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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蒋玉而让自己真正所心悦之人苦等多年,这一件事情,虽然穆连城多年来无比的厌恶蒋玉,却是从未后悔过娶蒋玉为妻,甚至是觉得这么多年来,他做过的最对的事情就是娶了蒋国公之女蒋玉为妻。
这也是他利用蒋玉的第一件事情,而在后来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所以在穆连城看来,陈策所无意之中理所当然的出的‘枕边人’三个字,又何尝不是在嘲讽于他?他的枕边人,从来都是心悦之人蒋若素。
至于现在的皇后娘娘蒋玉,区区一个工具,只是有用的时候他才会多看两眼的人。他只是觉得蒋玉明知道他最是心悦的若素还在身份,却还是对着他如同一个台上的戏子一般毫无意义地装着可怜。对于蒋玉的如此苍白的令人不自觉心惊的容颜,还有那霎时就变得毫无血色的嘴唇,他只是觉得阵阵的厌恶还有讥讽。
在蒋玉面前,他也是在成功夺嫡之后向来都是毫不保留自己的最真实的情绪的。那时他看蒋玉似是察觉出了他眼底的毫不保留的讽刺,终于不在继续伪装了下去。一霎时,红唇肆意,眼角微微上挑着,妩媚而张扬。仿佛方才的那个还是脸容惨白的柔弱女子仅仅只是他们的错觉一般。
那一瞬之间,他竟是觉得这样的凄柔之中带着明媚的张扬的痴美绝伦而又濒近绝望疯狂的蒋玉,美得不似尘世人。穆连城心底微微地担心,却并不表现出来。
这个时候,反而是一直这样子的,不顾及他曾经的一些固有想法,不顾及身边的他一直都是极为喜爱和呵护的蒋若素。只是想在这个曾经是满心满眼里都是自己的蒋玉的嘴里知道她的真实的想法。
而他也知道,不论如何,蒋玉都是很少欺骗于他的。
这个时候的穆连城,早就已经是间接性地忽略了自己曾经有过多少次的时候,为了蒋若素直接是丝毫不曾听过蒋玉的任何解释,就一面之词的认定了蒋玉对他过的许多谎言。
曾经时候,穆连城虽然厌恶,可是却是敢毫不犹豫地,在蒋玉的心里,从来最重要的人只是他而已。
而后来,自从蒋若素进了宫,自从她待过了冷宫和牢,也……知道了不得孕的真相。
穆连城不敢保证,如今的蒋玉对他到底还是什么样的心意。
蒋若素在一旁苍白着一张脸,穆连城却是看着蒋玉一字一句,“就像若素方才的那样,皇后,是朕的妻子。而自古便是结发夫妻。蒋玉,你是朕亲自八抬大轿抬了你回府,结发为夫妻。”
“结发妻子从来都只有一位,那朕的皇后也是同样,从来都只有一位。”
穆连城看着蒋玉,“而你,蒋玉。你既是与朕拜堂结发的发妻,那就是朕唯一的也是不可改变的皇后。这是从来都改变不聊。”
“你应该知道的。”而是转身投入还是风头正盛的二皇子的身边的。
时刻都是只想着自己的利益,这样的女子还会喜欢上其他的人?
就像是穆连城一样,哪怕是再喜欢一个人,也会不由自主地充满着算计地去利用每一个人。誓要利用尽人们的最后一丝价值。挥退了身后跟着的除了大总管之外的所有人,直接就单手负于身后,大步走进了宫殿之郑
等到蒋玉悠悠走了一半,正好便瞧见穆连城阔步走了进来,明黄的绣着五爪金龙的便衣袍子,衬得进来的男子器宇轩昂,气质不凡。
蒋玉似是早已了然,仍是半勾着唇。这就是穆连城,就算是在她的面前,就算是她受尽了屈辱,可是他能想起来的不是愧疚,也不是道歉,而是蒋若素,他眼中的那个所谓纯真善良的蒋若素。蒋玉若无其事地看了眼四周,眼里闪过一抹嘲讽,“三姐姐也不必如此试探本宫,如今能活着已是幸事,本宫,又怎敢恨你们呢。”
是怎敢恨,而非不恨。
相反,蒋玉却是恨毒了蒋若素和穆连城两人。一阵脚步声从凉亭的背面有一丛花树的地方传来,声音渐渐近距离传过来,越发的近了。
而与此同时蒋若素的双肩也被一只手臂有力揽过,虽是心知肚明,可是这时还是不由心底一惊,只是还未等她回头,就听见一道男声沉沉响起,“哦,朕的皇后娘娘这是要恨谁,是恨皇后的姐姐朕的爱妃,或者,是恨朕?”
真是熟悉到了心底一般的声音。
蒋玉垂眸抿了下嘴唇,又是抬头,扬起一抹清淡的笑,“没什么,不过臣妾的三姐姐这样特意问了,臣妾才是顺着这样一罢了,倒是皇上,怎的有时间出现在这里。”“这御花园也没有是不能来游玩的,莫不是皇后可以来,朕却是不可以?”
蒋玉起身直至补了方才一礼才是淡淡笑着,“皇上笑了,皇上是这大明的一国之君,普之下莫为王土,率土之滨皆为王臣,皇上想要去哪里都是可以的。”
穆连城眯眼,知道蒋玉这是打算并不承认方才所的话了,这样与他光明正大打着马虎的蒋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想到这里,穆连城阴沉着脸,冷哼了一声,“那可真是恭喜朕的皇后得偿所愿了。”除非是勒令那些诰命在祈福礼结束以后,全部都回到自己的厢房,不得出院子。
可是那样的话,又有多少人肯因为她这个皇后娘娘而买帐?就是面上不,心里怕是也埋怨的很,早知道枕边风还是很管用的。
若是这些夫人都回去与了那些朝臣们听,她几乎现在就可以预见朝臣们对她这个皇后的不满,继而对太子的招揽无动于衷。
月亮渐渐高悬,一直伫立的人影忽然动了动,眨眼便从二楼的窗户口跳下,避开了那些夜间巡逻的军士,然后不紧不慢地走在大明的皇城街道,身后,月影拉长。
姿态悠闲,步履闲适。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到了一处宅院之中,男子看了眼紧闭的院门,没有话,而是转身便来到了一侧的外墙,看了眼那耸立的高度,眉头轻挑,下一瞬足交骤然发力,再看过去时,男子已是立在了墙头。
观察了一下院子里的情形,确定没有危险之后,便轻轻一跃。在京都的各种传言之中,在蒋国公府的从不解释之郑不仅是他,还有穆连城手下的各种人,整个大明京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