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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海越泽那得色的声音,让大家都恨不得撕烂他那副‘吃饱喝足’的嘴脸,若不是因为他身边的那位娇俏的可人儿,真的以为他们想蹚这趟浑水啊。
不错,是他们先发现这个偏院的动静的,才先小心来探,结果发现一个黑影利落的出去,随后他们便悄悄的进了屋子一看,海越泽的这个妾室便断了气的躺在那里,左手腕上已经出了大量的血,右手下言还有一把匕首掉落那里,三人并很有默契的对视一番,便觉得这件事情一定是冲着那个如今已经被海越泽吃的干干净净的水心去的,所以他们会分两伙,一伙是在这里守株待兔,三人里面只有宇文晨的功夫相对比较差,脸皮比较厚,所以留他守在此处最为合适不过了,而另外两人则又一次的去夜闯福泽院的正院,只是这次他们直接说明了来意,让阿阳自己去斟酌,最后阿阳也晓得了厉害关系,便通知了海越泽,而那时候的海越泽正与水心刚刚进入梦乡呢。
阿阳看到冷着脸出来的主子,头上的冷汗连连的,很怕自己又一次的被波及到,便低垂着头,并不做声,直到宇文墨与宇文宏二人讥讽的说道:“看来你的内宅并不稳吗?你的一个姨娘死了,此时你的家人都在侧院呢,可是在她死前,我们却是看到一个黑影出去,想必你也明白他们是冲着谁来了吧,所以劝你还是赶快去看看,不然她以后无论是在你们海王府,还是京都的贵族圈,都会被蒙上不白之冤的,我们把四弟留在了那里拖延时间呢,若是真是被有心人给杀的,那一定会有人想毁尸灭迹的,你我都明白杀人者一定想到了,一个姨娘是内院之人,而今日又是你的洞房花烛夜,若是人死了,自然是内院的祖母去处理,到时候她们一定会看表面现像而就将尸体处理掉了,到时候你们再想寻证据那可就难了啊!”
海越泽的脸色是越来越冷冽了,眼中也闪现出了肃杀的神情:“他们真是找死啊,看来我一味的退让并不能让他们觉醒啊!”
“那到要去看看,到底他们想干什么?难道是想让我孤苦一生吗?”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海越泽的语气里满是落寞,纵使是宇文宏,心底的那原本的怨恨,嫉妒也被他这一句话给抹平了。
“相公,我也要一同前去!”一抹淡定却又轻柔的声音传来。
而这一声‘相公’虽是填平了海越泽内心的落寞,却是如往另外两个人的伤口上撒了盐一样,他二人心如刀割般的疼痛。
不错,刚刚在阿阳轻声叫海越泽的时候,她也已经醒来,随后海越泽出去了,徐嬷嬷却是很是聪明的趁机走了进来,见自己已经醒了过来,便把秋姨娘自杀的一事告之了水心,还有那彩儿一直在门外而不肯回去,飞雨被赶出房门后的去向,的事情也一并说了,水心冷笑的嘲讽着,想不到那些人竟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了,竟是如此的高看自己啊,不惜拿一个人的生命来向她挑战,好啊,真好,那么自己也不能让她们失望不是?
这个他们心中深爱的女子,此时身着红色的常服,头发也是简单了束了起来,红色本就是醒目的颜色,显得她那嫩白的肌肤更加的白皙,那红肿的嘴唇格外的性感妩媚,二人此时的眼中除了落寞还是落寞。
“心儿!不干净的东西,我不希望你看到,所以你不要去了,为夫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一/定/给/你/一/个/说/法!”海越泽满心的认为,死了人并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还是割腕而死的,想必那血腥味也定会浓烈吧,他又怎么舍得他的小娇妻去看那肮脏东西呢。
“相公,若是我连这丝小*波澜都经不起,那么还有什么资格做你的妻子呢?既然这事是冲着我来的,那么便由我来结束它吧,还是你本就不相信我?”水心的眼睛亮亮的,脸上一丝的担忧都没有,很是有自信的说道。
她的一席话又深深的刺激到了宇文墨宇文宏两人。
宇文墨苦涩的想到,此女无论在什么事情面前都表现的很自信,很是独立,这样的女子也是可以与他并肩做战的啊!而他又哪里知道,水心在现代只是个孤儿,从小到大无论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去解决的,没人帮助她,也没有人教她,社会就是她的启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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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宇文宏虽是早就已经了解到了他失去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但是眼下还是被水心对海越泽的那份心思而被深深的感动了,她是不想让海越泽难过是吗?所以她才勇于的去面对和处理这件事情,所以此时宇文宏的心里很是复杂的。
“好,让咱们夫妻一同来解决!”海越泽向前拉着水心的手,正重的说道,其实不能说他幼稚,也不能说他卑鄙,他当然看出了宇文宏宇文墨二人的神色了,可是他还要继续往他们的伤口上撒盐,不为别的,就为他的女人总是被别人觊觎着,他就会不舒服,所以他不得不这样的‘卑鄙’‘幼稚’!
就这样他们才在最关键的时候赶了过来。
“你们还知道过来啊?泽儿,若是你不喜祖母过问你的事情,你便说出就好,你怎么能在新妇进门的第一日便把我这祖母的心意给甩在一旁呢,还逼死了你的女人,这若是传出去,咱们海王府还有何颜面,你又有何颜面呢在京都立足呢?”看到海越泽与伊水心的到来,老太妃的脸已经冷若冰霜,声如洪钟的问道。
水心清清楚楚的感觉到海越泽的手很是用力的握着她,而她也没有错过海越泽眼中那一抹受伤。
先是用她那柔软的小手握了握海越泽的大手,随后便上前一步说道:“孙媳妇怎么听祖母这话中有话呢?祖母是在怪孙媳妇不该进日过门吗?或者是不希望过门儿的是孙媳妇儿我吗?若不是祖母说这个姨娘是您赐给相公的,那孙媳妇我还真的不知道呢,对于咱们府上的姨娘不守规矩,我也真真的见识到了,但人家许侧妃有着父王与祖母的撑腰,狐假虎威也就算了,只是我们福泽院里的姨娘竟是更甚,在孙媳妇过门的第一日便去解相公的衣服,孙媳想问祖母,这是咱们王府上的规矩吗?像她这样大胆,媚主的,要是要我说就要去乱棍打死,我说相公怎么就只是赶她出去了而已呢,原来这是祖母亲自给选的人啊,孙媳真的不知道,她这是在仗着谁的势力,有谁撑腰呢?”水心那清柔的声音让人很是如沐春风,只是她的反问却是让人出了一头冷汗,再也舒服不起来。
“……”
屋子陷入了极度的安静当中,不光是被水心的话气的,更是对于她那字字见血的回问,给大家问傻了,因为人家其实说的再清楚不过了,大家已经全然明白了,可是她还要明知故问的,这秋姨娘是仗谁的势,谁在撑腰,才可以毫无礼数的便闯进了正妻的屋子为其新郎倌宽衣解带呢?这一句句问的老太妃也是面色涨红的,不知如何去应对。
眼见着海越泽与水心的到来,许侧妃更加的紧张慌乱起来,对于水心又一次侮辱她是姨娘的事情都没给予反驳与怨恨,只见她上前一步,强忍着笑意道:“世子妃你年轻气盛,怎样的羞辱我,我不会与你一般见识,但是你说这话可是大大的对老太妃不敬啊,还有,眼下这秋姨娘已经死了,还是快些找个地儿,把她埋了吧,要不然今儿个本是你大喜的日子,却是留个死人同在福泽院,这也太不吉利了,所以眼下别的事情都不重要,等这事处理完了,其他的事情,咱们自家人关上门来自己解决,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呢?”许侧妃真心的不想与水心这样和颜悦色的说话,但是却无他法,因为就算是她再去恨这个小贱人,那也要等她把这秋姨娘的事情给处理完才好。
水心又岂会没有看出来她的焦急与慌乱呢,便眨着她的大眼睛,一副很是不解的问道:“侧妃娘娘?怎么,你是说那秋姨娘是仗着祖母的势力,由祖母来撑腰吗?这怎么可能呢,祖母纵使再不喜欢我,但相公可是他的亲孙子啊,这事情若是传出去,背负骂名的可不单单只有我啊,还有相公呢,更其甚者,还要连累到整个海王府呢!不会的,祖母不会的!”
对于水心的不上道,宇文晨差不点没笑出声,只是被海越泽那样冷然一瞪,宇文晨是委屈的低下了头,只是那嘴角依然是上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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