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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楚酒从包间里出来,未做停留,径直往住处走,和小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走到半路,楚酒就一脸疲倦的说,自己实在太困了,回去直接就睡了,让小强不用伺候了,都回去睡觉。
把小强打发走后,楚酒打了个哈气,抬脚,慢悠悠的往房间走。
屋里亮堂堂的,此时天已经黑了,照亮屋子的是一支支蜡烛。
屋里的装饰摆放,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有钱。
楚酒晃晃悠悠的去吹蜡烛,只留了一支,离门最远的。
剩下的那些,全部吹灭。
她打了个哈气,走到门前,插门。
插好门后,楚酒转了个身,跑回床边,鞋子一踹,直接拽被上床。
烛火跳动,发出微弱的光,一闪一闪的,看起来一副随时都会熄灭的样子。
楚酒蒙着被,闭上眼,尽力调整呼吸。
半饷,屋外隐约传来脚步声,几步后,停在了她的门口。
楚酒像是睡着了,没有表情的闭着眼。
屋外的人站了会儿,也没敲门,就离开了。
屋里恢复安静。
楚酒睫毛颤了颤,几秒后,缓缓睁开双眸。
这双潋滟的眸子满满都是笑意,哪里有半点儿困倦的样子?精神的简直像是睡了三天的样子。
她瞥了一眼门,唇边勾起一抹古怪的弧度。
越来越有意思了。
若是说没人跟着她,她是打死都不会信的。
刚刚在她门口停下的人,有九成的可能是派来监视她的,进屋睡觉都要再来确认一番……
啧啧啧,真是……
好,让,她,兴,奋,呢!
楚酒古怪的笑了笑。
她最喜欢刺激了!越刺激越好!
既然有人这么“关心”她,她怎么能够让那人失望呢。
楚酒坐起身,盯着门看了几秒,下床,脚尖轻点,缓慢的靠近门口。
走路的时候,没有发出一点儿响声。
她趴在门边儿,从缝里往外望,确认没人,楚酒就收回了视线。
她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
抬脚走向屏风后。
再出来时,打扮讲究的贵族小姐,就变成了潇洒风流的江湖人士。
楚酒抬手理了理衣领。
想控制她?
呵,未免想的太容易了吧。
她是这么好控制的人吗?
楚酒冷笑一声。
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
楚酒不是傻子,虽然年龄小,但别人对她是不是真心实意,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宫里宫外,想要她命的不在少数。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惹到别人。
普通人尚且如此,更不用说,她这个生在皇家,本就满满仇恨值爆满的公主了。
她不知道刚刚门外的是谁,更不知道对方是谁的人。
不过也不难猜,前前后后与她“有仇”的,也就这么几个人。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根据目前的情形分析,对方应该暂时不会对她下手,大概还有什么事在顾及着。
一旦这个顾及没了,那就是对方下手的那天。
楚酒其实根本没想过,要争权夺势当女皇,虽然她是个天纵之才,但她没有这么大的野心啊!
依她的想法,最好是一辈子不愁吃喝,当个天下第一的大聪明,每天自由自在的,想做什么做什么,不需要顾及任何事,这样最好了。
可是,现实往往就是这么的残酷。
你不争不抢,在别人眼里反而是成了胸有成竹,已经部署好一切的表现。
反正说来说去,就是不会放过她的意思。
她是公主,母亲是当今女皇。
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女皇若是想保一个人,完全就不是什么难事。
当然,前提是,女皇是真情实意,发自内心的想保护她这个女儿。
就楚酒观察,女皇对她的态度……e有点儿迷。
外面都在盛传,宫里最受宠的公主是楚酒,女皇喜欢她的程度,已经到了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给月亮的地步了。
但是实际上,女皇对楚酒的好,远没有外面传的那么邪乎,她完全不知道,这种言论,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
女皇对大公主的态度也很好,为什么不传大公主最得宠呢,偏偏要传她。
这些都是疑点。
为了她还有命去吃喝玩乐,所有可疑的地方,都是她玩注意的重点。
怎么说呢,嗯……就是,不好也不坏吧。
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好,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
她现在还太小,什么都做不了,对着女皇笑脸相迎,还是很有必要的。
甭管女皇对她是不是真好,只要她不争权,就暂时不会被杀。
楚酒现在的情况就是,前有狼后有虎,往前走走不了,往后退又没有路可退。
楚酒猜想,那些暗处之人顾及的,应该就是她亲爱的母皇陛下。
所以,无论怎样,她都不能和女皇撕破脸皮。
毕竟,在她羽翼未丰满前,女皇使她最好的保命符。
.
楚酒走向屋内一个不起眼小角落,在一个满是书的架子前停下。
她先是用视线,在书架附近扫了一圈,看完之后,不知道确定了什么,她开始拿书。
一本本的往下拿,直到把书架上的书全部抽掉,她才停手。
这个架子很大,平常人家的书架,一般只有这个架子的一半大。
像这么大的架子,一般只有类似藏书阁的地方用。
这间房,明显不是专门放书的地方,放个这么大的书架,那就很可疑了。
她下午看房间的时候,这间房店小二没带她看,楚酒就觉得很奇怪。
按位置算,这间房在中间,左边有住房,右边也有住房。
左边右边的都往外租,可偏偏种间这房不租。
她觉得很好奇,为了进去看看,她磨了半天的嘴皮子,加了不少银子,才把这间房拿了下来。
当看到屋里的布置摆设时,楚酒就更加好奇了。
她一下午看了得有十间房,上等的、中等的都走看过。
可是没有一间,像这间房似的,摆个大架子。
她看着架子微微皱眉,抬手,对着墙壁轻轻敲了敲。
停顿了几秒,楚酒又对着已经空了的架子,轻轻敲了两下。
没有什么奇怪的,一切正常。
可楚酒就是觉得不对劲。
她觉得这个架子有古怪。
第一眼看见时,这个架子就给她一种,为了挡住什么才放这儿的感觉。 快穿攻略:病娇大佬,别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