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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灵站在他的面前,“深情”地望着他道:“玥儿不需要将军给任何交待,只要……只要将军真的能懂玥儿的心,这就够了。”
听到这话,老实说,颜轩一直紧绷的心弦稍微松了松。毕竟这女子忽然的出现,又莫名地以身去毒,事情太过诡异,令人不得不提心吊胆的,不知道她的目的何在?现在她竟然说不用他给任何交待,这……让人太难以置信了。无论怎么样,先应付了眼前的再说吧。
“这次姑娘来,又是为何事?”既然不是要他给交待的,那还有什么?
他这一问,琬灵便一脸的哀怨:“今天玥儿躺一天了,没想到将军果真狠心,连问候一句都没有。觉得将军不会是那般无情的人,心想肯定是将军误会玥儿了,所以,还是来了。”
颜轩听了,脸上不由呐呐难言,半晌才长叹一声:“对不起!末将的心实在是混乱,一直理不清。”
琬灵明白此时也不宜逼得太紧,见好就收,双手覆在他的手背上道:“我们把昨晚的事都忘了吧!我先回御戏园了!既然将军不想再见到玥儿,从此以后玥儿再也不来烦将军了。”说完,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玥……。”颜轩抬头望着她的身影,只吐出一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琬灵很配合地只停留了脚步,并没有转身,静静地站了一会,然后叹息一声便继续迈步走了。将她矛盾又留恋的心情,淋漓尽致地用自己的行动表现了出来。
颜轩纠结地用手撑了撑脑袋,不知道这算怎么回事?
玛达都城这几天都连续沉浸在雨中,偶尔大,偶尔小,连绵不断的,大有江南烟雨朦胧之势。哑奴与皇上的关系仍然象以往的每一个夜晚那般同床共枕,身体相叠、相缠,蚀骨销魂!
“哑奴,再过几天就是朕的生日了,你有没有想到送什么礼物给朕?”这晚颠鸾倒凤过后,凤炫彤侧着身子,把哑奴搂在自己的胸前,贴着她滑腻的背肌,象抱着一块上好的温玉似的,他很喜欢这感觉。
哑奴在他的手上写:“没!”
凤炫彤在她的背上细力地咬了一口道:“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没想?一定要给朕送礼物。没有礼物的话……朕就要在床上狠狠地惩罚你。”这种语气说出来的“威胁”很成功地让怀里的小身子轻颤起来。
“嗬嗬,小东西。别怕!朕舍不得啦!但朕的弱冠之年,一定要你送礼物。从明天开始,你要好好地想想准备送什么礼物?”凤炫彤将哑奴的身子扳过来,看着她的眼睛道。
哑奴望着他期待的眼神,用力地点了点头。
看到她的乖巧,凤炫彤亲了亲她的额头道:“朕的哑奴真乖!”
自从凤炫彤那天说娶后也想纳妃起,哑奴的心情一直都很矛盾。她明白这是皇上给她的最大恩宠了,但如果玥惜是皇后的话,哪会容得下她?以前玥惜每次来皇宫陪皇上用膳,有意无意看向她的那种尖锐、怨毒的眼神,她就知道她是不可能容下自己的。想到这,不禁暗自轻叹。
凤炫彤听到她那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便收紧了手臂道:“在朕的身边不准叹气,不准胡思乱想。过两天父皇就到玛达都城了,朕不仅要忙行冠礼的事,还要忙后面婚宴的事。整天跟大臣在一起,余下的时间又要陪母后,都快要忙死了。听说玥惜一直在生病,朕都抽不出时间去探望。还好与朕的哑奴晚上还能在一起,否则,朕都要得相思病了。”
这段时间他确实很忙,起早贪黑的。身为他的侍寝和生活起居的贴身宫女,哑奴都很少与他碰面。每天晚上,他都是深夜才回殿就寝。听说娘娘见过玥惜姑娘之后,对皇上的婚事没有任何表态。玥惜姑娘不知怎么的,回御戏园就病倒了,一直到现在还没好。很多太医都去看过,也没探出什么具体的病情来,都说身体虚弱。
宫里的人私下都在传,玥惜姑娘心底不愿意皇上纳哑奴为妃,在拿捏架子生皇上的气呢。
凤炫彤在其父皇将到的前一天,终于有了时间前往御戏园探望玥惜。
“皇上为什么要骗玥惜?为什么?”脸色苍白的玥惜在床上嘶声地问坐在床边的凤炫彤。
凤炫彤笑道:“朕什么时候骗玥惜了?这段时间没来探望你是因为朕实在太忙了。玥惜别耍孝子脾气了,早点好起来,才有精神与朕举行婚礼啊!你这病兮兮的样子,怎么做新娘子啊?”
“谁要做你的新娘子了?我以为皇上心里只喜欢玥惜一人,原来,皇上心里还喜欢哑奴!既然是这样,那玥惜就不跟她抢好了,皇上就娶她做皇后吧!怪只怪玥惜太过在乎皇上了,不想皇上在娶后的同时还纳妃。这不是让玥惜被天下人取笑吗?”
凤炫彤的脸色一凝,沉声道:“谁敢取笑朕的皇后?朕第一个不饶他。这娶后纳妃本来就很普通的事。玥惜也不是小气的人,怎么就容不下一个皇妃呢?”
“不是容不下J上,玥惜不喜欢哑奴,玥惜才不要跟一个贱/奴共侍皇上。”玥惜恃宠而横了起来,那样子似乎要逼皇上做个选择。
凤炫彤哪吃这一套啊?他毕竟是个皇上,喜欢她,迁就她,是在他容忍的范围内。
现在不知道是听到玥惜说不喜欢哑奴让他生气,还是她说的贱/奴两字让他生气了。总之,听到她这话之后,凤炫彤霍地站了起来,阴柔的俊脸阴郁一片:“玥惜的身体既然抱恙,那朕也不就多打扰了。你自己好好休养身体,改天朕有空才来探望。”说完,不顾玥惜泪汪汪的模样,狠心地转身走了。
看到凤炫彤的背影离去,玥惜不由哇地伤心大哭了起来,拿起床上的枕头就扔到桌上,打翻了放在桌上的茶杯茶壶什么的,落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声音。
凤炫彤犹若未闻似的,脚步未停地继续往皇宫返回。
“我已跟你说过多次了,别再针对哑奴的事来挑战狗皇帝的底线或者以此来引起他的怀疑。你是不是疯了在这节骨眼上让他去娶别人?”琬灵对着玥惜低声喝斥。
“我一想起他要同时纳那个哑奴为妃,就浑身不舒服。以前口口声声说只喜欢我一人,原来都是骗人的,骗人的……。”玥惜发着脾气地捶着椅子的扶手道。
琬灵望着她为情所困的样子,不想再指出她已陷进去的情况。好在颜轩这边,她进展得还挺顺利的。可最关键的还是玥惜这边,成功以否,就等她下手的了。如果她万一在关键时刻退缩怎么办?
“听说那个狗皇帝还从来没有看过哑奴面纱底下的脸,是不是真的?”琬灵若有所思地问。
“是的!宫里的人都知道,哑奴就算侍寝,不但不摘面纱,室内还不点灯。否则,她那么丑的样子如果被皇上看到了,哪里还有兴趣?”玥惜气呼呼地说,一个丑八怪居然还那么受宠,真没天理。
“既然是这样。为确保万无一失,我们把计划再稍微改一改变成双管齐下……。”琬灵接着把计划说了一遍。
“只有这样,我们才更有把握。我现在就回雪莲教安排后面的事。”琬灵说完,便走了。
玥惜坐在密室半天,想到凤炫彤居然为了个哑奴,对病中的自己都拂袖而去,当真是心又酸又疼。其实连她都已分不清,自己现在对凤炫彤的感情到底是演戏的成份多还是真的这般。
北寒国的君王凤厉靖终于到了西凉国的玛达都城。
在城门的烟雨中,凤炫彤远远就看到骑马而来的父皇,身穿铠甲,高大挺拔。虽然天气和地点不同,但他看着自己的父皇那模样时,忽然想起了十一年前在玄冰城与母后一起迎接他回来的情景。
岁月在父皇与母后的脸上似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他们一个仍然美艳妩媚动人,另一个仍然俊美冷冽强势。包括父皇的目光,一旦捕捉到母后时,就再也移不开了,跟十一年前时看到的一模一样。
也不过是分开十多天而已,用得着一副半辈子没见似的?那目光热烈得连凤炫彤都看不下去了。他心底腹诽道。
这时,旁边已有人说出他的心声了:“母后,父皇那样子恨不得想一口把您吃掉呢!我和皇兄在您旁边,他的眼睛看都没看一眼。太过份了!我也就算了,可皇兄,他可是三年都没有见了耶!”凤炫斌不满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一身红艳盛装打扮的苏媚儿听到小儿子这么说,老脸意外地红了红,笑道:“你们的父皇是想看看母后瘦了没有?你看,他现在不是把视线转向你皇兄了吗?”
“母后,那是因为皇兄在向他行礼,他不得不转移视线啦!”凤炫斌十分了解情况。
果然,礼毕。凤厉靖就向苏媚儿伸出手,然后将她侧身抱在马前。
凤炫彤与弟弟凤炫斌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双双给马上的双亲扔了无数个鄙夷的眼神。
可外人看来,他们恩爱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