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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芬芳像老母鸡护小鸡一样护在李思思面前,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护的究竟是人还是什么。
“纪芬芳,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婷婷一张脸都被抓成什么样子了,我要是不把她绑了,她连人都敢杀。”季梅兰指着疯疯傻傻的李思思,把她们家婷婷弄成这样,今天饶不了她了。
“你不能动我女儿,是你们把她害成这样的,你们应该负责,”纪芬芳也看到曲婷婷脸上的伤,她出没想到这个死丫头好好的怎么发疯了,现在情况可不妙,曲婷婷伤成这样了,季梅兰那个死老太太一定不会给她钱的,看来今天不但讨不到钱,还得赔钱,不行,她得想法子。
可她能有什么法子,眼下只能走为上策了。
看也没看李思思一眼,纪芬芳疯似的朝门外跑了。
“纪芬芳,你去哪?把你这个疯女儿给我带走……”
纪芬芳跑到门外了,季梅兰才反应过来,纪芬芳那个可恶的女人居然把李思思扔到她们家自己跑了,太不是是人了。
没人能料到纪芬芳会做出这种事情,所以根本来不及拦住她。
看着一脸傻气的李思思,季梅兰气不打一出来,“把她关到仓库去。”
“赶紧让医生来,马上。”季梅兰的声音在整个屋子里回荡,她已经气到不行了,这个家简直太乱了。
曲锦心身上穿着的是一条卡通睡裙,有点短,修长的又腿白的有几分不真实,因着没穿胸衣,傲人的风光若隐若现。
中枪那天,曲锦心是被闻斯言抱进了他的房间,闻斯言走后,曲锦心自己睡回了客房,别墅房间多着,不比公寓只有一张床,今晚他回来了,曲锦心也不傻到跑去闻斯言房间。
“给你三分钟时间把你的东西收拾好,以后,我在哪,你就在哪,再让我说第二遍,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曲锦心的手僵在半空中,愣愣地看着闻斯言霸道又不讲理的扔下几句话后,就这么轻飘飘的走了,她气的肺都疼了。
有钱了不起呀!
当老大了不起呀!
有什么了不起的呀!
闻斯言:都很了不起。
最近白天曲锦心都睡的挺多的,这会有点睡不着了,侧过脸看了看睡的正香的闻斯言,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的睫毛好像比自己的还有长,肤皮也是,很细腻,一个男人怎么能长成这样,这让女人怎么活,好在,她也不差,至少不会太自卑。
曲锦心睡不着,脑子里想的事就多了,杀手的事,闻斯言为什么在她身边才能睡的好……这人的脾气为什么总是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她都中枪了,这男人还对她那么凶,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连个病人都不放过。
曲锦心越想越难受了,难过的想睡了,再想下去,她可能会绝望的活不下去的。
第二天一早醒来,曲锦心眼睛上明显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心理医生?你在开玩笑吗?”
南北一动不动的坐着,眉毛都没有动一下,“没开玩笑。”
“日,他大爷的,闻斯言居然让一个心理医生给我取子弹,他脑子里有坑吗?”曲锦心气的忍不住暴粗口。
谁让闻斯言不在家呢,她已经确认过,闻斯言已经出门。
要不然她也不敢说这么大的话。
“我没有大爷。”
“没有大爷了不起呀,姑奶奶照样,日……”曲锦心气极了,她为闻斯言中了弹,人家居然连个医生都不愿意请,随便找个心理医生来对付她,太不把她的小命当一回事了,没这么侮辱人的。
士可杀不可辱!!!
“你确实?”南北强忍笑意,眼睛看向曲锦心的身后,轻声问道。
“咳……”
身后传来的轻咳声,让刚要开口的曲锦心生生顿了,为毛她感觉到了凉意,屋子里开冷气了吗?
“老板。”南北恭敬的声音让曲锦心从头凉到脚。
曲锦心苦着一张脸,狠狠地瞪了南北一眼,太坏了,居然不提醒她……
这几天和南北说话随意惯了,一时没收住,再加上心里也有情绪,一大早的,火气才大了点,没想到让老板给逮着了。
“早呀,吃了没?”曲锦心硬是挤出笑容有些谄媚的转过身,对上闻斯言那张怒意的脸时,笑的有些僵硬。
闻斯言斜了曲锦心一眼,笔直朝沙发走去,曲锦心想脚底抹油溜到楼上去。
“你要日,我大爷,嗯?”闻斯言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曲锦心却不得不默默地退了回来。
“哪能说您呀,我说的是南北的大爷。”曲锦心的左手还绷着绷带,配上笑嘻嘻的脸蛋,带着几分喜感。
南北:我怎么着你了,我大爷怎么着你了……
疾风朝南北丢去个同情的眼神,让你大爷当心着点,曲锦心可不好惹……
不过,他怎么不知道曲锦心还有这爱好?
闻斯言抽了抽嘴角,她也知道怕了,“我没有大爷。”
饶是疾风那般面瘫的人,此时也想笑了,老板居然会说笑了,百年难得一遇。
自曲锦心受伤后,闻斯言的人就看不到了,曲锦心乐得自在,当然不会多问了,像闻斯言这样的人,当然也不会闲着,若不是她受了伤,想必也是得跟着的,指不定还有什么危险等呢,这回也算是偷了几天闲了。
“我跟南北闹着玩呢。”曲锦心拍了拍南北的肩膀,示意俩人关系不错,力道却是不小的。
南北一痛,他大爷无故中枪,他也跟着受伤……,他招惹谁了?
“你有大爷吗?”闻斯言凌利的眼神看向南北。
南北虽然不明白当家的什么意思,却也感觉到了不妙,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闻斯言有些满意的收回了视线,没有最好,要是有的话……“手什么时候能好?”闻人珩挑了挑眉问道。
“三天。”
“一个月。”
南北和曲锦心异口同声的回答,显然让闻斯言很不满意,冰山似的脸,寒了几分,沉着嗓音开口,眼里的锐利毫不掩饰,“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