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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世唯对组员们有个大致了解,鉴于队长人选空虚,两个中尉队长和六个少尉队副虚位以待,而组员只有八名,白世唯综合考量后,将组内人事进行了初步调整,规制如下:
情报三组暂设一个情报大队,由原中尉队长马鸿任情报大队队长,原少尉副队长任侠、袁兴继任副队长,擢升少尉军官李达任副队长。
队伍调整后,白世唯接着又宣布四条组规:
一、严格保密。不许对外泄露个人身份和组织机密,不许和家庭通信。
二、不许恋爱。抗战结束前不许和异性恋爱、结婚,已有交往对象的必须报组长审批。
三、不许外宿。组员们分小组聚居安全屋,活动结束必须归队,请假必须报批。
四、绝对服从。所有组员绝对服从组长指令,拒不执行以叛变罪交军法处置。
白世唯严肃地宣布完这几条组规,组员们窃窃私语,队长马鸿一马当先地站起,有些为难地说:“组长,我家里已经给我订了一门亲,准备在今年年底和女方完婚,这……?”
“是啊,组长,不许恋爱这一条,是不是过于严厉?”副队长袁兴也附和。
“身为特工,如履薄冰,随时都性命攸关,如果感情上有了拖累,如何自处?将自己爱人置于危险境地,于心又何忍?故而让你们斩断情丝,实为了不累及无辜,更让你们义无反顾!堂堂七尺男儿,何患无妻?国难之时,倭虏不除,何以家为?!”白世唯斩钉截铁,不许定下的这条铁律有任何松动。
“队长,我知道怎么办了。”马鸿痛苦地咬了咬牙关。袁兴也不再质疑,被白世唯一怼,白皙的圆脸烧得通红,低下头,不再吱声。
其他组员也再无异议,在白世唯不容置喙的威势下,顿时一个个严阵以待。
“组规如军规,一旦违规,轻则拘押,重则必死。众所皆知,进了特务处的门,成了这里面的人,就没有出去的道理!大家都是卖了生死契,性命都掌握在特务处的手里,奉劝大家不要视为儿戏,每一条组规都是铁律!我向来治队严厉,但也赏罚分明,我的组员必须绝对服从!”白世唯训诫完,严厉地扫视每一个组员,身上冷峻的气息,让每一个组员不寒而栗。
白世唯略一深思,为了确保小组活动人员安全,提高情报获取渠道,决定化整为零,把三组人员秘密派出,广泛搜集情报,于是下达第一道命令:“找到合适的安全屋后,我们三组化整为零,编成三个情报小组,由副队长各领一个小组,小组之间切断联系,队长马鸿机动,兼任总交通,管理电台,并秘密联络各小组组长,传递情报任务。”
“是!遵令!”组员们异口同声。
虽然诧异白世唯过于谨慎的做法,但安全为上,组长治队自有过人之处,加上前车之鉴,这位新组长看着年轻,思维也是极为缜密。
布置完任务,队长马鸿便带着袁兴和两名组员去了南京街头,寻找合适的安全屋,白世唯让他们不要介意用钱方面,房屋的地点以安全便捷为最优之选,最好可以方便监视日、英、美、法等国驻南京领事馆,在中央航校和中央教导总队等中央军驻地也秘密设置安全屋,这些各国间谍集中、容易出没的地点,白世唯都提前布置监视点,监视形迹可疑人员,在外线探听情报。
剩下的组员整理各自的情报信息,有需要请示白世唯裁决的由任组内秘书的朱智深汇总后统一转白世唯审阅。
大家分头散去,白世唯走进自己里间的办公室,一张宽大的办公桌靠墙而放,桌边摆了两个木质文件柜,靠窗放了几张藤椅和一张茶桌,角落里还挂了一个衣架和一个洗脸架,洗脸架上面有脸盆和新毛巾、洋皂。
白世唯看了看自己布置得还算清爽的办公室,在藤椅上休息了一下,伸出修长的指尖摆弄了一下案头的一盆迷迭香,淡雅的紫色花朵像星星点缀在绿叶中,散发的清香怡人,让白世唯顿时醒脑。
他颔目养神,思虑着自己的工作计划。
现在临近5月,离中日大战仅仅三个多月的时间,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借由情报组的工作搜集到日本大本营的作战计划和用兵部署,向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提出警示。
同时,还有一桩心事困扰着他,家族的西迁必须马上赴重庆拜托师兄秦跃,让他全权代理家族地皮采购事宜,秦跃这人行事果断干练,待友真诚仗义,在重庆也积累了一定的人脉,如果能让师兄出手相助,他家人的西迁他可以省心不少,正好腾出全部的精力用于情报工作。
白世唯正酝酿着,办公室外响起了一道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白世唯立即抬目。
“哟!两位组长大驾光临!”白世唯一见两位军姿笔挺的上尉军官,连忙起身让座。
原来是科里一组组长赵雄和二组组长李健东,两位组长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行色焦虑。
“白组长,这不,你刚上任,我们就要来讨教!你是喝过洋墨水的专家,我们特务处截获到了一组神秘电波,据我们得到的密电资料,代码十分隐秘。我们苦思冥想半月,却找不到任何破译的头绪,现在情报一科沈科长逼得急,限令我们这个月就要拿出情报线索,如果不能破译,我们就要接受特务处情报二科并入情报一科的方案。”赵雄苦着脸开口。
李健东随在赵雄的身后,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与白世唯面对面,也是愁肠百结。
白世唯一听情况如此严重,也不敢怠慢,他对情报一科沈自岳有所耳闻,知道他是特务处刀斧手身边的老班底,最器重的情报科长,但也不至于如此骄横跋扈、咄咄逼人?
赵雄见白世唯面有疑问,连忙解释道:“白组长,你有所不知,我们情报二科情报能力一直薄弱,在情报贡献上一直处于下风,处座对我们的工作不满已久,合并之心早已有之,如今,拿出这么一道难题,知道我们无法破译,这岂不是把我们闭上绝路?!”
李健东也愤怒道:“是啊,白组长,别说我们情报二科,我敢说,他们情报一科也未必能破!我们又不是密码专家,我们可以去搜集情报,但要破解密码,这不是缘木求鱼?有意为难吗?!”
“两位组长,先不要焦急,在密码破译方面我算不上专家,但略知皮毛,可以一试,你们把截获的密电资料给我,再给我详细叙述密电截获的经过!”白世唯波澜不惊,他在日本陆士专门选修过情报学,正好小试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