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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祠堂跪了一天的舒芳茵此时万分的难受,她虽说是个庶女,但是从小也算是娇生惯养的,何时受过这般的哭,她也是急中生智,听到有人在外面走动,料想是有人来给自己送东西,这不才一时装作真心悔过的样子,在祠堂里哭诉。
按照她的预想,等到周氏或者舒蔓茵收到留言的时候,一定会坐不住,尽快过来将自己放出去,到时候她在演一把深情戏,不仅能成功将这件事盖过去,还能在下人的心里留下一个主母和嫡女苛待自己的印象。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大半天过去了,怎么还不见有人过来。为了演的更加逼真,她是一整日都没有吃东西了,这会不光饥渴难耐,膝盖更加是钻心的疼,这祠堂里可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驱寒保暖,这会的舒芳茵抱着自己的双臂,在冷冰冰的祠堂里很是焦灼。
“老爷,我罚了二丫头跪两天祠堂,这会天寒地冻的,还是着人去送个炉子吧。”周氏毕竟是心软,她虽说是罚了,但罚了之后还忍不住担心。
“你呀,就是心软,不就是跪个祠堂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家老爷我年轻的时候也跪过,没什么可担心的。”舒镇远回了府,用过膳之后就知道二丫头受罚的事,要他说啊,夫人这是罚得轻了。
“老爷是男子,自是不怕,二丫头再怎么说还是个姑娘,我于心不忍。”周氏接着说道。
“你担心个什么劲,有什么还有我顶着呢,要不罚她一下,下回再耍些手段,你还治不治她了?”舒镇远的心里虽说也心疼,但是他更加知道,这个时候不把性子扭了过来,以后要再相管,那可就难了。
“可,可是。”
“别可是了,夫人,这天色也不早了,咱们也该早些休息了。”舒镇远放柔了声音哄着,却收到了周氏一个温柔的眼神杀。
冯姨娘一直站在自己的院子里,看着祠堂的方向,很是不放心,平玉在她身后披上了裘衣:“姨娘莫要担心,明日里等二小姐解了罚再去瞧也不迟。”
冯姨娘一手抓着裘衣,一边侧过了身子:“我哪里会放得下心来呢,虽说二小姐说话让我很是生气,可是她毕竟是我肚子里出来的,哪有做娘的不担心子女的呢。”
“姨娘。”平玉站在院子里陪了她一会,冯姨娘这才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只是里屋的灯一直亮到了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祠堂那边派了人过来,说是二小姐体力不支晕倒在了祠堂里,周氏得知消息急匆匆地赶去了祠堂,这个时候的舒芳茵已经被人救醒了,周氏到了不多时冯姨娘也到了,看到舒芳茵一脸苍白,可怜兮兮的样子,好不心疼。
周氏一见这景象,也别说什么继续罚了,舒芳茵一醒过来见到周氏,又挣扎着跪起了身子,冲着周氏一个磕头,声音柔弱不堪:“母亲,我知错了,恳请母亲原谅。”
周氏叹了口气,急忙吩咐下人:“快将二小姐扶起来。”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二丫头,你知错了就是最好,母亲也不是存心要罚你,只是以后无论什么事要自己谨言慎行,切不可因自己一冲的气性给府里蒙羞啊。”毕竟是自己疼了许多年的孩子,再者周氏本性也善,自是见不得这般的模样,挥了挥手便让人将舒芳茵扶回了院子,并请了大夫,让人好生伺候着。
做完这些,冯姨娘一直咬着唇没有做声,直到见到二小姐的确是无碍后,冯姨娘在周氏的身后跪了下来:“妾身多谢夫人。”
周氏将冯姨娘从地上扶起了身:“不必多谢我,也是我没有考虑周到,留一个姑娘家在祠堂过夜,见到二丫头这般我也是于心不忍。”
“妾身省得,二小姐性子被妾身惯坏了,以后妾身定会多多管教。”冯姨娘说道。
“行了,以后的事情以后说吧,呆会你去我院子里带些补品去院子里瞧瞧她吧。”周氏有些疲惫地说道。
“多谢夫人。”
舒镇远一大早便去了早朝,也不会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舒蔓茵听说了祠堂的事之后,轻轻一哼,她就知道舒芳茵不会是个老实的,总归会逃脱责罚的,不过她也没有对就这件事能惩罚到什么程度报希望,所以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也不过一笑而过。
话说舒芳茵从祠堂出来了被送到了院子,大夫过来看了一下不过是身体不支,又加上担惊受怕,受了凉气,这才晕了过去,开了些药让熬好服用个两天也便痊愈了。
在一旁的冯姨娘见没有大碍,松了一口气,连忙让平玉将大夫送出了院子,给了些辛苦费,这才抹着眼泪的坐到了舒芳茵的床边上。
“你可把姨娘担心坏了。”冯姨娘拿手帕拭了拭眼角:“以后万不可这般任性妄为了,可知道?”
“姨娘放心,我知道错了。”舒芳茵虚弱的回到。
“那就好,姨娘看着你喝了药就回去,你先好生歇歇,这些日子得好好养养,可万不能落下病根来。”
“恩,知道了。”舒芳茵喝了药,看着冯姨娘给她盖好了被子,便转身出去,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
“你们几个好生伺候着二小姐,万不可大意了。”冯姨娘吩咐院子里的上下。
“是,姨娘。”几个丫头自是不会怠慢。
不多时,田嬷嬷推开了门,进到了里屋。正在闭目养神的舒芳茵睁开眼睛,见到是田嬷嬷过来了,连忙坐直了身子,那灵活的样子哪里像是体力不支晕倒过去的人。
“姑娘躺好,这样子还是要做做的,莫要让人看了去,落了话柄。”田嬷嬷上前将舒芳茵有重新盖好了被子。
“多亏了嬷嬷昨天半夜的时候给我送了吃食,还让我装晕避过责罚。”舒芳茵一脸的感激之色。
“姑娘可别这么说,老奴担当不起,这都是老奴该为姑娘考量的。”田嬷嬷思量了片刻又继续说道:“昨夜老奴过去的时候,看到有一个小丫鬟鬼鬼祟祟地在那边晃悠,一见到老奴过去了,这才吓得躲了起来,只是老奴却没有看到究竟是谁。”
“还能有谁,肯定就是东面的人。”舒芳茵想都没想:“对了嬷嬷,昨夜我故意做了个局,怎么后来没见成效。”
“回姑娘的话,原本姑娘的局是起了作用的,可不多时却被姑娘大闹大小姐厢房的流言给盖了过去,老奴去膳食房取吃食的时候,还听到那些婆子在讨论此事。”
“又是你,舒蔓茵!”舒芳茵咬牙切齿。
被她念叨的舒蔓茵此时却被前厅里传来的消息惊得愣了一下,府里突然来了一位大人物——九王爷,墨瑾瑜。
舒镇远一大早就去了上朝了,这会府里也只有周氏能接待墨瑾瑜,舒蔓茵听闻此消息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前世今生她与墨瑾瑜都毫无交集,舒府也与墨瑾瑜毫无交集,怎么九王爷突然来访,她心里隐隐不安,便也顾不得礼仪,去了前厅隔着帘子偷听了。
周氏此时也是一头的雾水,她自己正在看着各处账房的明细呢,突然听到门房传话说是九王爷到了,周氏连忙收收妥当出来迎接,但九王爷除了和自己打了个招呼,其余的又没有说来意,只是在前厅里参观了片刻,便坐在一边喝着茶。
周氏心里忐忑,眼睛的余光偷偷瞥见正厅里悬挂着九王爷赏的那幅“忠勇无匹”,其余的更无不妥,只是九王爷往这里一坐,一句话都不说的模样,着实让她心里不安啊。
“不知九王爷今日驾临,是有何事?”周氏好歹也是一品诰命夫人,该有的礼物威仪具是不缺的。
等了一会,就在周氏以为依照九王爷的性子不会回答的时候,九王爷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本王听说昨日老夫人寿辰,舒府甚是热闹,本王杂事缠身未能前来,今日不过是上门略表一些心意。”
周氏心一惊,九王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嫌舒府办的宴席铺张了?还是担心舒府拉帮结党招了眼?
“王爷言重了,老夫人在外礼佛许久回府,寿辰热闹了些却也只为老人家图个开心罢了,惊动了九王爷实在让我们不安。”周氏说的很是隐晦,我舒府办个寿宴虽说人请的多了些,但是一点都不违制啊,而且她相信九王爷要想知道,一定会清楚昨天的寿辰可是两件事一起办的,这么一算,自己家已经大大的收敛了。
“夫人无需多想。”九王爷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突然来访一般人家都要惶恐良久,所以他也直接表明了态度,随后身后的侍卫容康将九王爷备好的礼递到了周氏的面前。
“本王就是过来看看,安国侯乃我朝的忠义之臣,为皇兄立下了汗马之劳,本王理当过来表表心意。如今心意已送到,本王这便回府,还请夫人留步。”
“多谢九王爷。”这礼送的也突然,周氏一时不知其意,只能收下了礼,走到府门前眼睁睁地看着九王爷突然而来又突然离开,只留下了手里的礼不知何意。
周氏回到正厅的时候,舒蔓茵也从帘子后边现了身,看着周氏手里的礼物,也同样是不解其意:“母亲,九王爷这是何意?”
“你这丫头,怎么没规矩,躲在帘子后面偷听。”周氏不由娇嗔了一句。
“母亲,九王爷突然来访,我觉得蹊跷,这才一时情急,还请母亲原谅。”
周氏挥了挥手,她也没真的动怒:“我也想不通,这看着像是兴师问罪而来的,可这要真是问罪,也不会带了礼过来,九王爷行事乖张,当真是捉摸不透。”
画外音
九王爷:谁能猜中本王来干嘛的,本王定有大赏
左小眸:切,还能干嘛,来看媳妇了呗,来就来呗,还不敢说,胆小鬼
九王爷:再敢诋毁本王,本王让你脑袋搬家
左小眸:你让我脑袋搬家,我让你娶不着媳妇信不信
九王爷:你敢
左小眸:你看我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