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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温热触感似乎还残留些许,在那一刻,秦止心里忽然生出了几分怅然若失的迷惘。
只是不等他仔细思考那异样的情绪是什么,一道沉稳深厚的声音叫住了他:“阿止,小凛,过来。”
顾白抬眸,西装革履的江杰正站在门口,身后是戴着眼镜,显得十分文弱的江文景。秦止垂下头,一言不发地走到了江杰的身边。只有落后他一步的顾白才能看见,刚才他握过的手已经捏得紧紧,青筋突出。
“到底有什么事?”顾白跟着在客厅坐下,看向江杰。
江杰顿了顿,视线先在秦止身上迅速扫过,然后对着江凛露出一个微笑,缓声道:“小凛,你忘记了吗?这个周末是你母亲的忌日,我想带你们……”
他的话渐渐有些说不出口了,因为对面顾白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那双眼睛里的讽刺意味再清楚不过。
那视线让他觉得如鲠在喉,恍惚间,江杰以为看见了他死去的妻子。那个女人也有着这样漂亮的眼睛。她最后看向自己的目光,和顾白实在太像。
顾白笑了笑:“我当然没有忘记,只是有些惊讶,原来您还记得啊。”他话锋一转,接着说:“我以为您只记得那天是另一个女人的忌日。”
毕竟这些年来,江杰都没有主动提起这件事。
闻言,秦止忽然抬起头看着顾白,似乎有些惊讶。顾白毫不在意地和他对视,唇角带笑,眼神温柔。
他说的另一个女人,正是秦止的母亲。
八年前的三月十四。那一天花未开,风微凉,一前一后死了两个女人。江杰结下的恶因,最终酿成了两代人之间的苦果。
江杰的脸色顿时大变,猛地站起了身。他直直地盯着顾白,瞪大了眼:“你,你知道了什么?谁,是谁告诉你的!”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您所想要掩藏的一切,我都知道。”俊秀的少年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袖,眼角微微挑起,“我可不是傻子啊,父亲。”
他说完,就不再看江杰难看的脸色,起身准备回房间,却被江文景在楼梯转角拉住。
“哥,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顾白停下脚步,朝着他深深看了一眼,笑道:“文景,我相信你也不傻,你当真不知道?”
“我,我……”江文景皱眉,随后释然地一笑:“那既然如此,大哥你不会再阻止我对付秦止了吧。”
原本斯文的脸,突然变得有些狠厉,江文景接着说:“哥,你看,以父亲再这么宠着秦止下去,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把整个江家都送给他。不如我们兄弟两个联手,把他整出国,离得越远越好!”
他越说越兴奋,似乎已经看见了将秦止赶出去之后的美好景象,却没注意到顾白的神色渐渐地沉了下来。
顾白一把将江文景拉到走廊,扯着他的衣领往墙上撞去,眼神冷厉:“这次他受伤,也是你找人动的手吧?”
江文景微微变色,梗着脖子辩解:“我那还不是因为气不过他居然敢对哥你下药,才想着教训他一下的!”