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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锫,果然是有备而来啊!”
秦澈继续椅着酒杯,笑了笑,整个人身上散发出了一种令人威震的王者之气。
宋书锦从浴室里出来时身上穿着一件月华色的芙蓉锦缎裙,绸子做的衣裳穿在身上自是觉得凉快了不少,裙子摸起来手感也是非常的丝滑!
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对秦澈说:“洗澡水已经给你放好了,去洗吧!”
秦澈抬头看着她,眉头皱了皱,笑着问:“你怎么穿起这件裙子了?”
“不穿,放在哪里也是压箱底。”
秦澈放下了手里的杯子,起身抱住了她,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你永远都是最美的!”
宋书锦头发上的水一滴一滴的滴答在了秦澈的肩膀上。
她看着他,愣了一秒,推开了他。
“你说什么呢?”
“没事。”
秦澈走进浴室时,水已经放好了,方才浴室里的玫瑰花味也已被法兰的男士香水味道给遮了回去。
秦澈笑了笑,整个人泡在了浴缸里,闭上眼,舒适而惬意。
真希望这一刻能够一直舒适下去,整个人如同被放空了一般。
话说梁锫回到客楼,虽天色已黑,但他却并未入睡。
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白纸,小心翼翼四四方方的一层一层折了开来。
从衣服胸口处的口袋里掏了钢笔,在纸上来来回回不停的画着剪头,从南到北从东到西。
他到底在干什么?
正在他心里盘算着这一切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谁?”
“梁师长,是我。”
听声音好生好熟,梁锫看了一眼天花板,心里忐忑着。
见屋里人迟迟没有动静,敲门声有一次的响了起来。
梁锫将方才铺在桌上的纸窸窸窣窣的折了回去,就像最初那样折成了四四方方的一小张,连同钢笔一齐放进了抽屉里。
“梁师长?”
他起身脱掉了外套,幸得一早穿上了拖鞋,省事不少。
而后又连忙将被子扯开铺在了床上,营造出一副睡意朦胧的假象。
“来了。”
梁锫开了门,只见站在外面的人是蒋绍洋,他笑了笑请他进屋。
“原来梁师长早已休息了,梁某深夜打扰真是不好意思。”
“蒋公子哪里的话,想当初我同你父亲相识时,那可是一见如故啊!”
“难得梁师长还记得家父,今日梦轩前来是有一事相求,还望梁师长能够指点一二。”
蒋绍洋琢磨着梁锫的心思,而梁锫又何尝不是在猜忌他。
想当初秦澈登府请他行个举手之劳放宋书锦表哥一事他就知道三少爷定对人动了心。
梁锫笑着看了看蒋绍洋如此斯文的一身,他的眼睛倒是生的清澈,也难怪是提笔画画的洋派公子。
比起来秦澈那个风月场上的浪子倒是让人值得交心几句。
蒋绍洋不傻,何况他对宋书锦的心意他又全然的护着,只盼这梁锫能够安生些。
如若不是有备而来那定就是有人漏了消息,他打着借兵的幌子来寻衅秦澈一番,连带着试一试时局。
时移世易,遇死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