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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不容查了一圈儿回来,结果是一无所获,两个人一块儿对着那只镖大脑袋。
“一点儿线索都没有?镇上的铁匠铺都去了吗?”
“这种镖的镖头是精铁所制,莫说在乔安镇了,放眼望去,连七郡九州都未必有这样的工艺,看来这人来头不小,你真的不认识?”
李寄摇摇头,“不止这镖,我与那人交手,他手上还戴着铁爪,武功路数也从未见过,若是之前的仇家,想要寻仇直接带人攻上山就是,派一个人来能干什么?”
“你这么招人恨,肯定是来杀你的。”
一不小心说出实话,吕不容讪讪的看了他一眼,见他沉着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李寄拿着镖比划了下,忽想起昨晚,千头万绪中总算捋出一条线来,“我昨晚是在库房碰上他的,周祝不惜花大价钱也要把他那车破布买回去,我本想去看看有什么猫腻,谁知正好被我遇上他,若是想杀我,去库房做什么?”
吕不容也觉出蹊跷来了,“你怀疑是周祝的人?”
“他身边有个随从,这么看的话是,身形删倒是很像,不过没交过手,还不能十分确定。”
“那好说。”吕不容伸个懒腰站起来,“比划比划不就得了。”
李寄又说不急,“先过了今晚看看,不出所料的话,他今晚应该还会过来。”
吕不容惊问,“你怎么知道?”
他没回,揉揉肩,眉头微促。吕不容眼尖,看见了,握住他肩膀问,“受伤了?”
李寄拂开她的手,“小伤,不碍事。”
“游四海给你包扎的?”她觑着李寄脸色,察觉到小小不自在,立马心领神会,“哦,是花弥生吧。”
李寄把她往门外推,“有你什么事儿,没事儿做?出去!”
“哎哎哎,我说的不对吗?你脸红了,我肯定没说错。”吕不容掰着门跟他较劲,“有事儿瞒着我?不是我说,你放着那么漂亮一压寨夫人不要,怎么,喜欢带刺儿的?”
李寄哼了一鼻子,“你以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不带刺儿?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吕不容不如他劲儿大,被硬生生推出去。
眼看天色渐暗,李寄心里盘算着这次一定得把人给抓到,可肩膀上的伤隐隐作痛,他自己揭开纱布看了眼,好像是溃脓了。花弥生之前叮嘱他伤口千万不要沾水,他没当回事儿,这会儿看来是比昨天严重的多。
“小五!”他穿上衣裳,正襟危坐。
“大当家,您有事儿?”吕不容没走远,听见他喊,立马回头,腆着张脸,笑的比游四海院子里的桃花还灿。
李寄脸色陡然一沉,“我说话不好使了?出去!”
“你有事儿跟我说也一样,我帮你办。”
“我让你帮我查周祝的底细,你查清了吗?”他扶额,越来越觉得这女人难缠。
吕不容啧啧两声,“这个周祝来头不小,据说跟上头的知府有些关系,你总得给我些时间吧,行嘞,我这就去,放心,一会儿就把花弥生给你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