理该出面解决。”
“如今,拒见我们,反而躲在书房里,这算什么!”
“他若是继续这样,我看顾家少主,是该换个人了!”
“可不得换人,我觉得顾倾,比起顾铭楚,更适合做顾家掌权人。”
……
门外股东们,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激烈,兴致高昂。
在他们看来,顾铭楚心情如何,与他们无关。
他们看中的,是他能不能有这个能力,让顾家走出这个困境。
顾铭楚的秘书站在一群股东之间,听着众人的话,急得满头大汗。
这要是继续发展下去,只怕是二少爷的位置不保啊!
他鼓起勇气,抬手敲门,“二少爷,你开开门吧,事态紧急。”
书房之内,黛米软坐在地上,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而顾铭楚,戴着耳线,坐在书桌前,俯首看书。
与其说是看书,不如说他是在看跟墨乔的照片。
对于外界的一切,隔着一个耳机的世界,他没听到。
黛米抬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起下地狱吧。
顾铭楚是曾经救了她,而今天,她已经偿还他了。
至于门外那批人,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出声提醒他的!
是他,让自己在苏家人面前,在演琏面前丢尽了丑。
她无法忘记,演琏看着自己的眼神,真的恨不得杀了自己。
她一直不懂,为什么去朋友家的苏单,会突然出现在苏家?
明明一切,都在计划之内,到底是哪里除了差错呢?
如果,苏单没有出现……
那现在,跟演琏一起参加聚会的,就是她了。那是一个好不容易,能够跟他亲密接触的机会,却生生错过。
黛米坐在地上黯然神伤,抱着双腿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门外,秘书敲了半天的门,屋里的人,依旧不为所动。
“各位,实在是抱歉,顾总只怕是,不能见各位了。”秘书抬头看了紧闭的书房,“你们先回去吧,等顾总要见你们,我在通知各位。”
出了这档子事儿,还在耍孩子脾气,现场股东,脾气都很不好。
一个个无声叹气,失望透顶的转身离开,只留秘书。
秘书看了眼紧闭的书房,轻叹了口气,“我代顾总送送各位。”
顾总啊顾总,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何时是这番模样!
送走股东后,秘书去而折返,没去书房,去见欧云溪。
欧云溪在花园挑花,用来装饰屋子。
空落落的,太冷清。
秘书到时,她刚好剪了一篮子的鲜花,正蹲在地上整理。
“顾夫人。”秘书离得远远的,就叫了一声。
欧云溪抬起头来,手里拿着一株玫瑰花。
她记得走来的人,是自己儿子的秘书,两人共事多年。
“怎么了?铭楚呢?”
秘书来见欧云溪,就是为了顾铭楚的事。
“顾夫轻膳人,公司出事了。我们谁也劝不动顾总,唯有你,能劝顾总了。”
欧云溪拿着玫瑰的手微颤抖,“怎么回事?公司出了什么事?”
秘书大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欧云溪早已了然于心。
拿着那株玫瑰,朝一旁的椅子走去。
秘书见了,跟了过去,默不作声。
坐下后,欧云溪才缓缓开口:“你跟了铭楚多少年了?”
“今年是第十年。”
“嗯。”视线落在手中玫瑰上,欧云溪轻晒,“也许,你该另谋高就了。”
“顾夫人这话何意?”虽是如此问,秘书早已心如明镜。
若是仅仅得罪了苏家,那到还好办。
总有办法解决。
但若是同时得罪了苏、演、墨三家,顾家,是真的完了。
欧云溪缓缓开口:“你能跟在铭楚身边十余年,足以证明,你的能力和谋略,是一般人比拟不了的。”
“顾家已经日薄西山,从四大家族除名,是早晚的问题。”
“趁现在,你还能抽身而出的时候,该走就走吧。”
—
顾家,二楼书房。
黛米坐在地板上,坐累了,屁股都失去知觉。
她准备起身,奈何身体已经麻木。
她一咬牙,使出浑身的劲,终于站了起来。
那一瞬间,气血翻涌,眼前一黑。
在她失去意识之前,一双手扶住了她。
缓过劲来,黛米一把推开顾铭楚,“别碰我。”
她嫌脏。
“你要想清楚,如果我不碰你,你已经摔了。”特意指了指书桌,“轻则小伤,重则头破血流。”
黛米冷笑,“我一无所有,怕什么。”
“倒是你,是该为自己焦虑了。”
见顾铭楚蹙眉,黛米轻晒,“你不知道吧,刚才。你的秘书和公司股东来见你。”
“可惜,你戴着耳塞,貌似听不到!”
“而我,听到是听到了,但没想过提醒你。”
她以为这话,能激怒顾铭楚。
却没想,他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她不解,“难道你不在乎吗?”
所有努力,化为虚无,换作是谁,都不会轻易认输。
“在乎又如何,不在乎又能如何?”他现在的处境,进退两难。
前是深渊,后是悬崖峭壁。
“你以为,我当真不知道外面那些人来过?”
一句质问,将黛米的自信,击得粉碎。
“你既然知道,那为什么……”
“你不是恨我吗?如果这样做,能让解恨,何尝不可。”
“如果不是认出来,宴会上威胁我的男人是你。听了这话,我一定很感动。”
低着头,顾铭楚冷笑。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你现在,还要为我所用。”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