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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弥生在外面瑟瑟发抖的站了半天,非但人没见到,也再没听到半点儿动静。
“人......应该走了吧。”她心里安慰自己,就算是人出来了,自己也打不过他啊,咋呼咋呼得了,况且她刚刚出来的时候检查过了,窗上没有破洞,应该就只是经过而已。
她气势汹汹的出来,又悻悻的回去,刚走到门口,屋顶又传来“哗啦哗啦”踩着瓦片奔跑的声音,她仰着脸往上看,趁着夜晚凄寒月色,有个什么东西朝她飞过来,她想躲已来不及,到眼前了才发现那东西是枚飞镖。
“躲开!”声音比动作慢一步,在那枚飞镖要在她脑袋上钉出个血洞之前,已经有人先一步,抱着她的腰躲开了。
喊话的和冲过来抱着她躲开飞镖的是同一人,她听见耳边急促的喘息声,睁开眼——居然是李寄。
“娘的!”李寄扭头看看胳膊上的飞镖,气的推开她,“老子就不该救你,钉死你得了!”
花弥生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大当家,怎么是你?”
“老子还没问你呢,大晚上的不睡觉出来瞎溜达什么?”
“我......”解释的话都到嘴边儿了,又被她咽回去,她跪在地上把李寄扶起来,“大当家,你受伤了。”
李寄皱皱眉,“用你说?扎我胳膊上我不知道?”
“我去叫游大夫。”
“别去!”李寄按住她的手,“不用惊动其他人,你给我包扎。”
花弥生从刚刚那惊魂一幕中缓过来,拿起李寄的一条胳膊就往自己脖子上挂,还使劲儿呢,看这架势是想把李寄直接从地上抱起来,可使了半天劲儿,人自是岿然不动。
李寄抽回胳膊问她,“你干什么?”
花弥生一脸无辜,“扶你进去啊。”
李寄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我又不是废了,用你扶着?”
“好心当做驴肝肺。”她嘀嘀咕咕一句,跟在他后面进去,关上门,才想起她这里没有药,看他要把飞镖拔出来,又赶紧制止,“大当家,我这里没有药,你这么拔不行,万一喷血了怎么办?还是叫游大夫来吧,他又不是外人。”
“我有。”他在怀里得摸索一阵,最后摸出个得瓷瓶扔给花弥生。
“你还随身带着金疮药啊?”
“废什么话?把镖拔出来。”
“你等我一下。”她从被褥里抠出一块儿棉花捏在手里,猛一使劲儿把飞镖拔出来,赶紧用棉花帮他捂住伤口,这么按着有一会儿,等到棉花被血浸透了,她才松开,小心撕开他伤口周围的衣裳,撒上金疮药,用手帕帮他把伤口包扎好。
她包的时候甚至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他,可李寄从头到尾愣是连眉毛都没皱一下,安安静静,像个没知觉的木头人一样。
李寄受伤无数,早就练成了一身钢筋铁骨,这点儿小伤还没放在眼里,这会儿能让他放在眼里的是别的。
“你晚上就穿成这样?”他勉强挪开眼,脑子里混沌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