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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老者话音刚落,楚逸北身形一闪,以最快的速度朝老者的脖子砍去,毕竟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楚逸北还是清楚的。就在离那老者的脖子不足半米的位置,楚逸北不得不闪。
因为此刻一个黑影已经横射而来,如果他不躲,肯定会被横穿过身体。
就在落地的那一刻楚逸北清楚的看见,一满脸缠着绷带的诡异男子,一对铁锤已经护在老者面前,一只猩红的眼珠子裸露在绷带后,狰狞的瞪着楚逸北。
尼玛,这不是木乃伊吗?
楚逸北嗅到他身上那种极其难闻的腐臭,只是奇怪的是,他身上有活气,是个有魂有魄的活人。楚逸北忽然觉得奇怪。
“想杀我……还是跟我们奴隶过过招吧!”老者缓缓的坐在原地,居然闭起眼。
楚逸北知道是老者在拖延时间,目的就是为了阻止自己救莉儿他们。不过莉儿有袁彝墨言两大高手保护,楚逸北刚才真是急糊涂了,现在才像是醍醐灌顶的清醒了不少。
那绷带男大喝了一声,一对铜锤顿时笼罩着一层诡异的紫色雷光,朝着楚逸北所在的地面猛的砸了下去。
楚逸北急忙一闪,心里嘟囔一声“这绷带男居然是雷属性,而且看着架势等阶还不低啊。”现在楚逸北实在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应付,因为那金丹的反噬,就让楚逸北吃尽苦头了,现在对付这么个人,也是有些棘手了。
“槽,看来只能速战速决了……”
“水中电……”
楚逸北大喝一声,薄刃之上赫然卷起了巨大的水龙,夹杂着滚滚激烈的电光闪烁,直接奔着绷带男射去。
“水电属性……呵呵,到是停少见的……”老者坐地面上,轻轻睁开双眼,“年轻人你要是以后效忠于我……我可以不杀你……怎么样?”
楚逸北悠悠一笑“老杂毛,你要是跟着我,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找死……”绷带男眼中杀机四射,铜锤夹杂着绝对纯净的紫色雷光,硬是将楚逸北的水龙,拆的稀巴烂。
楚逸北笑容加深,绷带男到是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厉害。看来不能再拖延时间了,楚逸北在薄刃之上轻轻划破皮肤,用血画了一笔,楚逸北一直知道自己的血液有些用处,只是这样驱动金光咒,对自己的修为损害很大。只是现在楚逸北无从选择了!
当那滴鲜红的血液滴打在薄忍之上,那透明的薄刃顿时金光大作,以楚逸北为圆心的周围,数十米的空气之中都闪烁着刺眼的电花,滋啦滋啦的发出声响。
“你做了什么?”绷带男大喝一声,他忽然觉得楚逸北跟刚才不同,至少修为似乎增加了不少。
“我没有时间跟你玩了!你得快点死……”楚逸北眼中忽然闪现一抹精光,继而飞身上前,薄刃之上包裹着万千的电光,铺天盖地的朝楚逸北劈下去……
“轰隆……”一声巨响,雷光和电光顿时在空中爆炸,刺眼的光芒将两人裹在其中,根本看不清谁生谁死。
就在老者拍拍身上的泥土,轻轻唤到“仓龙……我们走……”
“他走不了!”
一个突兀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突然响起。
老者眉心一动,看着场地里奄奄一息,胸口出现一个大洞还在缓缓的留血的苍龙,脸色都变了。
“怎么可能……你居然会打败苍龙!”
楚逸北没有在意,悠悠一笑“老杂毛下一个你来吗?”
“你敢吗?”老者笑容极其诡异,一双乌黑的眼珠子,顿时多了无数猩红的精光。
“轰!”
一声巨响,一只健硕的黑色触角直接从老者身后窜出来。
仿佛黑色的章鱼一般,渐渐的越来越多,楚逸北看的越发恶心,搞了半天,这个男人居然是个妖精。
怪不得楚逸北一直觉得奇怪……
“啪……”
一只巨大的触手鞭挞在楚逸北刚才所在的地面上,飞石四溅。
虽然楚逸北闪的还算是快,不过还是被触手扫到胳膊,虽然擦身而过,不过还是疼的楚逸北眼泪都蹦了出来。
楚逸北只想破骂,“他姥姥的……原来这只妖怪可是高级品种啊,看来也有个千八百年的道行了!”
“看来自己不能留手了…………”
楚逸北眼中忽然闪现一抹橙色的光泽,伴着楚逸北的周身,忽然燃起火焰来,越来越旺盛。
渐渐的将他周身全部都笼罩其中。
“光属性……你是……你居然是……”那老者声音忽然变得极其低沉,可是楚逸北根本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薄刃已经凝聚着楚逸北全身的火焰,泰山压顶一般的劈断了老者的全部触手,继而薄刃已经狠狠的刺进了他的心脏,那老者几乎没有来得及开口吐一个字,就在地上化作了一只黑不溜秋的章鱼。
那绷带男在地上拼命的挣扎了几下,看着老章鱼已经死透了!他唯一的眼睛也失去了神采,化作一个僵硬的木偶。
“原来是老章鱼用妖法维持的魂魄木偶?真是害人不浅!”
楚逸北嫌弃的抽出纸巾,擦了擦那粘稠的液体,继而看向角落里已经吓的魂飞魄散的秦淮玉,悠悠一笑“秦淮玉……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秦淮玉尽管心里素质不错,可是刚才的那一幕简直是让她颠覆了价值观,刚才那楼者她认识,而且还在一起共过事,没有想到,眨眼之间居然是一只章鱼精,怎么能不怕。
“我……我……我知道……”秦淮玉惊魂未定的跟在楚逸北身后,要说她刚才想跑。那么现在她是死也不敢跑了!楚逸北的可怕她是真的见识了。
按照楚逸北的修为,其实对付那些章鱼精原本根本不会这么费劲,只是因为之前的金丹反噬,让楚逸北体力流失的很快,所以才不能不速战速决,但是尽管这样,也让楚逸北体力流失了大半。
只是秦淮玉现在也是慌乱,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楚逸北那惨白的脸上已经是大汗淋漓。
走了一会儿,楚逸北视线都开始模糊,只能弯腰坐在一个台阶上,轻轻的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放进嘴里“我累了,要歇一歇。”
楚逸北听的也是暗暗心惊,要说这些东西,他在之前肯定是不会相信的。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怪吗?没有见过,始终是不会相信吧。
而且那天在医院里,徐母的恶言相向,楚逸北还真是,徐母是因为自己连累徐诸的事,才对自己百般的辱骂。所以并没有往其他的地方去想。现在想来,那一天确实有些奇怪。应该是徐母的眼神,很是深沉,诡异,让楚逸北打心底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也是,那时候楚逸北毕竟修为有限,就算有什么东西附在徐母身上,楚逸北也是很难看出来。
“好!我会回去的,那放学以后咱们一起。”
见楚逸北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徐诸也是微微一愣,原本他以为自己还得在百般劝说,毕竟当时徐母的话实在说的太难听了,而楚逸北又是那种十分高傲自尊的脾气,愿意为肯定跟楚逸北的兄弟做到头了!没想到他居然没有怨过自己。
徐诸心里也是感动。
看着徐诸那脸色惨白,眼圈发黑,简直是瘦了大圈,可见最近也是很不好过啊。
楚逸北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徐诸“老徐,这点钱你收下吧!伯母身体不好,替我给她买些营养品吧!”
“这是!”徐诸一怔“我不能拿你的钱啊!”
楚逸北不由分说地把银行卡,按着他手心里,“拿着吧!毕竟我以前也用过你们不少钱吗?你都说了,咱俩是兄弟。互相帮忙有什么问题?而且我是在欠你们太多了,估计这辈子都还不清,拿着吧。”
徐诸最后只能将卡拿上了M徐诸分开,姚子风等人虽然也在暗暗揣测那人跟楚逸北的关系,不过既然是兄弟,几人也不便多问。
“楚哥!我看刚刚那个小哥身上的妖气很深啊!看来附在他母亲身上的是个修为很高深的妖怪啊!要不要我跟着?”一旁的袁摇轻轻开口。
楚逸北沉思了一会“好吧!待会你跟着我去一下!”
“为什么不带我们去啊!带一个老家伙有什么用?”姚子风抱着手里的唐刀傲然开口。
楚逸北眯了眯眼睛,略带着几分冷酷,“去这么多人,我怕会惊动那妖怪,你们就偷偷留在门口,万一他真的出来了,给我灭了!”
姚子风搓了搓手“这活我们干!”
“那也就是说万一没有出来,那我们三个就得喝西北风了!傻小子。”薛冰雪无奈开口。
“啊!我咋没想到,诶!你这个女人是谁呀?居然敢骂小爷我,傻小子。”姚子对薛冰雪很是不爽。
“哼!我说你傻小子……你还真是说你胖,你就喘!”
“你个女人!你…………”
墨言罕见开口“这个女人很厉害,我们这儿的所有人都不是对手,她是门主的薛姐。”
或许其他人的话姚子风不屑,可是墨言,他们两人虽然脾气不同,性格也是截然相反,不过确实难得义气相投的最好朋友,墨言说话,从不夸大其词,将就有板有眼,所以墨言的话,姚子风相信。
当下唤了一声薛姐。虽然心里也是百般的不服气。
就这样几个人就跟着楚逸北妈妈,忙忙碌碌上了好几节课。虽然除了楚逸北再听课之外,其他几个人完全是呼呼大睡,似乎课堂就有这么无趣,简直都能成了催眠曲了!楚逸北也是无奈至极。不过薛冰雪倒是听的入迷,看来真是封印几百年,对现代的社会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感兴趣。
而那袁摇只是抱着历史课本儿,在讲台上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而楚逸北硬是没有听懂一句有价值的东西。
放学之后,徐诸果然已经等在门口。不过楚逸北就在那么一秒钟,似乎看见一个黑色人影从徐诸身后一闪而过。他见楚逸北出来,也是迎了过去。
“老楚……你可算出来了!我还想着今晚要买什么菜呢?”徐诸拍拍楚逸北的肩膀开口。
楚逸北见他脸色略微有些不自然,这才问到“刚才你是不是在跟什么人说话,那谁啊?”
“没……没有……,我从刚才就一直站着等你,根本没有其他人,你眼花了吧!”
楚逸北淡淡一笑“看来我可能还真是看错了吧!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吧,这个是我朋友,本来约好的邀请他吃饭,你看看怎么和咋们的饭局赶上了,不然就带上他一起去,人多热闹点。”
徐诸神色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好吧!就怕这位朋友嫌我家的饭菜不可口。”
袁摇笑了“我从不挑食……只有有口饭吃我就高兴了。”
“那……那就好……两位我们走吧。”
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总是感觉徐诸有些古怪,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楚逸北心里稍微有些怀疑,因为今天跟他说话,从始至终他一直没有正视过自己的眼神,而且看着很紧张,口吃,他从小只要一紧张害怕就会有这个毛病。
三个人,半路拦截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徐诸家。
车上,楚逸北看了看手机“徐诸,看来今天我不能在你家多待啊,毕竟今晚我还有重要的事儿呢?真怀念咱们以前喝的一醉方休的,那才叫一个痛快啊!上了大一以来,咱们也是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喝一顿了吧。你小子从小就不学好!我记得初一那回吧,你可是打晚上的翻墙头,居然跑到校外去买酒,我比你框的,居然喝醉了,还被老师罚的,一个星期站在走廊上。”
“那还不是因为你太贪喝了,我都没醉,你居然醉了,还在教室里乱发酒疯,老师不想罚你,才叫有鬼了。”徐诸也是笑骂一声。
楚逸北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起来“我记得当初可是你出卖的我,而且把出去买酒,喝酒的事情,全部推到我身上,让我替你订的包吧。而且从那个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当你是兄弟,而我这个人有一个癖好,我最恨自己的兄弟出卖我,因为我跟他拿心打交道,而他则是拿刀子戳我的心,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这一套。”
“所以徐诸……你绝对不能再出卖我第二次!无论咱俩究竟是不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