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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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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此事太过重大,臣子们各有心思,最后还是没能理个所以然。

对于那位少庄主,蒋琛不太了解,也不好去说。

看到几位老臣和皇上听到天下第一庄,俱沉默的模样,尤可见第一庄的强硬之处,那第一庄的少庄主呢?

谁又知道是不是个简单的。

此次忽然帮助了蒋玉,蒋琛却是分不明,那位少庄主到底是无心之为,本就是一时兴起;还是有心为之,其根本,便是意在蒋玉,还是,他蒋家。

蒋琛想不明白,满腹牢骚。

“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与此同时,一处低调的奢华的书房内,一个穿着玄色锦袍的年轻男子正眯着眼,近乎质问的问出这句话。

书桌前,穿着一身家居的月白长袍的男子正端坐着,一手轻轻敲着桌面,一声声,不急不躁。

直到听了友人的质问,这才抬头,肤白如雪,面容是精致过了头的绝美,却是一副冷峻模样,像是无意降临雪地的神祗。并想到,自上次那场战役之下,战王,战王妃身死,战王府手下的那支另外族闻风丧胆的墨翎军,早已死伤惨重,如今大多便是病残之军,再也做不了从前的那个永远冲锋向前的墨翎军,于战场之上,除了为其他将士做个肉盾,已无太多用处。

于是种种考虑之下,战王府手下的剩余兵马便落到了战王府的小世子手中,但是相应的,朝廷却是再未拨付过军饷。

“笑什么?本宫还能笑什么呢?”蒋玉看着穆连城,眼角轻轻挑起,妩媚动人,绝色无双。

“不过是看着有些好笑罢了,本宫为皇上八年辛劳,却始终不敌皇上始终铭记在心的强自请求赐婚的恶心与不愿,可是皇上也莫要忘了,你们现在所说的当年本就是情深意切的人,当初却没有一个人提醒过本宫,你皇上是不能够请求赐婚的,你是有喜欢的人的,并且那个人还是本宫一直敬爱着的三姐姐!”

“皇上也不必生气反驳,本宫说的话,又有哪句不是事实?”

蒋玉也不看此刻穆连城怒瞪着她的等不得一剑将她杀死的摄人目光。

“既然三姐姐和皇上都说本宫胡言乱语,不如今日趁本宫有时间,好好的分辨一二?”“好,蒋玉,你很好!”穆连城咬牙,强自忍着内心的滔天愤懑说出这句话,却看着蒋玉仍是不为所动的模样,艳绝的脸上丝毫不见半分害怕和后悔之意,一时更是气闷。

“蒋玉,朕金口玉言,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他是绝对不可能看着她是不得废立的皇后而手下留情的。

说罢,握拳,当即揽紧了怀中的蒋若素甩袖而去。

身后,黑脸狱卒倒是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过看着穆连城临走时的气愤难挡,还是极快地跟蒋玉抱拳行了一礼之后,也跟着离去。

不过穆连城他们是离开天牢,而他却是继续保护仍是身在天牢之中的蒋琛夫妇还有小公子蒋寄。

在必要的时候,也要时常出府去了解京都各个府里的趣事儿,回来后也好讲于姑娘听。

也省的在府中待的太久,姑娘会忍不住烦闷而想出府。

昨天她还有些不懂夫人说这话时的意思,这段时间,姑娘竟是真的被关禁闭了?不过今早从旁人嘴里知晓了来龙去脉,前后一联系,才是安了心,还好不是姑娘惹怒了夫人,早知道,被关禁闭不仅名声不好听,夫人和小姐心里肯定也都不好过。

不过稍许,她又开始担心起来了。

她早就听说这个从天秦过来的,天秦国君宠爱的九公主是个有些娇纵的。

天秦的人对上其他三国,向来都是自持身份的,更何况还是一国的皇子皇女,想必更是不输常人。如今姑娘已经招惹了那个九公主,就连夫人也说近日不要出府,避着些许锋芒。

这一刻,蒋玉没有身为一国之后的矜贵和凛然,有的,仅仅只是一个不知未来何在,不知现在何意的茫然的不知所措的还只是一个四六年华的女子。

第一世,明明她就已经死了。

死在蒋家大房全部灭门之后,死在穆连城的冷漠注视之下,死在烈火焚烧之中,火海中身毁形灭。

可是当她一睁开眼,却是重来一世,在她九岁的年少,就算是遇见了穆连城,在那个有些小小不可说的心思的萌动之前,她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有了改变蒋家大房命运的一天,也有了惩戒曾经在前一世里欺她辱她害她之人,还有那让她一片痴心错给,那个在自己面前与仇人恩爱的负心之人。

她发过誓,那些曾经对她不起的人,她都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再不信世间的半分无缘无故的靠近与喜欢。“蒋玉,你放肆!”穆连城仿佛才是醒过神来,看着蒋玉的目光仿佛喷着火,浑身都在颤抖着。

“放肆?”蒋玉冷笑,也不再去与穆连城装什么帝后情深,“到底是谁在放肆!”

“本宫倒是想知道,若是穆家的列祖列宗知道,堂堂一国之君,却被区区一女子迷的团团转,甚至是不顾人伦,到时候百年之后,就算你立了她为后,皇家的列祖列宗可认?”

“哼,什么才叫放肆?到底是本宫这样一心为皇室着想,谨守宫规的叫放肆。还是皇上这样公然立弟媳为妃,甚至是为后,纵容一介妃侍,堂而皇之用国母规格首饰衣物,甚至是让堂堂一国之后去给一个妃侍,说的不好听些不过是一个妾的女人下跪道歉的才叫放肆!嗯?”

蒋玉看着明显动怒的穆连城,笑的幽幽,却也丝毫不理会,前世今生,如今她又要快死了,而爹娘弟弟也很快又可以平反出去了,她被皇后这个身份委屈了自己一辈子,现在却不想再忍了。

“再者,三姐姐,你觉得你不过是区区一个妾,就算本宫因为圣令而真的给你下跪道歉,那时候,你觉得天生凤命的一国之后的跪,你受得起吗?”“娘娘,皇上下旨让娘娘打理后宫,可是,都这个时候了,贵妃娘娘还是没有将凤印送过来。”眉红,也正是那个眉尾处有一颗极小的红痣的宫女,她也是因此得名。此时,她正在帮着蒋玉梳着身后的长发,做着最后的收尾整理。蒋玉冷笑着看着穆连城,“怎么,只不过是说了不主动去招惹蒋贵妃,现在看来竟是要连她一个宫之中的侍女婢妾都要忍?若是受了这样的委屈,连一个区区婢子的叫骂都能忍下,这样的皇后,我蒋玉宁可不当!”

,可能,四年之后,也可能不足四年,那青君就会发现事情的真相。到时候,不管因何因果,等待他的,不过一死罢。

细枝极快地扫了眼青君走过的大殿,眼中怜悯一闪而逝,却也仅仅只是那么一瞬。

“娘娘说的是,奴婢庸人自扰了。”

“行了,这青君也算是有能力的,暂时本宫还算用的顺手,你们平日里嘴巴都给本宫放严些,莫要叫他发现了不该发现的,这样衷心的人,本宫还不想他那么早死去。”这个传说中蒋家大房的嫡女,现在大明民众众口铄金的惑国之妖女,仍旧是大明名义上的皇后娘娘,有她在的地方,自己又如何去下手?

更何况在距离此间牢房的不远处,还有大明的当今的圣上,且他身边站立着的穿着狱卒衣服的持刀男子虽然现在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可也不绝对不会是一个好惹的对象。

想及此,黑衣男子更是小心翼翼地往更暗处躲去。

蒋玉和穆连城还在这里,他是绝对不可能下手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只能等。

后来,又被心怀不轨的蒋若素暗地里的无声息的挑拨,会一直针对着她才是正常的。

而今生……

京中既未曾有她爱慕穆连城的传言存在,而通过方才在花园之中的事情,刘舞悦怕是对蒋若素也并没有什么好感,甚至是还有些厌恶。想必,这一次,是因为自己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掩盖容貌吧。

嗤,又或者说,有些事情,他就是命中注定吧,就像是刘舞悦。她注定,无论是前十还是今生,都会因为看不过眼,而一直针对着她。

蒋玉挣脱不得,几近放弃。

因为是男子笑着,而蒋玉又是被男子用一手揽的是腰部,所以蒋玉很是清楚的能够感觉出在外面带着的因为笑声而轻轻地震动着的动作。

还,带着些许男子所特别的感觉,说不出来,却像是一张网,一张压迫感十足的网环顾在四周。

包围的太紧,以至于让她根本就是感觉无法呼吸的模样。

蒋玉一手轻轻搭在男子肩上无比害怕,动作越发的紧。

“紧张?皇后娘娘莫非是从未经历过?”她听到男子声音之中浅浅悠悠地说着,问她。

蒋玉忽然倚着到临头时候的动作恍然大悟了许多。她轻轻地靠近了男子一下。

“皇后娘娘怎么了。”

他却被未曾低头,温热的呼吸扫在她的头顶方向,不仅如此,除了那萦绕的不断的清浅的呼吸声之外。

就在蒋玉忽地觉得有些坐立不安的时候,长孙鸿旭开口了,“皇后娘娘,听你这样一说,你是曾经见过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

说着,又仿佛是怕蒋玉误会一般,又继续道,“长孙只是听说,朝廷向来与江湖之中首派的天下第一庄没有什么联系,有些疑惑罢了。”

蒋玉抿嘴,忽地觉得本就有些尴尬的气氛变的更是有几分僵硬,她已经是做了两年的一国之后,虽然如此,但是可以好不谦虚地说一位皇后娘娘还有的气势和仪态,该有的她都有,甚至是更好。

就像是曾经那位高人与她算命时说的那样,生而凤命,人上之人,生来就是母仪天下的。

可是在方才的有一瞬间当蒋玉的视线和这位战王府的世子长孙鸿旭对上之时,蒋玉却是忽然觉得有一种想要退缩的冲动。心中霎时一惊,等回过神来,背后早已一片凉意,是冷汗。

蒋玉紧紧抿着唇,只是一个对视罢了,她竟然会被对方的一个眼神吓得浑身冷汗。

蒋玉手里拿着茶盏,借着喝茶的时机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还在俊莠的脸上面带着淡淡微笑的男子——她儿时的所谓未婚夫。心中不由凛然,在与之谈话的时候更是小心谨慎了几分。

此人,果然如她曾经与穆连城所想,表面看着体弱多病,战王府家道中落,可实际上在暗地里,却是真正的深不可测。而这一切,令蒋玉多少有些欣喜的是,这些事情穆连城都还不知道。

只要穆连城不知道的话,这就是她的机会。令牌曾经在先皇手中的消息也是在那时初见端倪的,也同样是因此,不管是天秦还是离得近的浮月国,皆是因为影卫令曾经在先皇手中出现过的消息而对如今的大明既是深深的忌惮又是深深的窥觑。

倏地,穆连城推了桌子上的同时白玉的茶盏,点点青翠的茶叶零落的随着倾倒的茶水狼藉在御书房的汉白玉地砖之上。

这,他莫不是不小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怎么这位又是不开心你。

陈策心中有些疑惑,不过依照他的性格向来也是从不理会这些,只是微微偏头,“皇上最近的性格倒是多变了一些,来宫之时微臣曾听一些在内务府的宫人无意之中说起,最近宫中的一些花销莫名的增大了许多。”

陈策微微冷着一张俊逸的脸,不过此时声音却是温和,就隐隐觉得其中带着一丝戏谑。“初听之时微臣还是总觉得有些疑惑,不过今日见了皇上如此的行动,却是蓦地明白了许多,甚至还觉得这果然是理所当然。”

穆连城没有去看去被他狠狠摔在地上的早就已经碎成许多块的白玉碎片,青芽色的茶水很快无声无息流淌了一地。

冷冷的还泛着摄人的魄人的深幽的黑黝眸子紧紧地盯着那个正修长着的手指轻轻翘着微弯曲食指轻轻断断续续扣在自己的那份仍是完好的白玉茶盏上的用着和他的性格极为相似的冰蓝色的还在上面零落依稀着绣着朵朵祥云也是挺好。“陈策,不要以为你这样的说,朕就不知道你其实是在指桑骂槐。”

“怎么会,皇上是大明的皇帝,举手投足皆是大明之间的脸面。”陈策挑起了一侧的浓黑的眉毛,“只是微臣一时看错,还以为皇上就是这几日一直都在臣等的面前随意的摔砸在碎片的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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