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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顾曼曼谈好之后，莫唯便带着顾曼曼去见合作商。
来和他们见面的，是厂商经理江合。
江合大概三十出头的年纪，文质彬彬的模样。
一开始，莫唯还怕对方会为难，但没想到江合出其地好说话。
双方谈得很愉快，签完合同后，江合收起合同时说：“之前我还以为方鹿诓我，没想到莫小姐真的很专业。”
听到江合提到方鹿，莫唯和顾曼曼都有点吃惊，因为莫唯并没有在方鹿面前提过要给顾曼曼找代言的事。
但听江合主动提起方鹿，这显然是方鹿有打过招呼的。
回去的路上，顾曼曼不时偷瞄莫唯，吞吐了半天，才小声问：“莫姐，你觉得方老师他怎么样？”
“什么？”莫唯在看合同，偏头看了顾曼曼一眼，“你说的是方鹿？”
顾曼曼点下头。
什么气息是最让人敏感的？
那肯定是恋爱的酸臭味啊！
莫唯放下手中的合同，认真看着顾曼曼说：“曼曼，方鹿在圈子里没有过绯闻，人也不错。但你要记住，他对我们的一些帮助，有可能只是因为他习惯了对别人好。”
叹了口气，莫唯语重心长又说：“我不会限制艺人的感情生活，但是你现在在事也的上升期，剩下的话，我不说你也懂的。”
如果是能互相帮助的恋情炒作，莫唯也能接受。
但方鹿是什么人？
最年轻的影帝，他粉丝众多，顾曼曼一个新人和地位悬殊的影帝爆出恋情，只会被说靠关系上位，网友也会一起谩骂顾曼曼配不上方鹿。
当然，这是炒作。
但如果是真爱，莫唯并不反对顾曼曼和方鹿之间有什么，因为两个都是她熟悉的人。
而顾曼曼自己是个事业心很重的人，她明白现在不是谈恋爱的好时机，可像方鹿那帮耀眼的男人，不仅有才，还不时帮助她，这让顾曼曼不得不想歪。
且少女怀春，本就是很正常的事。
车内一时安静无声。
直到车停在公司公寓外，顾曼曼要下车前，莫唯才嘱咐说：“曼曼啊，你是我的第一个艺人，我自然是希望你好的。感情的事可以锦上添花，但眼下我们不能要雪中送炭里的炭，你知道吗？”
顾曼曼点下头，似懂非懂地下车走了。
莫唯也不懂顾曼曼有没有听进去。
今天的事，让莫唯不由想到经理的建议，她是时候多带两个艺人了。
有一个出名的固然好，但她也不能把宝再压在一个人的身上了。
有了这个想法，莫唯开始着手看公司新签约艺人的资料。
方娱是业内知名娱乐公司，签约要求也很严苛，所以每个能签约的新人，条件都还不错。
可娱乐圈里，并不缺还不错的人，她们需要有观众缘，或者有话题度的人。
以莫唯毒辣的经验筛选了一遍后，并没有看到满意地，只好放下手中的资料。
正好这时到家。
和夏同说了再见，莫唯刚下车，就看到门口还停了几辆豪车。
莫唯进门后，却没看到客厅有人。
她找到夏姨，问：“夏姨，是来客人了吗？”
夏姨点点头，“嗯，是老宅的人来了，正在书房和先生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