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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镇远今日下朝的早,本来还挺高兴地回到家,却在门房处就听说了周氏身子不适的事情,急忙往院子里去,却不想路上看到两个丫头偷偷摸摸地说着话,隐约听道了:“夫人,二小姐”之类的话,他有些疑惑,便将两个丫头唤住了:“你们在说些什么?”
那两个丫头一回头见是舒镇远,吓了一大跳,连忙施礼:“见过侯爷。”
舒镇远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你们两个刚刚在讨论什么呢?”
那两个丫头相互对望了一眼,有些讷讷的不敢多说,要是让侯爷知道了自己在背后嚼舌根,怕是少不了责罚。舒镇远看两个丫头一副不敢多言的样子,开口道:“你们尽管说,不会治罪便是。”舒镇远本就是武将出身,还真没有那些常年在京的文官们注重这些细枝末节,只是好像这事有关周氏,舒镇远便上了心。
见舒镇远这么开口了,两个丫头把心一横,将事情本末说了个清楚,舒镇远越听脸色越是铁青,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凉飕飕的风,叫两个丫头吓得瑟瑟发抖,听罢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舒镇远也不说一句话的向着周氏的院子里走去。
下人们还没有来得及通报,他就大步迈了进去,却看见周氏正在休息,只是睡梦里她也不得安心,眉头紧紧蹙气。他心疼的很,想起初次见到周氏的时候,她是周家的掌上明珠,而自己还是一个愣头小子,误打误撞见到在林子里荡秋千的周氏,一瞬间就呆在了那里,再迈不开步子。
后来得知了周氏的名讳,更是脸上泛红,诺诺地念着:“子衿,子衿,这名字当真动听。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那个时候他便暗暗发誓,要将周氏娶回来放在心尖上疼,不让她忧心。可如今瞧她的样子,却是一直忧心着。他不由抚上了周氏的眉宇,粗粝的指腹却带上了无限的温柔,果真是铁汉也柔情。
周氏满腹的心思,又被舒镇远这么一打扰,渐渐转醒,一看到舒镇远在自己的身边,她连忙就要起身:“老爷,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舒镇远止住了周氏起身的动作,将她扶起,又在她的后腰处塞了个靠枕:“子衿,你受累了。”只这一句话,却让周氏红了眼睛:“老爷怎么突然说这句话,能为老爷延续香火,是做妻子的本分。”
舒镇远摇了摇头:“回来的路上我已经听说了府里的事,那个丫头实在是不像话,子衿这次也别护着,就由我出面吧,这般的样子确实是太过分了。”
周氏原本想说些什么,但是一想到舒芳茵尽量对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都能下得了黑手,也不再多说什么:“老爷,冯姨娘那里......”
“放心,虽说那个丫头做的事过分,但毕竟冯姨娘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么多年也从未争抢过,我还是会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府里不过是多个吃饭的人,这点还是不会缺了的。”舒镇远一听周氏提到了冯姨娘,倒是愣了下,随后又这般回答。
周氏有些不放心,但是这种被人护着的感觉着实很好,她从内心里还是相信舒镇远的,便点点头,不再多说,由着舒镇远去解决。
舒镇远见周氏精神不济,又扶着她躺下,掖好了被子,这才转身出了院子。出了院子的舒镇远唤来了管家,让管家将舒芳茵,舒蔓茵,冯姨娘就叫到祠堂里去集合,他要亲自责问。
不多时,几人都集中到了祠堂。
舒镇远见到舒芳茵过来,便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她吼道:“你还真有脸过来,你这个不孝女?”
舒芳茵见他发火,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哪件事,干脆就装不知道:“爹爹,女儿不知道哪里做错了。”
“哼,当真是好得很,我舒家生养了这么多年,到最后竟出了个忘恩负义之辈,不但行为越发的乖张,更是连母亲都能顶撞了,如今还一脸的无所谓,你这副样子是要装给谁看?”说罢舒镇远将手里的瓷杯重重地按在桌子上。
冯姨娘早早便到了,这会听到舒镇远的吼声,吓得是肝胆俱颤,不由跪在了跟前,更是想将舒芳茵也拉着,只是舒芳茵对冯姨娘也是早就失望了,不但不曾理睬,更是一把甩开了她的手:“爹爹这话女儿听不懂,更不能担了这话柄,女儿果真是不知自己错在了哪里,还请父亲明示。”她把脖子一梗,声音里不但是质问,更多的是不甘,她不相信那件事这么快就传到了舒镇远的耳朵里。
“你......”话音未落,却见舒蔓茵从外面走了进来:“妹妹别急,姐姐这就给你明示。”说罢,舒蔓茵的身后一侍卫打扮的男子押着一人进来了,舒芳茵还没有什么反应呢,倒是她身边的红杏见到那被押着的男子,吓得是浑身颤抖不已。
“蔓儿,这是?”舒镇远见到这副举动,也是有些疑惑。
“爹爹,还是让他亲自和爹爹说发生了何事吧。”舒蔓茵不曾接话,却是拿手一指那被绑着的男子。
“恩?那你说说看吧。”舒镇远一见这情形,心里突然明白了几分,只是他还有些不愿相信舒芳茵当真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这陡然施展出来的威压倒像是让祠堂里的温度降了几分。那被押着的男子有些受不住,本来还想再硬抗抗的,但是在这样的气氛下,也不由软了脚,这上过战场的将军果真是杀气更重。
他抖抖嗖嗖地将自己被人收买想要在路上伏击周氏的事说了。舒镇远原先还不清楚这件事,只当是舒芳茵对周氏不敬,去了周氏的院内撒泼,这乍一听了伏击之事,猛地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死死盯住了舒芳茵。
舒芳茵这时才慌了起来,连忙辩解到:“姐姐这是从哪里找来的人,竟然这般冤枉妹妹我,这人,我从来不曾见过,我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呢?姐姐可不能乱冤枉好人。”
“她冤没冤枉你我最清楚不过,你不认识,我可认识这侍卫。”舒镇远简直不敢相信,事到如今了,舒芳茵仍在嘴硬:“你这般的不孝女,简直是丢尽了舒家的脸,你母亲一直将你视如己出,而你却一再的忤逆她,如今竟然连这样恶毒的招数都使了出来,当真是养了伺机而动的毒蛇。”
“老爷,这,这是不是搞错了?二小姐虽说顽劣了一些,怎么会做出这般的事呢?老爷,求求你,求求你还二小姐一个清白啊。”跪在一旁的冯姨娘一听说这事,吓得差点要昏过去,只是二小姐再怎么样也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哪里见她受苦啊?
“事到如今你还护着她?我念你这么多年在舒府也算是有苦劳的,对她是一再的忍让,可是如今呢?又得了什么结果?你要一个清白?怎么要的到清白,这事情明明白白的在这里亮着。”
“老爷,说不定,说不定是哪里搞错了呢,二小姐也说了不认识这人啊。”冯姨娘有一瞬间的呆愣,但是仍旧不死心。她的话一出,舒芳茵也反应了过来:“对对,爹爹,我真的不认识这人,我真的不知道姐姐是从哪里找到的人啊,前段时日我与姐姐相处的不甚愉快,也许姐姐的气到如今还没有消呢,爹爹,你可不能只能一面之词啊。”说罢,她的眼泪不要钱似的落了下来,哭的倒是委屈。
“要是你知道这侍卫的身份了,怕是就不会说这话了,倒是不怕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站在一边的舒蔓茵凉凉的开口。舒镇远根本就不相信舒芳茵的那套说辞:“你当真我这个大将军是个摆设吗?你身边的侍卫是我派过去保护你母亲的,也是我最得力的属下之一,同生共死过来的感情,比你这个不孝女要可信的多。”
舒芳茵一听到这,脸色煞白,立即哭喊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你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我与你素未相识,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不得不说这恶人就是戏多。
那侍卫向舒镇远一拱手:“将军,今日夫人与大小姐出门后遇到了埋伏,不过这些人手也只是普通的地痞流氓,属下特意将人活捉了,以便问话。从这些人的口里才得知,他们是受了二小姐身边红杏的指使,这才伏击了侯府的轿子。”
舒镇远点点头,以手撑头:“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舒芳茵一听原来还有这回事在里面,瘫坐在地,只是她突然辩解道:“爹爹,女儿真的不知道啊,母亲这么多年来对女儿照顾有加,女儿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说罢一指身边的红杏:“肯定是她,这个贱婢搞得鬼,前段时间这个贱婢被姐姐责骂了几句,就一直怀恨在心,这人也是她联系的,爹爹,女儿冤枉啊。”
红杏一见舒芳茵将矛头都指向了自己,这才大惊失色,也顾不得什么上下尊卑了:“二小姐,你怎么将脏水都泼到奴婢的头上呢?奴婢虽说是个贱婢,但也敬重夫人,是你一直在背后做着小动作,想要以此为跳板,掌了家权之后再顺利去做二皇子妃,怎么如今翻脸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