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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终于有人又打起了肥皂的主意,在皂品居的对面新开张了一家肥皂店,名为“新皂品居”。
新皂品居一切买卖都向皂品居看齐,皂品居卖肥皂,他们就也卖肥皂;皂品居将整个制作肥皂的过程呈现在店里面,他们也将肥皂制作的过程呈现在店里面;皂品居推出现场教做肥皂的服务,他们也将所有想要亲自制作肥皂的客人迎进店里。
更加重要的是,新皂品居作出来的肥皂,竟然也和丛鸿飞亲手制作的肥皂一般无二。
这么一来,皂品居和新皂品居,就好像是现代的麦当劳和肯德基一样,简直成了一对孪生兄弟。
而在另外一边,经过一番准备以后,丛鸿飞和何湘语的婚期如约而至了。
大婚那天,整个丛家大宅张灯结彩,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可是这个时候,丛家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仇万千。
仇万千这次真的是不请自来,而且还带来了丰厚的礼品。
当老蔡看到仇万千的时候,整个人顿时像刺猬一样,恨不得马上蜷缩起来。
可是,仇万千却笑嘻嘻都对着老蔡说:“老蔡啊,我这不是给你们家丛大人祝贺来了吗?你又有什么好敌视的呢?”
老蔡激动地说道:“仇万千,就是因为你,我们家老爷活活气死了,而且还是因为你,我们家的大宅差一点点就被你收走了,我们丛家和你势不两立,今天你还敢过来喝我们少爷的喜酒,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仇万千听到这里,却更加地哈哈大笑起来,说:“老蔡啊,我是真心真意过来感谢你们家少爷的,如果不是他把肥皂的配方公布了出来,而且还亲自跑上大街去示范做肥皂,我今天也不会赚得这么好呀!”
老蔡听到这里,全身一阵寒颤,说:“怎么,难道你也做肥皂生意了?”
仇万千又是哈哈大笑起来,说:“难道你们丛家做得,我就做不得吗?”
老蔡听着仇万千的话,恍然大悟,惊叫道:“哦,我知道了,对面的新皂品居是你开的!”
仇万千听到这里,已经不是哈哈大笑,而是非常狂妄自得地笑了起来。
“不错,正是我开的,我想,你知道的会不会太迟了些!”
自从上次被丛鸿飞羞辱了以后,仇万千对丛鸿飞真是充满了怨恨,是千方百计想要整垮丛鸿飞。
看着丛鸿飞当上了皂品居的老板,而且还把肥皂生意做得这么好,仇万千当下便打起了这肥皂买卖的主意。
他先是到皂品居购买了大量丛鸿飞亲手炼制的肥皂,又派专人到丛鸿飞的皂品居学习肥皂制作,最后还大量招揽医药人才,多方研究为什么只有丛鸿飞才能做出那么纯正的肥皂。
经过多方的努力,这肥皂的制作竟然叫他给攻克了。
这就是新皂品居出售的肥皂和皂品居出品几乎一模一样的情况。
更加重要的是,仇万千还千方百计地琢磨着怎么弄垮丛鸿飞,而且经过多方努力,他已经渐渐有了眉目。
就在前些日子,他已经联系到了岭南道监察衙门的市令使,学着当初丛鸿飞整垮严罗万的办法,向市令使递交了皂品居贩卖伪劣物品的罪证。
市令史是仇万千的发小,听说潮州府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当地的官员竟然对这种事情不闻不问,登时便暴怒了。
于是,他对仇万千扬言,如果情况属实,他一定要把丛鸿飞这个扰乱市场秩序的奸商给抓起来,从严治罪。
市令使甚至同意,就在今天亲自巡察潮州府,一定要当场把丛鸿飞的事情给办了。
得知这个消息,仇万千一大早便登门造访,表面上是想要给丛鸿飞祝贺婚礼,实际上却是为了看戏,看丛鸿飞怎么被一步步送入大牢里面。
而这,才是仇万千自认为的,给丛鸿飞送的最大一件结婚贺礼。
果不其然,市令使很快便来到潮州府,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皂品居给查封了。
可是等到要抓人收监的时候,他却发现整个潮州府的大小官员,都不见了。他没有办法,只好亲自前往丛鸿飞的家中,想要亲手把丛鸿飞拿下。
来了以后,市令使却发现,这里竟然在办喜事,而且还是皂品居的老板大婚。
丛家的下人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只知道有县衙门和州衙门,并不知道监察衙门到底是怎么回事,更加不知道市令使到底是什么官员,见着有一帮官员浩浩荡荡来了,并客客气气地把他们当成嘉宾给请了进去。
市令使本来是想发作的,可是暴脾气才到嘴边,便感觉有些不对了。
只见整个丛家大宅门口陆陆续续来的,都是一些衣着官服,头戴官帽的大唐官员。
这些官员虽然品阶不高,但是数量却不少,有他认识的,也有他不认识的,一个个,络绎不绝。
这一下,市令史真的嫉恶如仇起来了。
区区一个皂品居的老板,竟然官商勾结到这个地步,作为监察官的他,怎么可以轻饶这些人。
可是,就在市令使想要发作的时候,他却打听到,原来皂品居的老板早就不是当初的严罗万,而是刚刚上任的朝请郎丛鸿飞。
这一下,市令史到时有些懵了。
显然,仇万千事先是没有告诉他这些的。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市令史只好决定等等,并在丛家下人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进入了丛家大宅,抱着先看一看的心理,参加了丛鸿飞的婚宴酒席。
而在误打误撞之中,市令使和仇万千竟然分到同一桌酒席上。
仇万千看到市令使,整个人顿时愣住了。市令使看到仇万千,也是愣住了。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仇万千,怎么会在这里?”
“市令使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完这句,两人又异口同声地说道:
“仇万千,你怎么会来参加丛鸿飞的婚礼?”
“市令使大人,你怎么会来参加丛鸿飞的婚礼?”
说完以后,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有些心虚。
市令使马上说道:“仇万千,你没有跟我说,皂品居的老板是丛鸿飞,更加没有跟说我,丛鸿飞今天大婚!”
仇万千睁大了眼睛,立刻说道:“我以为你知道丛鸿飞就是皂品居的老板。”
市令使大人摇了摇头,说:“我一直以为是严罗万,登记在册的,就是严罗万。”
仇万千摇了摇头,说:“名义上确实是严罗万,但实际运营,就是丛鸿飞。现在怎么办?您可是答应我,一定要把丛鸿飞给办了的啊!”
市令使瞪了仇万千一眼,忍不住犹豫了一下,说:“办,我现在肯定把他给办了!不就是一个七品的朝请郎嘛,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一个区区的朝请郎!”
市令使说道这里,猛然就是一副要拍案而起的架势。
仇万千见着市令使的举措,整个人顿时来了精神,心里正等着一趁戏上演。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丛家门外一阵鸣锣开道,有人上门参加丛鸿飞的婚礼宴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