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那冰凉的枪口,瞬间让我浑身一颤,我心里一怔,廖军和穹叔怎么没吭声,难道是已经被控制了,我实在想不明白,难道他们是守株待兔。
“转过身来!”
忽然声音响起,流利的汉语说的一本正经,有些熟悉,我一转身,一看竟然吓了一跳,只见蓝眼男子正举着手枪,怔怔的对着我的脑袋,脸上玩味的笑容简直是淋漓精致。在看廖军依旧坐在原地打着哈气,穹叔也是眯着眼睛爱搭不理的。
我心里一动,疑到“你们认识?”
廖军嘿嘿一笑“海子,介绍一下这是哈尼,佣兵集团的头号!”
哈尼咧嘴一笑,伸手到“我们很有缘分啊”
他话音刚落,我顿时鸡皮疙瘩洒了一地,我记得第一次根贝贝搭讪用的就是这一句,我尴尬的笑了笑,礼貌的一握手,“你好!萧离海!”
廖军疑到“你们见过?”
我随即笑到“巧了!巧了!”
哈尼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我随口说“伤怎么样了!”
哈尼莞尔一笑“那只是小伤,不算什么,你不是八脉的人?”
我心里一怔,刚想说什么,廖军接道“怎么不是,当然是我们的人。”
哈尼哦了一声,随即走到一边,我顿时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地方皱巴巴的钻进去,廖军他娘的明显拆我台啊!起初我还答应人家寻宝,现在却成了竞争对手,这真是拿自己耍宝儿啊!我狠狠的白了廖军一眼,楠楠说到“你就是个混球儿!”
廖军伏在我耳边“就是他娘的不让你当墙头草。”
我一瞪眼“瞎得得什么!切!”
哈尼脸色一如既往的平淡,冷静的让人琢磨不透,我甚至从来没有看透过这个人,那些内脏知道现在想来,我还是心有余悸的胆战,按哈尼的资历那根本不算什么,那么只有一中可能那人只是替死鬼,有可能是被抛弃的伤者,看着身后那几个蒙脸的老外,只是远远的跟在哈尼身后,不敢靠近半步,我越来越确定心中的猜测,想到他抛下黑脸男人的决绝,之后的山洞里难道都是装模作样,我越发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无比可怕。
下意识我却感觉无比奇怪,那他留着我,是不是另有所图呢?
望着高耸的宫格,庙宇仙阁,缪远飘渺,这哪是什么鬼冢,仿若人间仙境一般。
廖军楠楠说“这怎么也留座桥啊!”
我歪过脑袋轻声的说“那个哈尼和你们一样也是八脉的人吗?”
廖军撇撇嘴“裘,谁和他一路人,顶多是合作,怎么现在都想跳槽吗?。”
“不是,我只是有点信不过他!”
“海子啊,当初我没给你说那么多,是怕你卷进来,你别话里有话往里带啊!现在是该想法子上进去啊!”
我白了他一眼“我是说真的。”看着廖军百无聊赖,我也懒得提了“向着高度,应该是有什么机关之类的。”
“不可能!”
我心里一怔,看着一旁的哈尼,“怎么不可能?”
哈尼脚步稍稍移动了几步,“你不觉得这里太奇怪了。”
我也是恍然大悟,确实我们一开始看见湖面隐约的宫殿,所以就从来没有怀疑过树洞内楼阁的真假,然而这些却是十分不合理的,树木本就是绝缘体,而这座浮宫压根是决不能浮起来的,这里的地势和布局只是为了营造这样一个必死的迷局,只感觉后背不停的冒着冷汗。
廖军楠楠到“你们打什么哑语,怎么奇怪法了?”
看着满脸茫然的廖军,我居然有些无语“真是搞不懂你这些年是怎么混吃混喝的。”
廖军一番白眼“你个门外汉懂,行不!我们也是有明确分工的。算了不跟你说,说了也是白搭,你就告诉我怎么怪了。”
我无奈说到“我想,你们来的时候肯定也看见了那湖面上的蜃楼,还有昔年两岸的铁矿山,其实从一开始就是布局,是一种奇妙的障眼法,让我们都冲着浮宫来,我猜的不错的话,这里是一个天然的投影布,我们看到的浮宫都是映射出来的假象。”
廖军一愣,“假的,这怎么可能?你想多了吧!”
“绝对不会错,你之所以会信,一来就是这里雾气,太过弥漫了,如果离近看那浮宫根本就是幻影,只是当我触摸的那一刻,估计会死的更惨。而且树干中根本不会有那么的磁力,有树皮的阻碍,最多能悬起一副棺椁,所以它只能是墓主设计的圈套,而且步步都算计的很精妙,尤其是最后一道门中的红毛怪物,那是一个诱饵,我想墓主人早就算到了。”
廖军楠楠道“奶奶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能敢上推理小说了!”
我悠悠一笑“这样做也是无可厚非,谁也不想在死后被挖坟鞭尸啊!”
哈尼淡淡说到“不错,就是在我们国家,这样也是莫大的耻辱。”
一听这话,我心里不由得泛起低咕,他娘的雇佣兵跟盗墓贼扯什么,这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行当,看样子人家也是被迫来倒斗的啊!
廖军附在我耳边“他娘的就是欠啊!”
我一把推开他的脸“咱俩没那么熟啊!”
“哼,你小子作吧啊!”
穹叔则是慢慢踱步而来,“现在已经五点了,天黑以前必须离开,外头那主厉害的很。”
我心里异禀“那过路费不管用。”
廖军莴我一眼“你懂啥,没听到煞气太厉害吗?真是榆木疙瘩。”
我像是被当头棒喝“不对,这树洞内…………”
看着坑坑洼洼的树缝,呈圆形之状,而且浑圆的很,那浮宫像是猛然化作指南针,在空中椅,脑海里不断浮现十二地支,依次顺序的排列这: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像是一圈旋转的明文,不停的环绕着,映接着十二个不同的方位,十二个时辰更像是钟表的旋转里程,自西向东,犹如细细排列的数字,醒目的很。那红毛怪物像一条蠕动的红蛇,凶猛的扑来,肉眼都难以捕捉的速度,我瞥见那触目惊心的子弹已经渗进它的皮肉,但丝毫没有影响,刀枪不入啊!腐白的瞳孔越发清晰,他娘的就像鲜蘑的豆腐脑,生生怕它滴下来,尤其是两根血牙,凶相毕露,我四肢都不听使唤地颤起来。
我也是脑袋一懵,死还是活,管他娘的拼了!
生死一刻,我抄起腰间的铁铲子二话不说就拍下去,原以为还能起点什么作用,没想到那红条怪物两只极细的手臂看着软的像条红蛇,没想到居然尖锐无比,只听“槟榔”一声,铁铲子央赫然钻出那只红手,可可的卡在中间,满是殷红的长毛,还沾满了血色的粘液,一股熏天的恶臭呛得我差点背过气去,我刚要给他一脚,忽然身子被猛然甩了出去,铁掀早已经飞得不见踪影,那尖厉的爪子向我抓来,尖长的如利剑一般,我想后退,猛然一转身竟然撞到墙上,疼得我几乎叫出声来,我这次发现刚才被甩的太远,自己已经被堵到石阶的一角,退无可退!
我心中一怔,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他娘的就该我这样死吗?我猛然瞧见两点灯光一闪,我心里顿时着了,瞬间枪声四起!那怪物只是一闪身窜进洞口,不见了踪影,我心里疑到“那怪物怕枪?不对啊!刚才我也…………”我在看廖军,离得老远就看到他拎着一袋殷红的糯米,四处挥洒着,我心里一怔“狗血拌糯米!”
廖军见到我也没多说什么,将糯米全部泼洒在洞口,从包里掏出两根红香,作势插在红糯米中间,一副不苟言笑的姿态,恭恭敬敬的鞠了一恭,狠狠地撇了我一眼“萧离海,怎么现在眼睛都长在脑袋上,让你走慢点你不听,他娘的连过路费都不交,要不是我们来的及时,你他娘的都死无全尸了!”
我心中一颤,“过路费,筹头香,狗血糯米烛上着。”估计刚才是真的忘了,因为以前只是随口听说,并没有怎么用心记住,刚才我的心也压根没忘上想。
看着地上那具骷髅估计是他惹来的,我真是倒霉催的,一脸撞到猪屁股上了,揍性啊!
一般墓主人豢养邪物可能是个人喜好,就像我们所称的宠物一样,溺爱的不得了,用某种特殊的邪术加以滋养,自然能够派上护墓的用场,一般有经验的盗墓贼就会事先准备些香米之类的东西祭祀,也就是他们口中的过路费,当然这一般是对于邪性娇小而言的,若真是碰上生姜,那我们得点白烛,俗话说生人勿近,“人点烛,鬼吹灯。”就是这一说!
我心思又被堵的严严实实,那帮土耗子,真的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吗?我脑海里马上涌起一个念头,难道他们的蓝眼男子的同伙,也是国际上的雇佣兵,当然了老外又怎么会知道这些倒斗子的客气话,忽然隐隐有些不会的预感,像是一根细长的锥子,随时能刺进皮肉里。
看着一步之遥的石阶尽头,我的心好像这一刻却离得太远了。
廖军从见到我,嘴里就一直没有闲着,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可以尽情的数落我,若换作以前,我肯定要跟他吵上几句的,但是现在我却没有一点心思却打那些毫无意义的口水杖,因为这一刻我感觉眼前的迷雾似乎越来越浓重,几乎能够充斥着我心底的每一个空虚的角落,像是要将我深深笼罩其中,挣扎不开!
越是往上走,那股硫磺味就越发浓重,又不是有氧气瓶估计我们都得被熏死了!慢慢的弥漫的黄色雾气,腾腾的像是一座硕大的温泉,翻滚着迷蒙的雾气,映得眼睛片上都结了一层浓厚的水气,寥寥还是能看清雾气中那座巍峨的宫殿,暗红色的砖瓦就像紫禁城之巅,几乎挺挺的屹立在树干顶端,足足有数十多米高,像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天宫,用任何语言都难以描述它的壮丽,华贵,不知道是雾气的作用还是那树洞中间巨大的通风口,映照的宫殿如仙境一般,美伦美换,琉璃宝鼎像是一块巨的的七彩钻石熠熠生辉,折射的光芒越发耀眼。
整个宫殿被一块硕大的巨石托起,链接这七条天柱子一般粗细的石链,呈北斗七星样式,穿透巨石,像是一座巨大的岛屿被连根拔起,悬浮在离我七八米高的地方,石底都是深不见底的雾气,估计不是沸水,就他娘的是火山也不一定,万一掉下去不摔死,也八成得烫死。
“他娘的怎么是座浮宫,连座桥都没有,这明显的是防盗墓贼么!”廖军抄起铲子愤愤不平的抄地上铲了几下,像是地都招惹了他。
我见他一副二百五,心里也乐了“你不就是贼吗?”
廖军见我说这话,立马不乐意了“别贼呀!贼呀的,多难听。我只是探险爱好者,顺手带了些不义之财,反正这些东西买地的地下也没人知道,我们这是发掘有用资源,奉献社会,以前古代做这事儿,还保不齐会封王拜相。你看看现在那些一夜之间发起的富豪,保不齐就是某家的幕后老大,人家那才叫光明正大的贼,都他娘的入自己的腰包了,能拿一份出来做贡献比切他们自己的肉很难受。”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胡拉乱扯,一肚子歪理,听着也是那么一回事,我顿了一会“这估计可不好上去,但是我想肯定是有座桥的,我们在找找!”
廖军看一眼闭眼养神的穹叔,一嘟嘴“废话,你不说我们也知道。”
一路上也对穹叔的变态人给弄得有些适应了,一会儿沉默寡言,一会又爱打情感排,一会儿又老奸巨滑,满嘴放炮,真是搞不懂这是多面人还是他娘的多功能变态。
忽然身后一凉,不知道我们身后什么时候多了那么多杆枪口,冰冷的顶着我的脑袋,心里一火自从入墓以来我已经被顶了三次脑袋,他娘的见我软柿子,想捏就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