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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很黑,什么都看不到,我身上也没有能照明的东西,而且摸不到这里的电灯开关,或许这里也压根就没有电灯。
后背起了一层白毛汗,我想到现在体内没有真气,没有了保命的条件,阴阳眼什么之类也都不好使,如果发生什么的话就是待宰的羔羊。
于是我退了出去,回到了刚才的房间。
奇怪的是房间里竟然出现了很多东西,床上是一套洗到有些发白的被褥,床两边有两张椅子,左边还有小桌子,桌上有些干果。
窗子也没有被木板封住,但是外面起了雾,什么都看不清。
我坐在椅子上挠头想了想,随后听到一声门响,同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老公?我回来了,你在家吗?”
我琢磨着这是叫我?但是一时半会儿没敢说话,站起身朝着刚才听到声音的门的方向走过去,也就是我没进去过的那扇门。
推开门,似乎是个会客厅,摆着沙发之类,茶几上还有报纸,只是看不到一个人。
我等了片刻,走到大门口瞧了瞧,试着推开客厅的门,不过怎么用力都打不开。
摇摇头回到刚才有床的那屋子,又坐下,摆弄了一下床垫,此时女人的声音再度从会客厅传来。
“我买了些菜回来,今晚可以烫个火锅吃,好久没吃了吧?”
声音还是像从客厅门口传来,而且从语调我都能想象到女人的动作。
“你去接亮亮了吗?”
“亮亮?”我不自觉低声重复了句。
忽然女人的声音靠近到我身侧,我猛然回头朝着门上的小窗一看。
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出现在小窗后,还有一张上扬被撕扯到眼角的嘴,她一字一句的对我说道:“我们的孩子,被你杀掉了啊。”
我忽然惊醒,起来的地方还是那昏暗的病房。
这里就像是一个囚牢一样,还好到了早饭的时间,听到门口的动静我就知道门会被打开。
吃饭的时候,我找到一个护工,贴着笑脸好言好语的告诉他,我要找王医生。
最后许诺了五百块钱,他终于带我离开了餐厅,去到之前我去过的那间办公室。
一进门,我就看到她正趴在桌上看着什么东西,鼻梁上还跨着一副眼镜。
看到我之后她微微一笑,对我打了个招呼。
“你怎么来了?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嗯。”我点了点头,用余光瞟了眼身后站着的护工。
“你先出去吧。”她对那护工说道。
于是办公室就又剩下了我们两个,她让我坐在椅子上,随后站在我面前问道:“说吧,遇到什么问题了?”
“我要离开这里。”我抬眼瞧着她说道。
她看起来并不震惊,还是微笑着,淡然问道:“为什么呢?你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不好吗?”
“岂止!”我有些愤怒的拍了下座椅,看到她后退了一步才知道自己有些失态,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后又说道:“这里不是人能待的地方,简直就是监狱,哪有动不动就打人的道理,这是侵犯人权,我不光要出去,我还要起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