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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筠一开始的打算是,既然王芯月和秦如钟有了肌肤之亲, 烂锅配烂盖, 他们合该是一对。
只要秦如钟追求王芯月, 两个人在一起后, 王芯月脸皮再厚也不敢来烦她和谢黎了。
为了避免秦如钟不肯,她还娇声和谢黎说:“如果秦如钟做不到,就调他去洗马桶好不好?”
——这个就是吓得谢黎属下瑟瑟发抖的原因。
谢黎笑着答应,直接叫人通知秦如钟。
秦如钟听到这个消息,脸色黑得像锅底, 却还是不得不答应下来,黑着脸来找王芯月, 因为他也不想去洗马桶。
没有了爱情滋润的青年,做不到卧薪尝胆、反抗大反派谢黎,只想在曲州城安生过日子,除了答应,别无他法。
其实,就算谢黎不逼着他去洗马桶, 他也要来的。
王芯月在医院做的检查,谢黎吩咐一句, 从医院方面得知了检查结果。
王芯月的确怀孕了。时间还短,胎儿并不明显, 用机器都检查不出来。可是医院里刚好有位老中医,对这种脉象特别有把握,一下子就确定了。
在这个时代, 堕胎是违法的。
上次秦如钟去找王芯月,和她约好如果日子迟了,就带她去做检查,因为他有熟人,可以避开外人打掉孩子。可是他没想到,王芯月会背着他去检查,还被少帅撞上。这下好了,谢黎派人将这件事通知了秦如钟,不能打掉孩子,又有少帅的命令,秦如钟想不和王芯月结婚都不行。
她是猪吗!秦如钟看着王芯月,心里烦躁极了,只是想着这个人将要成为他孩子的母亲,才勉强忍住脱口而出的脏话,尽量心平气和地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王芯月脸色白了白,摆手拒绝:“不,我不要嫁给你,我要和少帅在一起!”
秦如钟忍不住冷笑:“你以为我愿意和你结婚吗?”
他自认是个好性子,面对王芯月,却还是忍不住心里的火气。
既然想要和少帅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勾引自己?用那种崇拜的眼神时不时看他,避开少帅和他一起散步看电影,接受他送的礼物,去他家里吃饭,在秦妈妈不知情打趣她的时候没有反驳,反而一副羞涩的样子默认下来……
不过,如果女人都是像她这样见异思迁、心高气傲又愚蠢,或者是像林铃铛一样善变又翻脸无情的话……秦如钟觉得,和王芯月结婚,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他不想要再接触女人,正好王芯月有他的孩子,如果是个男孩,生下来,他在这个时代就有了自己的血脉骨肉,不用再和其他的女人圆房,皆大欢喜。
这也是他愿意接受谢黎的命令,来迎娶王芯月的原因——反正少帅会出彩礼钱,他只需要将王芯月娶回去就行,到时候专心工作,进水不犯河水,等孩子生下,将孩子教育好就足够,不用和女人继续纠缠。
秦如钟想的挺好,却不知道他的话让王芯月多么受伤。
她瞪着秦如钟,恼怒道:“你既然不想和我结婚,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秦如钟神色不渝:“我都说了,少帅让我来娶你。”
“我不嫁,你滚。”
王芯月难过极了,少帅没了,连秦如钟这个曾经哈巴狗一样跟在她屁股后面的男人都不喜欢她了,她怎么那么可怜。
秦如钟嗤笑:“我滚可以,你想通了自己带着嫁妆来田亘巷找我。”
他知道,王芯月一定回答,因为只有嫁给他,看在他曾经是少帅参谋的面子上,钱小珠才不敢再找王芯月的麻烦。
至于钱小珠为什么找王芯月的麻烦,秦如钟只在脑海里飘了一下就略过了,并不关心。
……
十几天后,和秦如钟想的一样,王芯月服软了。
这期间,她去了七次医院,试图最后挽留谢黎,连谢黎的面都没见到,就被白亦筠叫人赶了出来。
王芯月咬牙切齿,恼恨谢黎的不顾旧情,也怨恨白亦筠这个后来者的小气,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回头去找秦如钟。
秦如钟是不如谢少帅,可是他至少是司令部的人,小有名气,每个月的工资比起码头上抗麻袋的不知道高多少,又年轻俊朗,嫁给他也不算吃亏。
至于秦如钟对她态度不冷不热……王芯月还是有点自信的,只要她嫁过去,把他收拢回来,还不是小事一桩?
而且嫁给秦如钟,日后一定有再见到谢黎的机会,说不定,他们还能旧情复燃呢,总比现在没有盼头要好。
秦如钟不知道王芯月的想法,找谢黎报备了,领了三千银洋回去,两千给王父,一千用来置办房子和婚礼,轰轰烈烈地准备起来,务必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王芯月的丈夫是秦如钟,免得她再纠缠谢黎。
同一时刻,在他们准备婚礼的时候,谢黎痊愈出院。
他的伤口愈合之快也算是让医生们吃了一惊,不过谢黎位高权重,没有人敢把他送进研究院解剖,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天天把灵泉水当成茶水来喝,十几天时间,腰腹间的伤口就结痂了。
这次出院,谢黎要去城外迎接谢大帅。
谢大帅本来定好了几天后回来曲州城,路上出了点事,又拖了十来天。正好赶上谢黎出院,谢夫人让他骑马带着属下,亲自出城去接大帅。
谢黎答应了,一大早,穿着浅灰色军装,肩上带着徽章和绶带,牵着马和属下汇合,准备出发。
他今日难得盛装,头上戴着同色军帽,帽檐打下阴影,侧脸弧度深刻而俊朗,迷得白亦筠神魂颠倒。白亦筠站在门口,偷摸拉着他的手:“少帅,你要快点回来。”
谢黎捏了她鼻子一把,好笑道:“不就是半天路程,怎么好像我们要分别好几年的样子?”
白亦筠哼了一声,低声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半天不见,等于分开一年半,还不能让我多说两句吗?”
“可以,可以。”谢黎露出轻笑,“一年半后,我一定准时回来。”
白亦筠冲着他皱了皱鼻子,一副娇憨模样,不舍地放开了他的手。
被她一弄,谢黎也有点不舍了,在众人面前揽过她的腰,将人拥入怀里,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脊,在她耳边低语安抚。
白亦筠不好意思,推开谢黎:“婆婆还在这里,你别乱来。”
谢黎叹气:“你真的难哄。”不等白亦筠生气,转身上马。
他腰细腿长,精瘦有型,坐在马上十分帅气,含笑看了白亦筠一眼,打马离开。
白亦筠愣了愣,眼巴巴地看着他走掉,不知道为何,心里闷闷的。
旁边,谢夫人干咳一声,瞥了她一眼,想起儿子走之前最后看到竟然不是自己,就有点看不惯这个亲自定下来的儿媳妇,也没招呼她,径直转身进屋了。
她一走,姨太太和下人们也进去了,倒显得白亦筠形单影只,十分可怜。
只有六姨太站在原地没动,看着军队出城而去,目光幽深。
白亦筠回过神,转头看见她,还以为她在等自己,高兴地上前握着她的手:“六姨太,大帅回来了你高不高兴?”
六姨太没说话,眼神复杂,叹了口气,抽出自己的手,转身进去。
白亦筠一愣,没明白她怎么不说话,皱着眉,疑惑地跟了进去,却看见六姨太压根没等她,早就上二楼回房间去了。
白亦筠在大帅府并没有几个要好的,只有一个六姨太,六姨太不理她,她也没人说话,一个人郁闷地上楼。
她先看了会儿书,又收拾了一下房间,中午吃了饭,闲的要死。
终于,到了下午三点,差不多是谢黎要回来的时间了,她高兴地下楼,坐在大厅里等待。
谢黎没有回来。
白亦筠一直在大厅里等到晚上八点,天都黑了,愣是没有看到谢黎的身影。
就在白亦筠心里发慌,焦躁不安地要出门去找谢黎时,一匹大马停在门口,白亦筠听见声音,惊喜地冲出去,没有看见谢黎,只看见刚刚升职成为参谋的警卫队队长。
他一脸意气风发,下马笑着道:“少夫人,少帅有点事情在城外耽搁一下,让我给你报个平安。”
白亦筠疑惑:“他没空回来吗?出什么事了?”
新参谋道:“少帅带着我们去接大帅的时候,撞上大帅的队伍被人偷袭,一起帮忙拿下了刺客,现在正在城外审查刺客。”
白亦筠觉得刺客两字有些耳熟,突然想起来,上次刺杀谢黎害得谢黎受伤的刺客好像没了消息,一直没人通报她情况。现在大帅又遇到了刺杀,难道是同一批人?
“上次的那些刺客呢?”
新参谋摇头:“按少夫人您的话去做了,什么都没找到,少帅就没让人和你提。不过少帅说,今天的刺客和上次那些人,应该是同一批的。”
没想到竟然真是这样,白亦筠茫然了一下,点头道:“好,我知道了,谢谢你来和我说。少帅他,几时回来?”
“大帅受了伤,为了等他,可能还要在城外再耽误一天。”
白亦筠更惊讶:“大帅竟然受了伤?”
“是啊,不过只是轻伤,没什么要紧。”参谋说完,兴奋道,“少夫人,那我赶回去了,明天和少帅一起回来。”
白亦筠点头,摆手道:“去吧。”
她觉得谢黎隐瞒了她很多事,亏她还担心他,这个大骗子!
……
第二天,以谢大帅为首的军队回城了。
白亦筠听到动静,一路小跑着冲出来迎接,看见谢黎,一个雀跃跳进他怀里,甚至没有看见一边的谢大帅。
谢大帅摸了摸喧子,满意而打趣地看了眼谢黎,先进里面去了,将这里留给谢黎两人。
白亦筠抱了十几分钟,终于平静下来,推开谢黎:“你说清楚,这次到底怎么回事?”
谢黎一笑:“进去我给你解释。”
和白亦筠想的一样,谢黎有很多事情都没和她说。
这些都是有原因的,因为有很多事情,他都不好说,比如上一次医院门口的刺杀,在前世也曾出现过,只不过不是在医院门口,而是在某个商场。那一次,白亦筠代替王芯月受伤,昏迷不醒,被原主送回白家。
谢黎怎么能和她说,自己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越靠近前世那个日子,越提高警惕,这才能在刺杀中以轻伤逃脱,还顺利保下了白亦筠。
这次谢大帅遇刺,同样在前世出现过,谢黎知道日子,所以愿意听从谢夫人的吩咐出城迎接谢大帅。
走到院子里,谢黎低声道:“上次刺杀我们的那些人逃走了两个,他们在城外有同伙,刺杀我们不成,就将注意打到了大帅身上。”
上一世,原主只顾着送白亦筠回白家,准备婚礼迎娶王芯月,没有去接谢大帅,谢大帅遭遇埋伏中枪而死,成了原主心里的憾事。后来王芯月和秦如钟背叛,原主更是懊恼到绝望,只觉得辜负了谢大帅的一腔父爱和教导。
这回,谢黎就帮他救下谢大帅。
谢大帅骁勇善战,在日后和入侵势力出现纷争时,是一把锋锐的利剑,能够守护曲州城的安危。
除此之外,谢黎还要搞清楚,到底是谁接二连三的刺杀他们。
谢黎笑了笑,继续道:“我正好救下了大帅,还抓住了上次偷走的那两个刺客。”
前世,幕后黑手可没有被揪出来,谢黎惦记着,索性将计就计,并没有一开始就去和大帅汇合,而是等到他们的人已经就位,才出城去迎接,打刺客们一个措手不及。
白亦筠睁大眼:“曲州城里全城戒严,他们怎么还能逃出去?”
“有内应,还有内鬼。”谢黎想到这个就无语,说道,“你还记得我们在医院里碰见那个医闹的男人吗,他为了一根大黄鱼,主动带刺客避开了搜索,又为了两根大黄鱼,想尽办法将他们送出城。”
谢黎冷笑:“上次说要打断他的腿,被他逃过了,这次就直接让他闭嘴,再也不能到处跑!”
谢黎的话说得煞气四溢,白亦筠有点害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这样的他更有魅力了,一边抖一边紧紧地抱着谢黎的手臂:“对,一定要杀鸡儆猴,不然所有人都能为了黄鱼出卖曲州城。”
谢黎一愣,讶异地看了眼身边的小姑娘,没想到她还有这种政治嗅觉,露出一个赞赏的笑。
白亦筠不明所以,却也条件反射地一起微笑了。
两人走到了大厅门口。
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都是莺莺燕燕的娇柔关心声音,还有谢大帅淡定自若、透露着自在和享受的声音。
谢黎和白亦筠同时顿住,往里面看了眼,转身走掉,将大厅让给谢大帅和那些女人。
“去后花园坐坐,晒晒太阳吧。”谢黎征求地看向白亦筠。
白亦筠答应:“好啊,管家新招了一个花匠,菊花种的很好看,你还没看过呢。”
两人默契地远离了身后那些声音,牵着手到了后花园,打算找个地方坐着说话。
“六姨太?”
绕过一从绿植,白亦筠出声,诧异地看着六姨太竟然没在大厅,反而在后花园,和新进府的花匠面对面地说话,皱眉问:“你怎么在这儿?”
六姨太脸色有些发白,目光错愕:“你们怎么也在这儿?”
倒是和白亦筠的问题一样了。
谢黎打量着那个花匠,看花匠戴着草帽,低着头,刻意避开自己的视线,声音冷了许多:“是我们先问的,六姨太应该先回答才对。”
六姨太愣了愣,像是回过神来,妩媚而暧昧地笑了:“大帅晚上肯定去我房间,我才找花园里摘点花,妆点一下房间。”
白亦筠愣住,转头看谢黎。
谢黎明白她的意思,六姨太和白亦筠关系亲近之后,为了避嫌,在谢黎面前从不露出这种笑,现在她刻意的笑,反倒像是为了掩饰什么而转移谢黎的注意力。
谢黎松开白亦筠的手,将她往身边拉,用身体护在她面前,另一只手从腰间掏出枪。
六姨太脸色僵硬,笑容不自然:“少帅,你干什么?”
谢黎的枪已经拿了出来,对着面前两人,冷笑道:“我在帮六姨太弃暗投明。”
六姨太眼里闪过一丝恼怒,还想说什么,身边花匠伪装的人却突然发难,从袖子里滑出一把小刀,趁谢黎注意力在六姨太身上时,突然冲向谢黎身后的白亦筠。
“嘭!”
谢黎迅速反应,举枪射击,花匠倒地,太阳穴流出潺潺的鲜血。
六姨太看见,脸色一白,承受不了心理上的压力,跌坐在地上:“少,少帅,你杀他干什么……”
枪声响了,整个大帅府的警卫力量都在向后花园靠近,谢黎放下枪,淡淡道:“我说了,我要帮你弃暗投明。”
六姨太露出恼怒绝望的表情:“少帅既然猜出了我的身份,就该知道,我和你们曲州城势不两立,没有什么明暗之分。”
“我还没猜出你的身份。”谢黎神色淡淡,“不过我知道,你要是真的达成目标杀了大帅,一定会后悔。”
六姨太一愣,不知道想到了哪里,露出怔忪的表情。
这时候,谢大帅已经带人到了。
他看见地上的六姨太,没有说什么,走过去一把将人公主抱地抱起,和谢黎打了个哈哈:“儿子,其他的刺客你随便审,她就交给我,我来处理。”
谢黎眯了眯眼:“你早就知道她的身份?”
谢大帅顿了一下,没有说话,等于默认。谢黎心里震惊,都不知道谢大帅是怎么想的?难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他也没有碰过六姨太啊。
前世谢大帅死在城外,六姨太自赎其身,要离开大帅府。谢夫人阻止,六姨太说,谢大帅从没有碰过她,她并不算是谢大帅的女人,没必要给他守寡,然后在某个日子,离开大帅府不知所踪。
后来原主死后成为魂魄,再见到她的时候,六姨太已经成了入侵势力某个首领的外室夫人。
一次聚会,来了很多入侵势力的高级官兵,六姨太倒出了存储的油,点上火,将所有人连同自己一起烧死在屋子里,无一幸存,成了曲州城里人人皆知的女英雄。
六姨太既然是抗日英雄,又怎么可能会刺杀谢大帅呢?
所以谢黎来了之后,一直在找幕后黑手,却从没有因此怀疑六姨太,甚至压根没有将谢大帅的死和她联想到一起。
现在被打脸了倒没什么,谢黎就是想不明白,既然谢大帅知道六姨太的身份,也没有碰过她,这个时候冲出来护着她干什么?
“这个,儿子啊,你要知道世上其实没有对错正邪之分,我带人攻下青州城,毁了她的家,她恨我也很正常,可是我并不一定要杀了她。”
谢大帅絮絮叨叨了一堆,总而言之就是说他做错了,六姨太要杀他正常,可是六姨太没人没钱,杀不了她也正常,他贪图六姨太的美色,知道真相却不动她也正常……说了一通,充满了哲学气息。
谢黎冷着脸打断:“你就直说,你好色就行。”
谢大帅放弃般道:“好吧,我好色,所以你不能杀她。”
谢黎:“……”
谢黎看着谢大帅,发现前世原主从来没有看透过这个老爹。
原主以为谢大帅有勇无谋,可是谢大帅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反而早早就察觉到了六姨太的身份,还远离曲州城,给六姨太刺杀他提供准备时间。
原主以为谢大帅好色无度,可是谢大帅好似并不在乎六姨太的美貌,没有碰过她,反而很享受和她斗来斗去的感觉。
是的,谢黎终于想明白了,谢大帅就是无聊,没事做,故意放纵六姨太组织人刺杀他,然后再猫捉耗子一样戏弄她,试图征服她。
六姨太外表美颜,内里心高气傲,征服这样一个带刺的玫瑰,对于收集癖谢大帅来说,一定很有意思。
可是前世,他疏忽大意,不但没有成功征服她,反而死在了她设下的埋伏里。
谢黎:“……”
谢黎无语,摆手道:“算了算了,你赶紧带着她走,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谢大帅高兴地诶了一声,牵着六姨太的手,放软了声音道:“小六儿,走吧,没事了。”
六姨太用一种看神经病的仇恨目光等着他。
谢大帅不以为然,笑嘻嘻道:“你别生气,属下没了就没了,我给你钱,你继续招人。半年后我再回来,你还可以继续。”
六姨太忍不住:“……有病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