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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锦猫走捷径试图获取破境的方法,元宝除了无语再无其他表现。元宝突着眼珠子望着自寻死路的锦猫,锦猫封印他的命门,很快便感觉气息不顺起来。整个人从一开始的脸红脖子粗,转为脸色青紫,呼吸不畅。元宝看到如此难受的锦猫,又心疼锦猫,一个劲劝慰道,“皇上,你还是放弃吧。欲速则不达,这种修炼仙基的方式,我可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锦猫除了用眼神回应元宝以外,他全身力气已经流失殆尽,十分虚弱道,“元宝叔叔,如果我死了,你转告我爹,我愧对他老人家的英明。希望死生不相往来。也免去我见到他后尴尬。”元宝急得团团转,锦猫一瞬不舜的望着元宝,一方面感受着濒临死亡的感觉,一方面却暗暗咕噜着元宝叔叔究竟有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万一他此路行不通,真的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呢?“皇上,你快停止吧。大不了我教你几招厉害的功夫,让你跟洛神子决战时不至于输得太惨。”元宝心软。锦猫却道,“我输了,有何颜面去见爹娘?与其死在洛神子手上,倒不如我自寻短见,说不定在赴死的过程中还能参破禅机,破境成功了呢?”“皇上,你别大白天做白日梦。我活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方法可以破境的。大不了,我多教你几招武功,怎么样?”锦猫讨价还价道,“你比划来看看,我看看有用没?我爹说你的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元宝忽然捡起地上的一根棍子,用手轻轻拂过,那棍子立刻变为灵光灿灿的宝剑。元宝举起宝剑,在空中劈砍起来,道,“你可看好了,我的剑术可不传第二遍。”锦猫目不转睛的望着元宝,见他以念注入木棍里,木棍便立刻幻化为宝剑,那宝剑以空中劈砍时,能够召唤出风云雷电,折实厉害非常。“元宝叔,你怎么做到的?”锦猫激动纷呈的问起来。元宝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想利用什么做武器,它们都可以变成我想象的样子。不过我的冰刃和你爹娘手中的剑使不同,剑使是主人的忠仆,我的冰刃能御敌人,也能改变天气。”锦猫的手从命门上移开,托起下巴认真的思忖起来,“爹爹说你是五行以外的大神,看来元宝叔叔你的来历却是特别。”元宝见锦猫不寻死了,停止舞剑。“你不死了?”锦猫笑道,“暂时不死了,等我参透你的剑法精髓再死不迟。”元宝和锦猫坐在琉璃屋顶上,二人一起望月兴叹。锦猫有许多问题想问元宝,譬如,“元宝叔叔,你可有父母?你可记得你来到我爹身边以前的日子?”元宝都是摇头,“说来奇怪。我的记忆里,只有此世的记忆。我在人界里,遇到你爹前的记忆都是空白,能记住的只是和你爹相遇后的日子。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的异能从何而来?我身上还有什么奇怪的秘密?”锦猫拍了拍元宝的肩膀,“元宝叔叔,待我打赢洛神子以后,我就陪你一起去寻找你的身世。”元宝颇为感动,“嗯。”那天晚上,两个人寒暄许久,午夜时分才分开。锦猫脑袋里一会想着元宝的神秘来历,一会儿想着自己与洛神子比武的事情,更多的时候他想的是顾寒枝。也不知道,顾寒枝会不会答应洛神子的提亲。也许是心里烦闷,锦猫化为一缕青烟来到顾府。顾寒枝的闺房,今夜和往常一样,红烛的火焰摇曳生姿,待锦猫进入顾寒枝的闺房后,却发现床上的人儿一动不动,打开天眼才知道,那不过是顾寒枝的障眼法。青烟落地化为美丽英俊的少年,锦猫怀揣双臂,淡淡然的笑着。就听到身后传来顾寒枝气急败坏的声音,“你混账。”锦猫转身,挑了挑眉,不怒反笑。“我哪里混蛋了?”“你可知男女授受不亲?你半夜三更来到我的闺房,你置我的清白于何地?”寒枝怒道。锦猫不羁的坐在床上,扬着俊美的脸蛋,颇为不服气的瞪着顾寒枝。“你说我辱你清白?那这笔账确实得与你好好算一算。我和你之间,是你先辱我清白,你不顾男女有别,看遍我全身,摸遍我全身,甚至不是一次,有那么几年的时间,你是天天如此。你说,是我吃亏大,还是你吃亏大?”顾寒枝羞得脸红透如西红柿,“你胡说八道。”锦猫玩味的望着她,举起手对天发誓道,“我若有半句谎言,愿遭天打雷劈。”顾寒枝羞得无地自容,愤恨的瞪着锦猫。心里对锦猫的话却并不是全盘否定。她心里疑惑,为何她见到锦猫觉得面熟,而且有天然的熟悉感,难道他与她真的有一段前缘?锦猫斜睨了一眼顾寒枝,又开始天花乱坠道,“我跟你不一样,我喜欢一个人,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追求她。不像你,撩拨了我,转身就忘得一干二净,又对别的男人抛出橄榄枝?”顾寒枝嚷起来,“我没有……”“没有什么?”锦猫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眼底绽放出希冀之光。顾寒枝弱弱道,“我没有喜欢其他人。”锦猫很是欣慰,“那就好。”顾寒枝白了他一眼,“可我也不喜欢你。你赶紧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锦猫却化为一头汹蛇,爬上她的床。赖着不走了。顾寒枝很无奈,索性抱起棉絮打了地铺,躺在地上哼哼着。“我不管我们以前发生了什么,不过我是凡人,以前的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了,我是不会认账的。我不会嫁给你。也不会嫁给他。你们两个妖怪赶紧滚出大夏。别吓得黎民百姓了。”锦猫笑道,“我倒是想离开大夏皇宫。就怕我离开大夏皇宫后,大夏会陷入混乱。实话告诉你,我做皇帝是顺应天命。你以为我喜欢做这劳什子皇帝,一点也不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